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被推进去,没遇上太多阻碍,只激得双儿微哼了两声。
规侍们一人掰臀,一人抽插,均匀不焦躁,缓缓揉弄穴壁。
芍芳道:“倌人最重要的便是以菊穴迎客,客人不喜欢没成就感的死物,是以如何能让此处生出反应便是重点。”
“我也不瞒你,那些客人们直当倌人皆是身体淫贱是以光插屁股也能射,好似与他们正经人不同。其实不然,穴内那处微凸本是男人所共有,刺激起来容易发情。平时隐于壁下,情动时肿起略凸。当然,也有不少倌人经受调教培养,此物增大,最上者肿胀如肉丸,敏感至走路都能碾磨到,每步都走在欲念涨缩之间……”
芍芳顿了顿,看着夕尘:“沁露,你可是在想为何袁老爷抽插间该是碰到那处好多次了,何以你只有痛没有欲?”见人抬眸看他,便笑:“那物经受揉弄容易刺激身体不受控制,发情是可能的,前后震颤反应也有,但刺激并不是一定感觉快活……”
这话确实。敏感刺激多的是,常人被针扎冰泼乃至极度紧张之时,甚至偶尔会不受控的泄精,但有几个人觉得这是快意极乐?
“有部分人恐怕被揉弄到一直渗漏淫液,身子酸麻不自控,却并不觉得享受此事;还有些时候,因为顶弄轻重不合宜,只觉痛楚,连淫液都流不出来……”
“呃啊……”话音未落,桌上双儿原本只低低呻吟,此刻叫声突然大了起来。
“……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很快,双儿的声音又变了调。
受调教之人除非被吩咐或答问题,否则只准呻吟叫床,不得说话。少年显然已激起了快感,爽意渐渐积聚送上云端,身体不自控地抽颤,只能放声呼喊尖叫。
有东西从他下身与桌面贴紧的缝缓缓漏了出来。
稀薄粘液,有些透明,更多的染着乳白,变作半透。自此,后面每顶弄一下,流出的东西就又扩散一点。双儿腰臀震动并不大,这扩散显然是因这稀薄粘液一直再流的缘故。
[晶亮且多……]夕尘脑中划过袁老爷那日说的话,眸光轻颤,知道这大概是什么东西了。
果然,芍芳让他听了一阵浪叫,接着道:“这便是那淫液了,前边阳物即便软着,它也能漏出来。你不必怜他,双儿身子是难得一见的对情欲敏感,十分容易得趣,他确实是爽的。”又吩咐:“再做一次。摆上沙漏。”
双儿双腿抽颤稍止,后面两位规侍却手中不停,稍加了速度,抽插碾弄。
夕尘便看到双儿再次抖起来,耳边又响起激爽呻吟。
芍芳见他冰雪般的玉容染上一抹惊愕,深邃眼瞳微睁,暗笑,告知他:“后面的高潮与前面不同,时间长,半个身子都发麻,但一轮过后不需要空歇,也少有满足后的微醺,多半反倒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这也是客人们见着倌人菊内得趣,便惊讶我们淫荡的缘由之一。其实便是不得趣,只要淫液能出来,连续不停地刺激那处,断断续续流上两刻钟也是有的。”
“两刻钟可不是就完了,只管一直做,便还能继续再来第二回,第三回……即使淫液流尽,得了趣的倌人还能不顾疲惫继续索要快感,渲淫整夜。”若不得趣,便忍受整夜痛苦罢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双儿果然又大叫起来,自腰腹往下抖得不成样子,小腿无意识小幅度蹬踹。掰穴的规侍起身在方桌上拎出一只沙漏,摆上石桌,又矮身继续。
芍芳教习暂时停了讲解,两仆只顾顶弄,夕尘沉默不语。一时间,亭内只有双儿再浪叫摇颤,好像全然不觉羞耻,又大概是根本无法抑制。沙漏不知不觉快漏尽,将近半刻钟了。
“掐他。”芍芳命令。
规侍伸了只手去双下腹下,立刻,惊声痛呼比之浪叫更尖利,从双儿口中传出,头颈连胸部撑着上扬,被规侍一把压了回去。
“爽么?”芍芳无情问道。
“……爽……奴还要……”双儿一抖,紧接着使上婉转清音,答道。
“哈。”芍芳一笑,问夕尘:“沁露可是吓着了?他无事,虽然爽初时多半是假的,但双儿把它变成真的了。”
夕尘默然,他大约明白芍芳的意思了。
“看见他方才夹穴了是吗?他得给自己续上,好让客人不知他疼的断了乐趣。阁里确有嗜疼的美人,可惜双儿不是。他只是敏感,经过训练,也能渐渐学着以疼助兴,但程度有限,比如轻度鞭打、用针划皮肤。”
这已是普通人房内不用的手段。
“可这并不够!如此敏感惹人欺负的小美人,若不嗜疼,得有多扫兴?客人觉得他受了疼该要更觉得快活,才配得上他碰一碰就高潮的穴,所以双儿嗜不嗜疼并无要紧,他只要穴顶着继续高潮,然后告诉客人他很爽就行了……”
夕尘猛然看向芍芳,指甲不知何时已掐进掌心。
“你也不必觉得他惨,其实这里头有一套法子叫人好过,双儿只是还没习练彻底。”
芍芳迎上夕尘的清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