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冰凉的手掌。
杨柳明亮的眼睛倒映出郑洪业的影子,郑洪业浑身战栗,猛地低下头,而就在杨柳被黑衣男人拉扯着坐上木马的时候,郑洪业一把推开高大的黑衣男人,“我来坐。”中年男人吹了声口哨,抱着杨柳坐到一边。郑洪业脱下身上的衣服,用手分开两片臀肉,面色镇定的向粗大的假阳具坐下。当前端刚刚没入后穴时就瞬间传来撕裂一般的剧痛,郑洪业倒抽一口冷气,随即不管不顾的完全做下去。殷红的血液顺着木板流下,滴到地上,中年男人走过来,拍了拍郑洪业因为疼痛扭曲的脸颊,“再给你次机会…….你坐还是让他来坐……..”郑洪业顺着中年男人手指向的方向扭过头,在看见杨柳沉静的脸和红着的眼眶时笑着抬起身子,在木马上动作起来。
杨柳无力的倒在地上,早就破碎的心脏仿佛被重新粘粘在一起,湿热的眼眶把视线变得模糊,可郑洪业脸上温柔的笑和坚定的神色却深深烙印在心里。杨柳费力的向中年男人爬过去,而中年男人无所谓的看了杨柳的身体一眼,随即又把视线转回郑洪业身上。杨柳无所谓被忽视,自顾自拉扯着中年男人的裤脚努力站起来。正在兴头上的中年男人施舍一般提起杨柳,而靠在中年男人身上的杨柳则迅速把捏在手心沾满鲜血的茶杯碎片刺进中年男人的喉咙。
被割断的喉咙瞬间血流如注,中年男人捂住脖颈不可置信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杨柳,喷溅出来的血液沾湿了杨柳的脸颊,郑洪业忍住剧痛从木马上迅速的爬下来,在拥抱住杨柳的身体时用手掌擦拭杨柳沾满血迹的脸颊。一旁的男孩早就吓傻了,慌乱的跑到黑衣男人身边。黑衣男人身形有些摇晃,在镇定下来以后沉默着走出了房间。
“哈哈哈哈!别过来!我弄死你们!”男孩癫狂的笑起来,握着茶杯碎片对准三人,被解开的军医起身一脚揣在男孩肚子上,随即走到抽搐的中年男人身边。奄奄一息的中年男人伸出满是血迹的手掌,却被军医用力的踩在地上。骨骼断裂的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朵,而男人越来越弱的呼吸声 也慢慢停止了。郑洪业把衣服裹在杨柳身上,随即重重的吻在杨柳的嘴唇。军医揉了揉手腕,扶着怀抱着杨柳的郑洪业走出了地下室,空荡荡的地下室只剩下男孩癫狂的笑声和喊叫。
军医扶着两人在沙发上坐定,随即往宅院外面走去。林有站在院落后方茂密的树林里,沉默的看着擦声而过的军医。军医在林有肩膀拍了一下,随即向吉普车走去。当坐到坚硬的座椅上时军医才真正放松下来。一旁的男人给军医递过来一支雪茄,笑着问道:“这一年还好吗?”军医把雪茄叼在嘴里,打开一旁准备的红酒倒入酒杯。酒杯清脆的碰撞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来,猛地灌下一整杯红酒的军医舒服的叹息出声,把手放到耳侧对男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将军,任务已完成,495师团上尉请求归队!”将军笑起来,对“军医”回了军礼后用火柴点燃“军医”叼在嘴里的雪茄。
在原地站了许久的林有整理了身上因为打斗变得皱巴巴的军服,随即向宅院里走去,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抬起头,在看到高大男人身上的军服时松了一口气。林有对两人郑重的行了一个军礼,轻声说道:“我是首都军学院第七师团学员,现接到命令带两位前往首都军学院,请两位整理个人所需用品,车子就在外面等待。”郑洪业和杨柳顺着林有的手转过头,肃穆的军用吉普在夜色下发出刺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