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屋里的车子,一部部隔得大开,却整齐地排列着。
「明天开始,光着下身,用那台跑车接送。」
蓝凌天有些好奇,又有恃无恐,动也没有动,清冷地道:「无妨,我倒要看看是谁这般大胆。」
後备箱中有人!
「谢主人。」八个车奴松了一口气,齐声谢了恩,起身往车库旁的小木屋走去。
「怎麽样,有想要的吗?不用客气,随便挑。」蓝凌天走在前面道。
蓝凌天带着四得侍奴,悠然地踩着地毯,在两排跪伏的车奴中间,负手踱步而过,走到门口时,右手随意摆了摆,语调平淡地吩咐:「都下去吧。」说着走了进去。
周堃冷哼一声,放开了脚,清洌地道:「今天晚上都给我小心伺候着,若出了纰漏,惹主人不满,仔细你们的皮。」神情冷得像霜雪一般。
蓝月也帮忙着婉声规劝:「奴也担心主人,还是听蓝管家的话,先移驾吧。」
四奴正自迟疑之际,右前方黑车轿车的後备箱中,忽然传来几声咳喘。他们均是心中一惊:
他们是蓝凌天的影衞,夕影和流影。
有一次,蓝凌天的一台心头好给周堃挑中了,又拉不下脸来拒绝,便跟他说,还想再赏玩几天,之後才派人送去周堃府上。周堃收到那超级跑车时,本来满心欢喜,打算立刻坐上去风驰电掣一番,打开车门一看,却发现一枝布满突粒的按摩棒,凛然耸立在驾驶坐上,然後收到主人的讯息:
蓝凌天双手负在背後,好整以暇地冷眼旁观。
第二天,周堃便尝到了这按摩捧的厉害。它不但会震动,还会一边高速旋转,一边前後左右摆动,搞弄肉穴。突粒疯狂地摧残他的穴壁,不断地研磨那感敏的位置,胀挺的分身却无法释放慾望,让他生不如死。
二人听主人执意如此,不敢再劝,只紧张地看着後备箱,祈求有惊无险。
蓝凌天来到车库前,看见玻璃屋亮如白昼,门前两排家奴整齐跪伏,姿势严谨优雅,连那手掌的位置都能连成直线,中间还放了一张红地毯,满意地道:「这些贱奴的规矩越来越好了。」
他登时欲哭无泪。
「都站着走吧。」蓝凌天溜狗溜够了,让四个侍奴站了起来。
他们可不敢真的随便挑。
奴痛得眼眶盈泪,浑身颤抖,只觉手指快要给踩断,连忙将屁股压下,惶恐地喊道:「下奴不敢!堃公子饶命!……啊!……」
周堃一个踏步,走到蓝凌天右前侧,抬臂挡在主人身前,目光凌厉地注视着後备箱,静静地戒备。只见他全身肌肉鼓胀,股间巨枪还雄赳赳挺立着,要不是戴着项圈狗链,倒是十分威武。
蓝云小心翼翼地劝道:「主人,那轿车虽与此处有一段距离,但若真有刺客潜伏在内,极有可能带着枪械,还是当小心为上才是。以奴愚见,主人要看的话,可在一旁木屋观赏监视器的画面。」
夕影和流影刚一走近,後备箱盖板突然弹起,一人自箱中翻身纵下,右手撑在地上,单膝点地。
那台跑车现在还在周堃的车库中。他不敢拆掉按摩棒,也没再开过那台车。
扣在项圈上的金链,垂在他们胸前,在大腿处回转向上,尾端扣了个银环,圈在他们昂扬的男根上,衬托着白晳光滑的下体。走路时,金链在茔白大腿间摇荡,轻扫雪胸鼓肌,冰凉的银环在男根上细移,痒得难耐。蓝云只觉以这副姿态站立而行,比爬在地上更为羞耻。
黑影一闪,两个容貎如一的黑服男子,已单膝脆在蓝凌天脚边,齐声沉稳地道:「主人,请移驾至车库外,让奴查看。」
蓝凌天却只淡淡地道:「行了,别罗嗦。有影衞在,伤不着我们。」
里面一半以上都是炫酷华丽的超级跑车,麦拉仑、莱肯、福特,各个名厂品牌云集,有的车十分稀珍,像那台宝蓝色的帕加尼敞篷超跑,世上只有三台,有的更是蓝凌天特地向车厂定制,独一无二。
顺轸只觉浑身冰寒,冷汗直冒,腰弯得更低了,战战兢兢地道:「是,下奴知道。」他躬身跟在周堃身後,送他上了车,还不敢直起身,继续恭恭敬敬地腰着弯,车开动了,便随着车的位置挪动,向着车尾躹躬,直至连车尾都看不见了,才站直了身,走到一个车奴旁边,跪伏下去,如此苦苦跪了三四个小时,差点以为这天要白跪了,蓝凌天才珊珊牵宠而至。
夕影和流影立时垂下手枪,枪口对准他脑袋。
八个车奴闻言一喜,只觉之前受的苦都值了。
玲珑站在後面,想做点甚麽,但觉得自己没资格进言,又不擅长打架,只觉自己没用,甚麽忙也帮不上。
周堃也是滋滋窃喜,却不敢说是自己教的。他知道,主人不喜欢奴隶冒进邀功,以功争宠。
「是。」夕影和流影虽然无奈,却不敢违逆,站了起来,自内袋拔出手枪,枪口对着後备箱,慢慢走近。
那是一个褐肤黑发,白衣蓝裤的青年男子,相貎与那高家逃奴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