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想的话,咱们自然是有办法的。”
她只是斜乜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当然行了,我巴不得您天天这样穿呢,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您吟诗了。”
“妈妈,您这件睡衣真漂亮,也是新买的吗?”
“随你的便。”
一直以来,妈妈就像一个熟透了的大桃子,美丽而多汁,但是现在进入了保鲜模式,不让我经常品尝,拒绝我的理由也是各种各样的,比如孩子的骚扰,比如环境的不便,现在则变成了心情的不适,总是让我求而不得。
在我卖力的按摩下,她的睡裙几乎完全打开了,里面的酥胸与玉腿若隐若现,我按捺不住地把文胸与内裤也脱掉了,露出睡裙下曼妙的玉体,她有所察觉地“嗯”了一声,语气嗔怪地说:“每次按摩到最后你都会脱我的衣服是吗?”
“哈哈,您还是想了,对不对?”
这时我探过身子去亲她的嘴,她嫌我刚舔完肉穴,晃着螓首不肯与我接吻,我笑了一下,轻轻在她耳边说:“妈妈,我最近在公安局训练的时候遇到了点难题,想让您帮我解决一下。”
“好,你来吧。”她把手机放到一边。
“我问的是您想不想?”
当我摸上她的蜜唇后,无端地想起了那个有名的词牌“点绛唇”,手上立时沾上了薄薄的一层粘液,我觉得以后写上一首名叫“点蜜唇”的词也还不错,词的内容就写抚摸母上大人的阴唇时的体会,感觉一定特别甜蜜。
我挺着粗大的肉棒又连续捅了几次,每次都是和阴唇擦肩而过,妈妈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她开始在我投射鸡巴的时候悄悄挪动香臀,若有若无地用一张一翕的穴口去捕捉飞奔而来的核弹头。
“别闹了,你今晚在哪儿过夜?”
“您总穿得这么漂亮,很明显就是在引诱我犯罪,您觉得这样合适吗?”
但是我的欲望一直都存在,而且越来越强烈,尤其她现在穿得越来越漂亮,总感觉是在有意诱惑我,其实我是不用诱惑的,妈妈若要勾引我的话,只消一个眼神就足够了,甚至她连眼神都不用,只要她在面前出现或是让我闻到她身上的味儿,我瞬间就会沦陷,马上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后就会脱下她的石榴裙爱抚她白嫩的双腿与美穴,这应该就是我近期最想做的事了。
了,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终于,我在一次投射中把龟头塞进了蜜唇中,她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对这次的结果比较满意,我却把鸡巴又抽了回来,她诧异地看着我说:“怎么了?”
“嗯。”她应了一声。
“当然是在这儿了,我的衣服都脱了。”
“我可没想那么多。”
“不好意思,第一次失败了。”我赶紧表达了一下歉意,准备再来。
“怎么,我穿得好看一点也不行吗?”
“咱俩按摩的最后一步不就是利用阳具摩擦阴部吗?”
“妈妈,我给您做个全身按摩怎么样?”
“去你的,天天都在想那些事。”
她对我的话题有些诧异:“什么难题?”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随着我的爱抚持续不断地进行下去,她的白虎肉穴里流出的汩汩爱液越来越多,不但润湿了我的手指,连床单上也流了一大片,我轻轻在穴口的美肉上舔了两下,她情不自禁地“嗯”了两声,脸颊像石榴花一般盛开,两只丹凤眼也水汪汪的。
“今天是特意为我换上的吗?”我贪婪地看着她。这件白色的睡裙带有蕾丝花边,质地轻薄,不但高开衩,而且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美背,兼具唯美感与诱惑力,最适合妈妈这样的女神穿,我第一眼看到就爱上了。
“咱俩可以模拟一下训练时的场景,我的阳具好比飞刀,您的阴部就是靶子,一会儿我试射几刀,看看能不能准确命中您的靶心。”我故作严肃地说。
连续五六次投射失败后,我自责地说:“唉,最近疏于练习,射飞刀的技术确实有所退步了。”
“看来你的豺狼本性还是一百年不变。”
“那我现在就开始了,行吗?”
我把屁股向后退了一下,跟她的蜜穴拉开距离,在做了一番瞄准后,对准穴口就戳了过来,因为没用手扶着,速度又稍快一些,这一次飞刀投射便刺歪了,龟头直接捅在了鼓鼓的肉丘上。
她咬住红唇瞪着我说:“满嘴胡说八道,只有你才会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点子。”
“那你去洗漱吧。”
“就是练习飞刀的成绩不理想,经常脱靶。”
我殷勤地跪在她身边开始卖力地揉捏,随着我手法的逐渐展开,她渐渐觉得惬意起来,眼睛微微闭上,酥软的玉体越来越放松,身上散出的馥郁香气也越来越浓厚。
“干嘛非要问这个?”
“有什么办法?”
等我洗完了出来,妈妈已经躺在床上了,枕头边还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