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后,神游海外一下午的秦授两手空空地迈出校门。他拒绝了许多狐朋狗友的邀请,一个人闲闲地走向记忆里家的方向。
然而。
他看着堵在自己面前脸色不善的凌巍,太阳xue一跳一跳的疼。
“给我过来!你亲爷爷今天要把你打到你妈也不认得!”
凌巍仍然是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像条呲牙咧嘴的恶犬。
秦授眯了眯眼,显得异常镇定。
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哼。
“只有你一个人?”
秦授挑着眉,语气轻蔑。凌巍被他气得不行,恶狠狠地道,“只有我一个人,也够收拾你这小白脸儿的!”
于是秦授乖乖地跟在凌巍身后,直到他们走进空无一人的小巷。凌巍正要说些什么,便被秦授攥住手腕摁在墙上。
就算再怎么凶,也只是个小孩罢了。这种羊入虎口的举动……啧啧。
秦授叹着气,扒衣服的手倒也没停下。
“你、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凌巍后知后觉地开始挣扎,然而秦授攥得很紧,又用了几分技巧,他根本就挣脱不开。
秦授哼笑了一声,随手扯下领带,慢条斯理地将凌巍的双手缚紧。凌巍被死死地压制在秦授的胸膛和墙壁之间,脸颊被粗糙的墙面磨得生疼。他动弹不得,却仍然不死心地胡乱扭动。
“怎么,还想把我扭送到公安局去吗?我告诉你,我可是……唔……!”
秦授没给他撂狠话的机会,一手掐着他的下颌以防被咬到,另一手则绕到正面去伸进他的口腔里搅弄。
凌巍很快没了嚣张的气焰,嘴合不拢,舌头笨拙又恼火地推拒着秦授的手指——说实话那其实更像一种迎合,透明的唾ye还顺着大开的唇角落下来。
“你知道这里一般没人吗?”
秦授咬着他的耳尖,温热的唇舌爱抚着他的耳窝和耳垂。
凌巍压根儿无法回答,只能发出几个可怜兮兮的鼻音。秦授则是低笑几声,嘲讽道,“啊,我怎么忘了——你拉我到这儿来,不就是看中这巷子里没人吗。”
他把shi漉漉的手指从凌巍的嘴里抽出来,不急不缓地解开他的校服衬衣。漂亮劲瘦的脊背绷出一条诱人的弧线,背部像是蝴蝶舒展一般,随着喘息微微起伏。
凌巍强忍住嘴里的喘息,哑着嗓子骂道,“你他妈的是变态吗?我他妈的是叫你来打架!不是来打炮!”
“懂的还挺多。”
秦授笑了几声,凌巍听得恼羞成怒,正想破口大骂,却感到双腿一冷——这死变态已经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了!
“Cao、啊、秦兼承……你、你想怎么样?”
“你不知道?”
秦授挑了挑眉,凌巍觉得脊背发凉。
“那你猜猜吧。”
“猜你妈……呃啊!Cao、啊啊…你干什么?!”
手指……挤进去了…。
凌巍皱眉,察觉到羞于启齿的部位里乱动的手指,一时连该骂什么也不知道了。他感到那地方又疼又涨,不由得将腿夹得更紧。正在这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掌拍了两下他的tunrou。
……!
他凌巍还是从小到大头一回被人打屁股!这回他连掐死秦授的心都有了。
“嘶……放松点,我的手指要被你夹断了。”
凌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滚”,随后又急忙闭上嘴,将那些让人无地自容的呻yin声吞回喉咙里。
秦授垂眼,看见少年连脊背都泛起害羞到极点的粉红色,眼底的暗色又重了几分。他将手臂环过凌巍的腰肢向上托了托,好让他的屁股离自己近一点,方便抽插。
他的后xue太紧了,手指插在里面,就像是强行捅开一个青涩的花苞。
不过说实话,也别有一番乐趣。
大尾巴狼舔了舔唇,继续埋头苦干。
一番折腾过后,干涩的甬道终于宽阔了许多,秦授勉强塞进去三根手指,熟稔地找着这小孩的前列腺。凌巍还在挣扎,大概是坚信聊胜于无,腰肢一摆一摆地想要逃离,扭起来倒是又sao又好看。
凌巍咬不住嘴唇了,喘息时常常带出几声呻yin来。
凌巍背对着他,他也不知道少年此时是什么表情,只知道他的腰腿越来越软,如果不是被秦授托着,几乎要瘫在地上。
凌巍紧绷着身体,察觉到异物在后xue里进进出出,异样的陌生的感觉几乎要淹没他所有的理智。那里一开始只是疼,但却逐渐变得酸胀酥麻,让他浑身瘫软。
他还在想着事情,秦授的手指却突然触到一点,一时间他像是浑身过了电一样痉挛起来,终于抑制不住嘴里的呻yin声。
“呜、呜啊!秦、秦授……你给我、嗯、嗯啊啊……滚出…嗯啊啊……”
秦授知道是那儿,便用尽手法玩弄挑逗,又戳又揉,有时甚至用指甲搔刮。凌巍扭得越来越厉害,屁股一耸一耸地向前躲,却因为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