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鼓涨起来。
扭动的茎尖轻轻拨动着孕雌肚子里那颗软软的小蛋,要把绿得发黑的精神丝线仔仔细细地绕着软壳缠出整齐交叠的纹路。小小的蛋淘气地在黏稠的汁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里旋转、摆动,就是不乖乖听他帕帕的话。黑发的殿下还从未这样和自己的崽子亲近过,竖起的剑眉终于平展下来,让这张暴躁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温柔。“……伊芙”他咬着雌侍的奶子,在咯咯作响的喉咙深处叫一声崽子的名字,那颗跳来跳去的小蛋立刻转了个弯,安安静静的落到软下来的生殖器卷出来的半个圈中央。
可惜自己的尤安没有游动的自由,一点点银色透出双眼,又被黑雾遮住了。这个孱弱的崽子在雄父的孕囊里安静地生长,被精神丝线牢牢拴在孕囊顶部,在莹莹发光的精神丝线的缠绕中缓慢地发育。两个崽子隔着肚皮贴到了一起,微弱的虫核相互震动,发出只有小崽子才能感觉到的微弱共鸣。黑发的殿下吃尽了另一边的奶水,舒服地眯起眼睛,伸出爪子去勾雌侍的翅翼。他可怜的,被欺负得全身湿透的雌侍已经完全瘫软在大床上,松动的翼囊张开了细缝,完全服从地,主动地按照雄虫的意志伸展,又因为生殖腔的快乐而不住地颤抖。它勉勉强强地伸出来盖住了雄虫的身体,把雌虫火热的体温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中。纠缠的黑发相互缠绕着,两张因为头发的颜色而看起来相似的脸贴到了一起,一张带着高潮后松散的沉醉,一张带着略显不耐的满足。
这个屁股很乖,很结实,黑发的殿下在暗沉沉的温暖里舔起了爪子,但也不是他找的那个。啊,他美丽又忧伤的小玩具在哪里?黑色的爪尖勾开嫣红的嘴唇,在暗红的舌头上戳来戳去,他依稀记得那对漂亮的翅膀,还有灰绿色的,温柔的双眼,那张和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勾得自己又硬了起来。乌黑的长发蜷曲在雄虫背后,长长地一直滑落到地上。恒星温暖的光顺着窗帘到照在床边,却不能给这头长发染上一点光泽,它散着晦暗的雾气,几乎要从发丝上流淌下来。
狄尼洛走进卧室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束属于奈撒的,纯粹的黑。房间里的信息素早就漫到了门口,裸露在长袍外的皮肤甚至在推开房门时就开始被刺激得有些发红,让他不断摩擦着领口的皮肤感到轻痒。沉重的门在他背后悄无声息地合上,“让我看见他,阿尔托。你再啰嗦就不用来见我了。”雄虫悦耳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三分慵懒,语气却有12分的不耐烦。脚步声挪到床前,之后是衣料慢慢落下堆叠的声音。对,自己可以向那个庙伎索要答案,黑发的殿下得意洋洋地伸出手臂撩开帷幔,看见跪在床前的却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红发的雌虫。“冕下正在接受不信任提案的审查,殿下……”勒穆海姆的光从镀银的窗框上折了个角度,照得狄尼洛脸上一片惨白,他抬眼看着转过来的那张本来英俊而端正的,却被本能扭曲着的面容,捏住了拳头屏住呼吸,掀开了面罩。“我可以代他侍奉您。”
“塞勒斯冕下,比利亚·杜克利用宗教至高豁免权在萨科罗达虐待幼虫,屠害公民、食用同族、非法繁殖异虫和帝国生命体,里通外敌,已早已越过了联邦法律的底线……因此,除了贝利尼对杜克家族的刑事诉讼案之外,我正式向议会提出限制祭司和祭司阶级特权的议案,同时发起对执政官阿尔托·菲斯特的不信任调查。身为执政官,对菲斯特拉近在咫尺的卫星上的叛变行为毫无察觉,纵容杜克家族的武装力量脱离联邦律法的约束,有充足的理由怀疑菲斯特家族与杜克家族共同参与了……”
“砰!”
“穆拉的伊恩殿下驾临!”
礼仪官还没来得及唱名,狄卡索宫议政殿沉重的对开大门就被用力推开,撞到了墙上。这是伊恩殿下的第一次驾临,坐在高处的阿尔托·菲斯特立刻站了起来,昨天夜里殿下在自己侍奉时一直念着一个名字,一个让他怒火中烧的,无法安睡的名字。他看见了殿下的孕囊,看见了上面闪闪发亮的,穆拉的守护符文。阿尔托·菲斯特终于知道是谁让自己彻夜辗转反侧——叶米利安·贝里尼——这个已经毫无生命力的家族,法尔奈斯凋零的后裔,失去了纯粹血脉的,根本无法战斗的无能废物,殿下到底是看中了他哪一点?要不是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阿特戎,他念出了阿尔莱亚的名字——阿尔托菲斯特向前走了一步,离开了执政官华丽的高靠背椅子,他的眼睛死死盯住门口的身影,之后缓缓单膝跪下——否则今天早上这个贱货根本没有机会站在这里大放厥词。
长长的黑发晦暗无光,蜷曲着拖曳在身后,落在华丽的长披风上。这条黑色的披风本来还用金线绣着一片菲斯特家族的纹章,它现在被长发盖得严严实实。披风宽阔的领子上装饰着暗金色的藻纹,一直垂到脚踝。它被一条祭司用的,宽阔的缀黑宝石重工银腰带牢牢压在雄子肩头,腰带上一排短短的挂坠落在雄虫裸露的前胸,随着他的步伐摇摆。禁欲的高领随意而松散地敞开,甚至能一窥隆起的腹肌上缘。略显蓬松的袖子修饰了雄虫的肩膀,让它更加宽阔,它被小臂紧窄的阔口皮手套约束,装饰着许多硕大的戒指。黑宝石反射着头顶射下的光,在这双浅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