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老头子出差不在家,只留了徐宁清在家呆着,我是肯定打死不会在这个时候跑回家的。
老头是我亲爹,但自从我妈死了之后,我也没再叫一声爸。
当然他也从来没有管过我,他自己的破事就一大堆了,反正他的公司越做越大,每个月按时按点让秘书给我打笔生活费
就算完事。我也不愿和他多联系,一成年就跑出去租了间房,平时靠勤工俭学过得也还可以,身边同学都以为我父母双亡自强自立,也没人知道我还有个富豪老爹。
而这个徐宁清,就是老头的破事儿,他是我的小妈。
我第一次见徐宁清就算不上什么好场合,那天学校刚好要交一份文件,我在出租屋翻了个遍,才想起来上次和老头吵架就直接落在家里。扫了辆共享单车我就骑过去了,到的时候累个半死,也没想到先给老头打个电话,或者在门口按个门铃,直接就用我藏花坛里的备用钥匙开门进去。
刚进去我就听到奇奇怪怪的水渍声,就像是夏天邻居熊孩子含盐水棒冰那种,我也确实没多想,就想着上楼赶紧拿了文件去学校。
然后,在客厅我就看到了伤风败俗的一幕。
老头背对着我坐在沙发上,另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就跪在他腿边,尽心尽力地在给他口。
呦呵,倒还挺会享受的。
其实隔着远我200度的近视也看不清他们搞事情的细节,只能看到老头穿得衣冠楚楚一丝不苟,要是不是在做这种事,看起来倒像是个成熟稳重的中年企业家。而那个在胯下给他舔棍子的男的却是什么也没有穿,浅白的肤色在下午阳光照射下更是白得透光。
他很认真地把头埋在老头腿间,压根没发现斜对面注视这一切的我。从我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眉眼,就看见他尖尖的下巴,和偶尔漏出来艳丽的舌头。那条舌头灵活地在gui头上打圈,熟练地在那根上面舔舐,由上及下又由下及上,接着张开嘴,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一样把那根不知道cao过多少bi的肮脏rou棍一点点含入口在。很明显,他们干这些勾搭已经很多次了,老头一边发出满意的喘气声,一边像是抚摸宠物一样,用手指在那个男的半长的黑发里穿梭。
我早就知道这个死老头花心好色没底线,毕竟当年我妈活着的时候,他也没少在外面养那些个莺莺燕燕,这些年他对外单身,明里暗里养的小情人更是多到数不清。只是我没想到,他居然把人带到家里,直接就在客厅做这种腌臜之事。
通往二楼的楼梯在客厅最里端,我也不能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就这么过去,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一股甜甜腻腻的蜜桃香气吸入了我的鼻腔。香味很浓郁,不像是水果的那种清甜味,倒像是化学香Jing勾兑的水果糖,甜的发假。
一个廉价低劣的男性Omega。
我心里没忍住冷笑一声,当初看不上我亲妈,说是信息素不匹配,现在倒是和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搞得火热。
然后另一股刺鼻的烟油气息也一并传了过来,是老头的信息素味,几年前在和他争执时我有幸闻过,几年过去了,这股味道依然是和记忆里一样恶心。和香Jing味纠缠萦绕,令我想要作呕。
“啊~先生~我,我不行了~saobi好痒好饿~~求求您~帮帮我~~”他的声音倒是和他的甜味信息素截然不同,清冷低哑,喘息里又带着勾人,我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老头会把他带回家搞。
我冷冷看着那个男婊子光着身子,满脸春色地爬上了老头的大腿,熟练地晃动腰肢,用他shi透了的rouxue去磨蹭那根已经被他舔硬的Yinjing,我甚至都能听到gui头在洞口滑动带来的啧啧水声。
估计也是老头年纪大了,倒是没有再和omega玩什么欲情故纵的情趣游戏,直接把他那根青筋毕露黑紫色的丑陋rou棒捅进了那个正在发情流水的bi。
“啊~~啊~~进来了~~好舒服~~~用力cao进去~~~啊啊啊~~~yIn水流得好厉害~~要,要喷出来了~~~啊啊啊~~~~”
刚一被搞进去,男婊子就像是要高chao一样浑身痉挛,两条腿悬空挂在两边打抖,嘴里什么乱七八糟的yIn言浪语都往外喊。
而老头五十来岁一个人,也不知道是磕了药,还是被刺激得Jing力旺盛,架着人就像是打桩机一样往上冲撞,把男人干得像水一样整个瘫软在他怀里。
他们两个在那边情投意合狼狈为jian,信息素你来我往的,我一个普通正直的十九岁大学生心里再怎么mmp,为了不耽误时间拿到东西,表面上也只能“咳咳”两声,假装前面什么都没看见,一脸冷静走进大厅。
男婊子泪眼朦胧里看到我瞬间就瞪大了眼睛,被情欲熏得发红的脸变得惨白,我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而老头的几把还硬生生戳在他的那口浪bi里,每cao一下都能看到他摇晃着身体,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克制着呻yin。于是他就这样,僵硬着身体,在我的注视下到达了高chao。
老头听到声音回头倒是没什么反应,也没有像我希望那样直接软掉,淡淡瞥了我一眼,“你还知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