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青年被强行凑作堆后,沉默地拎着行李进了房间。
奔波了一整天的他们疲惫不堪,全无旖旎的心思,只想尽快梳洗干净好好睡一觉。
好在贴心的雪莉为他们加了两张床,总共四张床,勉强可以睡下四个人。不然就只能两两挤一张床,那画面实在过于尴尬了。
解决床位问题后,还有一个更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
房间里根本没有配备盥洗室!
卢卡纳绿洲因着水源的匮乏,旅店里只设置了两间公共浴室,以性别作为区分。即使水系魔法师来了也不行,空气中的水元素极度稀少,根本就无法施展出水系魔法。
万般无奈之下,青年们不得不放下那些无谓的坚持,抱着换洗衣物来到男用浴室。
其中最不情愿的当属索菲尔德,他从未经历过如此艰苦的条件,但衣物因着特米拉古虫的汁ye几乎馊掉了,逼迫得他不得不屈服。
即使与兰斯有了肌肤之亲,布洛萨也丝毫没有被人觊觎的自觉。在另外三人慢吞吞解扣子时,他就率先脱光衣物,动作潇洒流畅无比,然后赤裸着走进浴池。
他身材极好自不必多说,皮肤在热气氤氲中色泽愈发地深,像是一块烤得恰到好处的蜜色棉花糖,只需舔上一口就能融化。
那味道想必是甜丝丝的。
三人的目光情不自禁被眼前美景吸引,目光自他宽阔的背部下移,重点在挺翘的tun部上打了个转儿——那两瓣tunrou正因步伐而弹动着,然后定格在两条大腿根部的勒痕上。
两道浅红的痕迹像两个性感的腿环,只是没了俏皮的花边,牢牢占据着大腿根部最嫩的地方,简直像光裸胴体上玩的某种情趣。最妙的是,兴许是摩擦了大半日所致,大腿内侧的嫩rou已经有些肿了,明显地凸起来,看起来rou嘟嘟红艳艳的,实在是无比色情。
诺兰一看就知道这是自己调整皮带的结果,心情十分微妙。一方面对布洛萨有些抱歉,一方面又隐隐地觉得自己做得真好。
但是索菲尔德和兰斯不知道这两圈勒痕的来源,内心惊讶得不行,面上却要作冷静姿态。只有粗重的鼻息和微微抬头的下体能诚实地表明他两的心情。
诺兰、兰斯也紧接着下了水,那狡猾的诺兰更趁机占据了布洛萨身旁的位置。索菲尔德眼见不妙,只得脱光了跟上。
他挨挨蹭蹭地往布洛萨的方向移,又不愿过于明显,只得不尴不尬地停留在不远处,借着热气的遮掩往布洛萨处偷瞄。
热气几乎将布洛萨的身形遮掩住,只有两粒格外惹眼的殷红色撞进了索菲尔德的眼帘。
索菲尔德刚开始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眯着眼睛极力辨认了一阵。等他终于明白那是何物后,脸蛋霎时变得比熟透的番茄还要红。
布洛萨放松地倚靠在池壁前,大半身子都浸在水中,堪堪露出了胸膛。胸膛上两粒ru头正好在水面若有似无地浸泡着,被热水烫得胀大了许多,红艳艳地挺立在rurou上,大喇喇地昭示着存在。
如果说上一秒索菲尔德还十分不情愿,那么现在他由衷地感谢这共浴的安排。
感谢光明神,原来与他人共浴的感觉是如此美妙。
他晕陶陶地泡在浴池里,白皙的皮肤不知是因为羞的还是热的,在蒸气里呈现出了粉色。
而布洛萨显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个思春的青年身上,他正与诺兰轻声交谈着,不知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冷硬神色舒展了许多。
虽知自己与布洛萨的关系并不像之前那么剑拔弩张,但也始终得不到后者的一个正眼。
此时的索菲尔德才真正尝到了自己过去行为的恶果,恼得咬紧了下唇。
诺兰注意到了不远处神色彷徨的红发青年,勾了勾唇角,在水下执起布洛萨的右手,在那被烫得温热的手心中写着龙族的语言:
“你看那边的索菲尔德。”
布洛萨本来还在疑惑诺兰突然的动作,接受到这句话后心下了然,也不动声色地在诺兰手心里写道:“他怎么了?”
“他一直在看向这边。你与他现在关系缓和了吗?”
“缓和了一些,但我不太确定。”
诺兰蓦地闷笑出声,震动的胸腔使得胸前的池水一圈一圈地荡开波纹。
他心内好笑,不知该说布洛萨与索菲尔德谁更迟钝。一个眼睛里的渴望都溢出来了却还故作矜持,一个简直丝毫接收不到他人的心意。
对了,还有一只小老鼠正躲在角落观察这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吗?
诺兰状似无意地向角落里的黑发青年投去一瞥。
布洛萨奇怪地看着身旁突然发笑的友人,有些不解,低声问:“你笑什么?”
“我只是想到了高兴的事情。”诺兰笑着拍拍布洛萨的肩,然后伸长了手取浴池边放置的浴巾,利落地自水中起身,“我洗好了,咱们走?”
诺兰胯下那分量十足的性器袒露出来,并不住地往下滴着水,惹得布洛萨情不自禁比划自己与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