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乔却一口咬定,毫无惧色地直至司烜:“一定是他!”
司烜面色如常,不怒也不愤,平静如水:“你有什么证据?”
“你是火神,除了你,谁还有这种本事?”云乔瞪视着司烜,悲愤问他,“我与阿琥哥哥同住,今日醒来时,便看见这等惨烈之景。试问,除了你,谁还能无声无息中折磨死一个大活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云乔真不算白莲花,因为他黑化了
以及,大boss容晦快要出场惹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们~
☆、五十八、抢儿子啦(上)
五十八、抢儿子啦(上)
“你是火神,除了你,谁还有这种本事?”云乔瞪视着司烜,悲愤问他,“我与阿琥哥哥同住,今日醒来时,便看见这等惨烈之景。试问,除了你,谁还能无声无息中折磨死一个大活人?”
此言一出,司烜尚未应话,便听闻众人惊愕问:“什么,他是火神?!”
“就是巫燧顶礼膜拜的火神吗?”
“邪神竟然与我们同在一处,真是吓人。”
云乔厉声高呼:“是,就是他!他就是银戎王朝的火神,请火祭上享用活人的邪神!”
陈川生怕云乔再说出些什么,立时喝止:“云乔,住口!”
云乔置若罔闻,继续挑衅司烜:“你害死阿琥哥哥,是把他当做祭品享用吗?”
此言一出,亓风部众人无不惊惶。须弥生怕情势不可掌控,再起冲突,朗声道:“我相信人不是他所害。”
“可是,不是他又会是谁?”有一人低声道,“那位兄弟是个壮硕汉子,死成这副模样,实在解释不通。”
紧接着,其余人等无不附和:“是啊,野熊都不见得能有这番气力。”
云乔将悲痛欲绝扮演得恰如其分,一面擦泪,一面质问:“你身为神明,为何如此心狠手辣?难道在你眼中,我们只是鱼rou草芥吗?”
面对连番而来的质疑与质问,司烜平静的出奇:“你们自云万物灵长,自以为比草芥高贵,可在我眼中,并无不同。”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吗?”人群之中,阿螺问他,“真的是你把阿琥当做祭品杀死的?”
“我若当真要他生祭,必得选吉时吉日,必得有祭司梵唱。”司烜冷笑,不屑一顾地说,“否则,他连成为祭品的资格都没有。”
阿螺却道:“我们虽没有证据,但也信不过你。所以,请你速速离去。”
须弥当即阻拦:“不可,司烜大人有恩于亓风部。”
司烜与须弥摇头,未置一词,转身即走。路过陈川身畔时,他又驻足,出声问道:“你呢?是选择你的神明,还是你曾经的信徒?”
陈川并无一丝犹豫,与司烜并肩而行:“自是与你同行。”
见此情形,须弥蹙眉,黯然叹息:“阿螺,凶手不会是司烜,你这么做,究竟为什么?”
阿螺望着司烜与陈川远去的身影,冷声说道:“因为我信不过他们。”
“但亓风部需要借助他们的力量。”须弥无奈,追逐着陈川的脚步走出山谷,“而且,我会誓死追随梵笙大人的脚步。”
阿螺看着他的背影,朗声问:“梵笙的转世之人信念都已动摇,选择与火神同行,我们还能信奉他的意志吗?”
须弥脚步一顿,蓦然驻足。他沉默良久,缓缓转身,望向神情各异的族人,启唇说道:“他都已转生成旁人,心念仍不曾改,手握金刀归来,为何不能信?”
“我相信,摩罗金刀不会认错主人,也相信陈川不会抛却初心。”须弥说罢,疾步前行,追随着陈川的脚步走出山谷。
山谷之外,陈川与司烜已走得很远,半路忽逢拦路人。
这一回,云乔不哭也不闹,站定在陈川跟前:“阿枞哥哥,你若走了,我该如何是好?”
“须弥心地纯良,定会对你照顾有加。”陈川与司烜是要往银戎城救人,自不能带上云乔,“跟着我,只会招致杀生之祸。”
云乔不甘心,指着司烜说道:“可是,他是害死阿琥哥哥的凶手,你与他同行,会有危险。”
“我想其中定有误会。”陈川为司烜辩解,“司烜与我同床共枕,根本不可能在昨夜杀人。”
“你难道昨夜就没有睡去吗?”云乔到底年少,不知陈川言下之意。
陈川自不能将昨晚彻夜苦干之事说与孩子听,转而道:“总之,你无须为我担忧。”
云乔讷讷想了半晌,蓦然明白过来,霎时面红耳赤。他这副神情并不是因尴尬,而是恼怒嫉恨。
恨到极处时,一颗心都似放在火中煎熬。陈川与司烜已走得很远,云乔睥着他们的身影,掌心凝起咒法——
陈川无所察觉,可司烜分外警觉,顿时眉宇微蹙,朝身后望去。
“陈川,等等我!”
恰好就在此时,须弥飞身赶来,脚下御风,俨然是用了术法。司烜复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