我不知道沿着大学城里那些我们压过的马路嘶嚎着,疯了一般地跑了多少圈
,当我拖着精疲力尽的身子返回店里时正逢见山哥从楼上下来,这个时候,我估
计着他们已经做完了该做的,小柚如往常一般在他房里睡了。
「小子,挺有劲儿哈!」
他抚着嘴角的伤口冲我笑道,我没想搭理他,径自往店里走,我想收拾下行
李离开这个地方,他却继续自顾自地说,「难怪说爱哭的女孩水多,知道不?那
小屄刚才在床上被老子玩得眼泪哗哗地淌,下面的水也跟着哗哗地淌,看样子被
你开发得不错,可以卖个好价了。」
「别跟我提她,你赢了,人归你。」
我恶狠狠地指着他说,
「不,还是归你,不过,你赌输了得帮我干活儿。」
「老子不干!」
我心想,管他打的什么赌,老子一次都没操过的屄拱手让你给了还让老子干
个屁。
「这次我让你亲手玩坏她,再让你亲手把她卖了,干不?」
山哥递给我只烟,我勐吸了一口,听到「玩坏她」
这三个字,我愣了,也硬了,我感到身体原先的感觉都已经麻木了,取而代
之的是一种追求刺激的冲动。
「你说,玩女人靠的是啥?」
我本想说靠大脑,但话到嘴边说出的却是靠鸡吧。
山哥夸我长大了,他说就像母狗不经历开苞的痛就体会不到挨操的快乐,就
像男孩不经历蛋痛一般的心痛就不会变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