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吗?”我放松对美腿的钳制,集中力量穿插她的花穴,被乌黑亮丽阴毛覆盖的耻丘越发高突上挺,两片阴唇像鲤鱼嘴似地一张一合,似乎迫不及地要把肉棒完全吞下去,她的反噬力也很强,花径内壁此起彼伏地贴住肉棒摩擦,几乎猜不到下一步哪里发力,有几次差点把我的精液给吸出来。
“可是,这么频繁对你的身体也不好……”她又变得踟蹰起来。
“怎么着你还想天天来?不成。”她一口回绝了我。
“为什么不早说?”
“喜欢你个头……”
“妈,把您家的钥匙给我配一把行吗?”
不接吻也没关系,在我看来那是早晚的事,当下最主要的事是享受她的肉体,她健美的身躯活力盎然,那小麦色的肤色跟妈妈、依依以及两个妹妹都不同,在我看来别有一番成熟的美,我甚至觉得那是性欲旺盛的一种表现,只是还没有开发出来,我很愿意充当她的性爱导师,让她爱上我擦了“如意”的金箍棒。
“什么绰号?大色狼吗?”
“下次您要跟我加强交流,不然我会以为您喜欢这样……”我急忙减轻了力度。
对于蓉阿姨来说,有的时候少言寡语反而更媚气十足,她的紧致蜜穴一再发出强大吸力,她突然睁大的双眸发出致命诱惑,我觉得思绪一片空白,一股快感直冲脑门,一刻也忍不住了,伴着一声低吼,本能地将棒身捅入蜜道的最深处,膨胀到极点的玉杵一次次剧烈地脉动,囤积已久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不,小钢炮呀。”
边:“还有几个疗程没做完,怎么能出去呢?”
由于她的蜜穴越收越紧,鸡巴受到了全方位的吮吸,射意渐渐涌现,我继续采用以快克柔的方法,一路快抽猛送下来,把她插得双眼紧闭,玉面上的肉都在轻颤,她虽没有发出任何一声娇呼,但全身却似炖熟的肉一般沸腾起来并冒着热气,烧得我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不过很可惜的是,她还是不肯让我亲他的嘴。也许在她看来这是一个原则问题,如果做爱时和对方接吻,就等于把灵魂献给了对方,也就是深深爱上了对方,这是她非常害怕出现的场景,即使跟我发生关系了,她也认为是被迫的,不是她主观的意愿,她不可能、也不应该爱上我,所以她坚决不同意跟我唇舌相交。
蓉阿姨意识到不吱声有点危险了,因为我好像在故意蛮干,就是想让她开口,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了解我的实力,如果我全力发挥的话,恐怕会把天戳个窟窿,为了保住身体,她决定妥协了,开始在言语上配合我的提问。
我越想越美,两只手和腰部都加了力量,把那幽深的洞穴插得浆汁不断涌出来,两条玉腿几乎被我掰成了一字马,蓉阿姨被撞得魂飞魄散,她终于发现不发声不行了,像我这个做法简直是要把她拆散了重新组装,她终于忍不住喊了起来:“你真的要杀人吗……我快要死啦……”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吃兴奋剂了?你的需求也太大了吧?”
“可是……哎呀……你怎么插进来了?”她惊呼道。
“我……不知道……”她头部摇摆地在枕头上来回滚动,两颗丰硕的乳房晃动得甚为壮观。
“您忘了,上次是七个疗程,现在才做了三个疗程,是不是差很多呀?”趁着她犹豫的工夫,我的龟头骤然破洞而入。
“不行,我累了,我要睡觉。”
我心想不用您嘴硬,等时间一长您就得主动找我了。既然她采取了沉默的反抗形式,我索性肆无忌惮地在那饱满结实的肉体上驰骋起来,她傲然耸立的丰胸上留下了我的口水,她的俏脸和脖颈也被亲了个遍。
“没事儿,您说您的,我插我的,咱们互相不耽误。”我一面安抚她,一面把整根肉棒徐徐送了进去。
“你现在的脸皮已经这么厚了吗?招呼都不打就蛮干?”她又气又怒。
“好吧,不说了,可以开始治疗了吗?”我一翻身又跪到她的两条玉腿之间。
“呆瓜……我不说你就往死里整吗?”
“您忘了我的绰号吗?”
“您就别客气了,我知道您不好意思说,治病这个事儿讲究一个连贯性,要坚持不懈才能看到效果,您说是不是?”我悄悄把鸡巴对准了她的小穴洞口。
这波劲射瞬间就点燃了她的激情,她情不自禁地贴在我的身上一同陷入癫狂中,不断收紧的玉门牢牢卡住粗棒,把喷射进去的浓精一股脑地纳入甬道中。美中不足的是期待的娇呼并没有到来,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刚干完体力活,如果能放声吟唱将更为销魂。
听到这个名字后她身子抖了一下,条件反射般马上给了我两巴掌:“畜生,你还敢提这个绰号,我恨不得马上宰了你。”
女人真是个矛盾的组合体,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却像个吸血女巫一样把我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待到我完全射尽后她的身子才松弛下来,脸上浮现出一片艳光,身上像涂了一层清油一样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