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清澈甘甜,滋养着白虎山的肥沃土壤和绮丽花草,阿月和戚怅挑好了种子便在泉边的树荫下休息。戚怅手巧,编好一个花环,给阿月带上。
“好看吗?”阿月抿起嘴角甜甜的笑一下,和泉水一样纯真甜美。
戚怅俯身抚摸一下她的脸颊:“当然,阿月很美。”
“小时候爹爹和娘亲带我踏青时,也给我编过一个。”阿月想到了幼时的回忆:“爹爹和娘亲还带我放风筝、钓鱼、爬山看日出。但后来随着爹爹官位越升越高,就很少有这种机会了。”
反而定亲之后林世子常常带她去看花灯和泛舟。她以为自己以后会有和爹爹一样正直又体贴的如意郎君,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引狼入室,平白做了梦一场。
“相公你呢?还从未听你提过父母双亲。”
戚怅想了想,道:“我记不太清了”
“嗯?”
“我醒来便在白虎山,身边蜷缩着虎。”戚怅慢慢说道:“关于家中长辈的事情都很模糊。只记得父亲不太喜欢母亲,而母亲又一直缠绵病榻。母亲对我期望很高,常常询问我的功课。”
阿月问:“那夫君是怎么到了白虎山呢?”
“我已记不清,大约是被人抛弃了吧。”戚怅说。
母亲病弱,父亲又不喜爱妻子,很可能也不爱自己妻子诞下的孩儿。阿月猜想很可能戚怅是在母亲去世后被父亲遗弃,趁着他年纪小就丢弃在山中。
阿月依偎在戚怅怀中,蹭一下他的脖颈:”相公以后有我。”
戚怅清冷的眼睛凝视着阿月:“阿月不会离开我么?”
“嗯嗯。”阿月乖乖的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即使阿月想走,我也不会让你走的。”戚怅低声说道:“山中实在太寂寞,而人类又太贪婪阿月是我发现的珍宝,永远都要陪在我身边。”
眼睛被微凉的手指遮住,阿月感觉到唇上也是一凉,接着有shi润的舌尖探入。即使看不到,她也能知道戚怅的另外一只手从她的腰侧滑到领口,灵巧地解开绳结。
“相公这是在外面”阿月不安地动动身体,试图离开戚怅的掌控。但不知怎么的,明明他的动作温柔,她却像被钳制住般怎样也无法逃脱。
“不怕。你会喜欢的。”
“嗯啊——”一身短促的娇yin之后,阿月哭叫着被送上高chao。下体失禁般的喷出水柱,带出点点刚刚被射入的滚烫白ye。布满红色吻痕的娇躯轻颤着,碾过青草和花jing沾上些许汁ye,纯真又yIn靡的样子让人想蹂躏她成千上万次。
戚怅盯着身下的女孩儿,她在他怀中失神颤抖着,红着眼圈哆嗦着双腿,软绵绵地如同刚出生的小鹿一样站不起来。
“要回去?”戚怅的薄唇流连着阿月的脖颈,淡声问。
阿月羞耻地点点头,不敢看戚怅,又觉得有些委屈。她慌忙寻找着被褪下的衣裙,却只看见戚怅的一件外袍。
“不必找了。阿月动作太大,裙子已随着泉水飘走了。”
戚怅语气温柔平静,但阿月偏偏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调笑的意为,羞愤累积到一起,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打他一下:“都怪相公”
“哪里想到阿月这般忘乎所以。”戚怅微微弯唇,起身系好腰带,抚平广袖,几下便恢复到了之前一丝不苟的模样:“时辰不早,我便先回去了。”
“你你”阿月以为戚怅要抛下自己不管,裸着身子慌的不知如何是好,眼眶里泪水盈盈,马上就要掉下来。
“吓唬阿月罢了。”戚怅欣赏完自己身下一丝不挂含着热泪泫然欲泣的小美人,才安抚道:“我回去给阿月拿衣裙,但阿月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阿月怯怯地问。
戚怅俯身,不理阿月的惊呼,用阿月仅剩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树上。长指揉开阿月的腿心,往里面塞入一粒刚刚采摘的拇指大小的红色果子,堵住将要流出的白浊:“不许自己去水边收拾,里面的东西阿月含好,如果我回来之后发现少了一滴”
话未说完,阿月已经能想象出戚怅的无穷手段,求饶:“我不洗就是了,你给我解开呀。”
“不行。阿月乖,一丝也不许漏出来。”
阿月委屈地又想哭,但无奈此刻受制于戚怅,只能咬唇乖乖点头,躲在树后羡慕地看戚怅从容离开。
午后阳光灿烂,倒是也不会冷。树荫被风吹的恍惚,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泉水叮咚声缠绵不断。阿月被戚怅折腾一番,静下来后便觉得困倦无比。但她下腹含着一肚子的Jing水,又有果子塞在花xue里涨涨鼓鼓不能排出,只能难耐地等戚怅回来。
她瞌睡地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