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当您发现失身给我而不是别人,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
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怒,她边打边骂道:“臭流氓,这次我也让你尝尝手脚被捆住的滋味。”
她哼了一声,解开了我的手铐和脚铐,我揉着酸疼的手腕和脚腕说:“这次为什么放开我了?”
的道路还很长,是不是?”我苦口婆心地劝慰她。
“对,我就是魔鬼,我现在就要撕了你。”她说完就冲我抡起了棍子,狂虐暴揍的第七番开始了。
“凌小东,我被你侮辱了,这件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一看又要开打,急忙说道:“刚才不是说可以‘恕我无罪’吗?”
“被打成这样了还在占便宜?你是谁的薄情郎?”
“别再打了,骨头要断了。”
“哼,又开始臭屁了。”
“不行。”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秀美的脸上冷若冰霜。
她倒了一杯水递到我嘴边,我说:“手脚都铐着,怎么喝?”
“要不,您也侮辱我一回吧,随便怎么折磨都行。”
“哼,想得可真美,你自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就劝我‘把眼光放长远一点’,这不是肇事逃逸吗?”
“等一会儿吧,大
她把棍子又拿起来:“你是不是希望我打你个满脸桃花开?”
“我不敢说了。我饿了,咱们吃饭行吗?”
“喝。”我呻吟着挤出一个字。
“混蛋,你这张嘴真是能把死人都说活,不去参加商务谈判真是太可惜了。”
我只好拼命护住头和脸,任由她疾风暴雨般打在身上,这番毒打愈演愈烈,简直是要取了我的性命,我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皮肤,衣服也被打得破破烂烂的像是乞丐服。
“好吧,您想打就打个够吧。”我索性不求饶了。
“您究竟想怎么样呢?”我无可奈何地说。
终于盼到她住手了,我已经疼得动不了了。她放下棍子,气喘吁吁地挪到沙发上坐下,胸口剧烈伏着,像是已经透支了全部的体力。
“骨头断了那是轻的,那天我被侮辱了那么久,我找谁说理去?”
“看在人道主义的份儿上,不打脸行不行?”
我连喝了三杯水后,苦笑着对她说:“好一出金玉奴棒打薄情郎,这一次可真是招招狠毒,从今以后我再见到您可要退避三舍了。”
“妈您想呀,这也不算失身,您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吗,只是突破不了心魔那一关,这次好了,咱们成功破防,算是开了一个好头,以后相处就容易得多了。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虽然浑身剧痛,但是嘴巴没有受伤,所以我又开始侃侃而谈。
歇了好一阵,她才起身去倒水喝,喝了一半问我:“你喝不喝水?”
“您别讽刺我了,我只是想帮您排解压力……”
“您小点声儿,已经很晚了,当心被邻居们听到。妈,我建议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让一切不愉快都随风而去吧,咱们应该把眼光放长远一点,以后人生
“我觉得您特希望我是小钢炮,这样您就没有失身给别人,也就不会有心理负罪感了。”我吃力地爬到沙发旁边靠着。
“让你活动一下,一会儿再接着打。”
整个晚上就数这次打得最久了,她像是把所有积蓄的洪荒之力都拿了出来,最后我已经被打得麻木了,好像已经没有了痛的感觉,她也累得够呛,嘴唇发白,看起来似乎是要虚脱的样子。她骂我的话也重复了好几遍,最后实在没词了,干脆教训我说:“看你还敢再出去勾搭女人!”
我急忙又缩成了一团,嘴里喊道:“戴上头盔行不行?”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您发现我是‘小钢炮’以后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你什么意思?”她目露寒光地看着我。
报应来得好快,上次我在她体内射了七次精,这次她就打了我七遍。我从来没被人打得这么久、这么狠,看来她憋着要教训我已经很久了,正是招也打,不招也打,总之就是揍我没商量。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轻飘飘地一句‘随风而去’就把自己摘出去了,想那么容易就脱身吗?别做梦了。”
“放屁!你就是故意的!”她又喊了起来。
“妈,这事儿已经木已成舟了,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何必再纠结呢?”
“妈,冲动是魔鬼,您要三思呀。”
“你有种就再说一遍。”她举起棍子对准我的鼻子。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人道主义。”她听说“人道主义”四个字后更生气了,索性把另一根棍子又抄起来,给我来了个双管齐下。
“能不能先给我叫一辆救护车?”
“等打完了再叫。”
“都这个时候你还说风凉话?看来我揍你揍得太轻了。”她虎视眈眈地又把棍子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