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笑眯眯地问道:“呐,为什么不看我?”
琴酒被他的问话弄得一颤。
慌张地抬起头,又飞快垂下,“Boss……莲耶…我……”
“啊啦,不会真的像Liquer说的那样,是因为害羞吧~”
琴酒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既然Boss问了,他没有办法不去回答,他迟疑了片刻,才低声说道:“是的……抱歉…我只是不想这个样子出现在您的面前。”
“真的吗?”
海抬起腿,轻碰了一下他的小腿,“Gin,我觉得你没必要这么想方设法的躲开我。”
就好像是刻意的挑逗,琴酒偏偏就是拿这样的海一点办法都没有。
“莲……别这么弄我,我会想抱你的。”
琴酒小心地避开了一点,然而车内的空间只有那么多,他再怎么躲也躲不到哪里去。长发微动,俊美的脸露出一点,窘迫地低声道:“我已经三天没洗澡了,很脏。”
“嗯哼……”
海扬了一下下巴。
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还有……”
海主动靠近了琴酒,驾驶平稳的车子足够能承受他重量的移动,“继续说。”
“我做错了……对吗?”
“什么?”
“我没有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琴酒错开海靠近视线,“……还有那些混进组织的叛徒,明明近在咫尺,我却根本没有发现,如果不是我,莲也不会被那些人注意到。”
“哪怕这是我计划好的?”
“……”琴酒沉默了片刻,接着道,“没错,哪怕是您计划好的。如果不是我无能看不出来……也不会让您有丝毫受到伤害的可能。”
“你太宠我了。Gin。”
海握住了琴酒苍白瘦长的手指,拉开,轻笑着看向他墨绿色的眼睛,道,“我喜欢你这样的愚钝。”
“莲……”琴酒的神色微动,随即又摇摇头,“不,我还是需要对您付全责,连您的意图都愚蠢到视而不见,是我让您失望了。”
他轻敌了。
所以才给叛徒一次次苟延残喘的机会。
这是他的失职。
“失望谈不上。”海撩起他的一缕头发,漫不经心地道:“你为组织,为我做出的贡献毋庸置疑。于公我们是上下级,于私,呵…”
海留下一点轻笑,暧昧的留出一点空白,不戳穿彼此的话语。
“我当然很喜欢你。”
这大概算不上夸奖,可是海那样全神贯注的凝视让他全身都激动的微颤。
他们在旅馆那夜之后,他就下定了决心,绝对不会让莲再失望,那与莲无关,只是他自己,根本无法原谅自己的过失。
海指尖擦过他消瘦的脸颊,摩擦着肉痕的伤疤,暧昧的轻笑着道:“再说,我可没有原谅你呢。”
琴酒闻言非但没有紧张,截然相反的却露出了笑容,“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对于他来说,惩罚在这种时候比奖励更有用。
之前的确是琴酒他作为属下的失职,海并不否认这点,无能就是无能,不是他给自己的借口。
身为一名优秀的领导,海可不屑于用睡服这种方式,再说组织,关于惩罚有一套完整的体系,也轮不到他动手。
他松开手,然后满脸不悦地生气:“不过那些都是之后的事了,在医院里躺了两天,腰疼死了,给我揉揉。顺带给我说说,莎朗是怎么回事?”
“遵命,Boss…”
一个尊称也能被男人念得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如果您不嫌弃我的话。”
“抱一下还行。”海偏过头,“不过别指望我跟你接吻。”
“……”
琴酒忽然有点后悔他在审讯时过于激烈的抗争导致被穿上拘束衣,也没心思刷牙洗脸,现在也不至于连吻都没有。
他一边帮着海揉腰,一边解释道:“贝尔摩德她先我一步被释放,释放后她就离开了。”
“这次行动一开始她就有些不对劲,特别是降谷零的背叛,她似乎要有预料,我有足够的理由推断她与降谷零可能有更深层的关系。”
海靠在他的身上,舒服的晃晃腿,眯着眼哼了两声,“嗯……比如?”
“比如她放过了降谷零。还将行动情报泄露给他。”
“这样啊……”
看样子,还是走上了原着的老路吗?
海有些无趣的叹了口气,时间线与时间线之间重叠,交错,最后走向一种必然,真是一个无趣的轮回。但那不是莎朗的错,他的女儿……从前还是那么小,现如今却学会了反抗他。
“随她去吧,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海意味不明地轻笑,“反正,很快就能再见了。”
“什么意思?”琴酒还没悟透。
“这最后一段的人生就像是一场宏大的电影。”海懒洋洋地转过头,看向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