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被挣扎的鱼儿弄shi了大半,布洛萨索性抬起双臂,利落地将它抽离出来。动作间,鼓鼓囊囊的大臂肌rou收紧又舒展,显现出了极流畅的线条,看起来雄壮有力极了。
他块垒分明的腹肌恰好处于水面交界处,荡起的水花冲刷过来,温柔地描摹着它们的形状,留下一道道水痕。
布洛萨脱下shi衣后,甩了甩头发,动作恣意而潇洒,短短的发茬被水沾shi成一绺儿一绺儿的,甚至有晶莹的水滴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
兰斯不知不觉看得痴了,腿脚发软的同时,胯下的性器却硬得要命。
他从未见过如此有阳刚之美的男人,不羁又性感,野性且成熟,那随意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说不出的勾人的劲儿,让人想臣服在他的脚下,又想狠狠地用rou棒侵犯他……
“兰斯,帮我接住。”布洛萨浑然不知兰斯的心理活动,将上衣随手往岸上人的方向掷去,然后转身,再次将Jing力集中在捕鱼上。
兰斯只觉眼前一花,一团shi淋淋的布料猛地落入了怀里。
他喉头艰难地吞咽着,颤抖着手将那团布料捧起,眼神迷离地望着其上的shi痕。
他用目光一寸寸舔过布料,仔细辨认着胸部、ru尖、腹肌的痕迹。
两人在陵墓里摸爬滚打了大半天,身上俱都脏污不堪,一股独属于布洛萨的汗味儿从布料里透出,奇异地并不难闻,反而让兰斯胯下硬得发疼。
一团粉红袭上他白皙的面颊,他病态地将脸埋进手里的布料之中,贪婪地闻嗅着布洛萨的气息,甚至过分地伸出软舌舔舐着布料,兴奋得浑身颤抖。
正人君子装得太久,久到兰斯自己都差点忘了自己的真实本性。
自从上次被布洛萨强行骑乘后,他几乎夜夜都在饱受欲望的煎熬。初次开荤的他并不如面上那般云淡风轻,反而一直在筹谋着下一次的机会。
被半兽人骑在身上实在太过屈辱,他一定要连本带利地报复回去。
只可惜学院里布洛萨一直在躲着他,好不容易分到一组进行野外测评,围在布洛萨身边的苍蝇又烦人得紧,他实在找不到机会下手。
而现在,或许就是机会了。
兰斯又深深吸了一口布料,才强迫着自己抬起头。
好在远处的布洛萨没注意这边,也就没有看到他那yIn邪的眼神。
好似有奇怪的痕迹出现在布洛萨光裸的背部上。兰斯眯了眯眼,等看清那是什么后,一下子冒了火。
无数暧昧的抓痕与吻痕遍布腰、背,即使已经淡了许多,仍能看出情事的激烈!
这个yIn荡的sao货,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兰斯在心中歇斯底里地大骂,眼白甚至爬上了可怖的红血丝。
是谁?竟敢趁他不注意侵犯了他宝贵的兽人躯体!
而且看这痕迹的新鲜程度,恐怕就是这三天之内的事情!
兰斯恨极,Yin郁的魔气控制不住地自身周散发出来,沾染到的植物都迅速枯萎了。
他深吸一口气,在布洛萨下一次转身过来时,收敛了魔气,又恢复成了人畜无害的模样。
忙活了一下午,布洛萨终于抓回了数十条小鱼。
兰斯将鱼儿刮鳞掏肚后,丢进煮开的汤水中,不一会儿就散发出了鲜美的香味。
布洛萨尝了一口,眼睛一亮,连连对兰斯点头:“味道真不错!兰斯,想不到你还会这一手。”
兰斯腼腆地笑了一下,似乎被夸得很不好意思:“都是师父教的手艺,跟他比我还差得远呢。”
“你太谦虚了,”布洛萨大咧咧地裸着上身,边喝汤边与友人闲聊,“你Jing通医术、历史、语言……甚至厨艺,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兰斯,谁若能嫁给你,一定会成为天下最幸福的人。”
兰斯端着碗的手一顿,目光晦涩地对上布洛萨的双眼,敛去笑容,淡淡道:“是吗?我很惊讶你竟然会这么想。”
他放下碗,将散落的发挽至耳后,缓缓地凑近布洛萨,轻声说:“那布洛萨,你愿意嫁给我吗?”
“噗!”布洛萨喝到一半的鱼汤尽数喷了出来。
“咳咳咳——!”他猛地咳呛数声,难受得直泛泪花。
他惊骇地转向兰斯,瞪圆了双眼:“别开玩笑了,这一点也不好笑。”
“呵,”兰斯挑起嘴角,嘲弄地轻笑一声,“我没有开玩笑,我很认真。毕竟我们甚至连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布洛萨,你忘了那一夜的滋味吗?”
“唔……那是个意外,你不是说了你没放在心上吗……”布洛萨脸色chao红,眼神开始躲闪,不敢直视面前刻意散发出魅力的青年。他想辩解说自己与诺兰也有了肌肤之亲,可又直觉这句话会带来很不好的后果。
可还没等他想出更好的解释,身上一重,就猛地被兰斯扑倒在地。
“兰斯,你做什么?”布洛萨惊讶问道,想要推拒,却发现自己全身的力气尽失。
兰斯将人牢牢地按在地上,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