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让我歇会儿吧,别再做了。”
“呸,你真不要脸,母女两个人都让你霸占了,早知你这么下流,小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抓进少管所了。”
她那傲人的雪球在胸口来回颤动着,美丽可爱的玉珠嫣红玉润、艳光四射,和那一圈暗红诱人、娇媚至极的乳晕配在一起,在晶莹汗珠的映衬下发出油亮的光泽,仿佛是最精美的一件玉器。
“那说明这个方法还是挺有效的。”
“大有什么好处?依依跟我做完之后疼得走不了路,现在都不让我碰她,搞得我只能自己打飞机。咦,还别说您的适应能力真的挺强的,有时间教教依依吧,让她快点接受我。”
“咱俩搞成这个局面,说没关系也没人信呀。”我用手指了指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性器官,粗壮的鸡巴在射精之后依然又长又硬。
“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也不能不负责任呀。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也算有夫妻之实了,真出了危险就让我一个人扛好了。”
“还不是因为您太美艳了。”我开始缓缓抽送鸡巴,在湿淋淋的洞口穿梭起来,滑润的阴唇被棒身无情地分到两边,呈现出了一种曼妙的玫瑰色泽。
“你怎么还那么大?现在可以拔出来了吧?”她有点吃惊。
“你不会是又想接着做吧?”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话说得还挺有担当的。”她感动地说。
我无比痴恋地在两个乳球上交替抚摸,她轻声呵斥道:“你为什么总摸我的胸部。”
“是呀,它已经为下一场比赛做好准备了。”我的肉棒重又变得坚硬粗长起来。
“哼,你有什么危机?我看你巴不得那个东西越来越大,是不是?”
“方法倒是挺好的,就是代价太大了,咱俩最近走动得又比较近,我真怕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她流露出担心的表情。
“再等一会。”
“您的里面还痒不痒了?”
我可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了,火热的龟头抵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度,还在犹豫徘徊的蓉阿姨只觉得腹下竟似烧起了一团火,转眼已灼得浑身发烫,再也克制不得。我猜她很想再次接受性爱的洗礼,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她无奈地看着我。
“你真是个小流氓,对自己的岳母也敢侵犯。”
我这话说得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她一时竟无从反驳,良久之后才说:“你说得很对。”
“那就开始治疗吧。”
“因为它们够大够挺,简直就是造物主的杰作。”
“疼也要坚持呀,起码要把这一个疗程先做完。”
我一把托住她的手:“妈,您别着急,既然事情赶到这儿了,咱们应该互相帮衬着把危机度过,是不是?”
“可是……我的下面很疼……”
“这有什么稀奇的,上次不也这么干过吗?”
不过她只感动了五秒钟,我的下一句话马上又露出了色狼本性:“不过我希望您的病好得慢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帮您治病了。”
“当然不会了,我还要对依依负责呢,您也不希望我辜负她吧?”
我轻轻抱住蓉阿姨的两条美腿,她的小腿浑圆而结实,大腿修长而笔直,整条玉腿在丝袜的包裹下异常养眼,让人垂涎欲滴,两腿玉腿并拢后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似乎连一张纸片都插不进去。
“没事儿,不要担心了,等您的病一好咱们就断了这种关系,到时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了,是不是?”
“你——”她气得抬手又要打我。
“可是……”她微微皱眉体会着说,“我怎么觉得它好像又变大了?”
“算了吧,最坏的人就是你。”她俏丽的双眼恨恨地瞪着我,两道寒光射出来简直就要杀人。在她看来我就是一个大色狼,只不过比普通色狼更会表演和装斯文,本质上都是一丘之貉。
“我始终觉得这样不太好……”她又踌躇起来。
她蹙眉看着我,为了减轻不适感和紧张感而紧抓住我的手臂,腰肢微微颤着,好像仍然搞不清我们现在的治疗行为跟做爱究竟有什么区别。
“嗯……”她细细体会了一下说,“好像真的好多了……”
蓉阿姨跟其他陷入感情旋涡的痴情女子一样轻信了我的话:“真的会这样吗?你以后不会继续纠缠我吧?”
她像被洗了脑一样,顺从地摆好了姿势。这个治疗活动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可以冠冕堂皇地打着治病的旗号对她全方位地调戏,每次眼看要玩出圈了就再用治疗的名义兜回来,我真要好好感谢发明“如意”和“花痒”这两种药的人,没有他们的助攻我不可能这么快和蓉阿姨发生关系,也不可能这么快对她实现攻略。
“你这
“明明是治病,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了?我可没有坏心眼啊。”
“好不容易今天有状态,当然要趁热打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