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孕塞上上下下都舔得水亮。他只好抬起脸不去看伊恩。“奈萨之矛。”
“哦~我这个才是奈萨的长矛,下次换个名字吧!”黑发的雄子伸手在菲斯特翘起的雌茎底部画了一个小小的桃心,“一次好评~”菲斯特羞得脸都要埋到胳膊里,“真可怜,你的屁股没有雌虫喜欢,也许下次我应该找一位雄虫问问。”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拨弄着唇瓣,让唇瓣涨着扭动,几乎要哭出来。鼓起的小腹起伏着,符文流动着银色的能量“今天饶了你,”沾满了信息素的孕塞猛地撑开了雌穴相互绞咬的膣肉,红发的执政官仰起脖子啊地尖叫了一声,抓着膝盖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的地步,“把你那个偷懒的小嘴张开。”黑发的殿下用手指敲了敲露在外面的底座,催促阿尔托·菲斯特打开孕腔。“孕雌就应该有孕雌的样子,”伊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应该照顾好我的阿尔莱亚,让他时刻都能被我的信息素浸泡。”
“噫呀呀!”阿尔托的脚心向内扣着,脚趾蜷在一起,毫无形象地扳开双腿举着屁股靠在软塌上,“他会…出来…我不能……呜呜……”菲斯特终于明白殿下最喜欢什么,他喜欢看到雌侍们的窘迫,为难,濒临失控,还要全部在自己的玩弄下掌控。他想起伊恩驾临菲斯特拉的第一晚,那个被压在窗户上的孕雌叫喊喷射奶水,在凿开生殖腔的疯狂快意和失去胚胎深深的惶恐中挣扎,被这位殿下死死钉在透明的屏障边缘,在广阔的露天下展示他的溃败和宠爱。大腿被啪地打了一巴掌,“尊敬的菲斯特冕下,您也是一位二次进化过的子巢,”黑发的雄子倨傲地抬着头嘲讽他,“可不能被伯尼中将比下去,他可是……肚子里能塞三个蛋呢~您不会还不能控制生殖腔吧。”
“唔!啊……不……我可……呀呀……可以啊啊啊”火红的发丝粘在浅蜜色的皮肤上,菲斯特的脚趾伸到极开又缩着绷起来,银色的双眼一片涣散,不停地拉长又变圆。孕塞上旋转向上的疣状突起顶开一层层包裹的膣肉,好像扭动的生殖器在向内不停穿凿,扭动着向内突进。菲斯特彻底躺了下去,从软塌上滑下来,倒进了安德烈的怀抱。“帮帮他,”他的雌茎被公爵抓进手里撸动,狼狈地在伊恩面前被自己的好友搓揉得全身都扭起来。
莹白的脚趾踩在孕塞的底座上,用力地向内推了进去。扭动的塞头用饱满的信息素在敏感的腔口研磨,让菲斯特又麻又酥得几乎发狂,可它不知疲倦也不知道体谅,尽职地完成一个孕塞应该完成的工作,强硬地向内爬进,用伊恩的信息素做攻城锤,哄骗这张守护着子嗣的小嘴张开。“啊!呜呜呜呀呀呀!”踩在孕塞底座上的脚趾微微用力,把紧闭的腔口顶开一条缝隙。充沛的信息素和生殖腔里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让小小的胚胎欢悦地在生殖腔内挥舞着鞭毛触碰敏感的腔璧。一阵阵战栗和酸软从小腹散开,击中了胸口粉嫩的硬肉粒,让酥麻爬上头皮。抱着他的安德烈被四溢的精神力击中,雌茎在长袍下勃起着射出来,空荡荡的生殖腔搏动着收缩,他低下头和怀里的阿尔托·菲斯特一起张大着嘴喘息。伊恩低低叫了一声,短暂的眩晕之后是爬满全身的酥麻和酸软,她揪着浴袍用手压住了勃起的生殖器。孕囊微微缩了两下,穆拉写下的符文在浴袍下微微闪了闪。“哈,唔……真是个骚屁股~”俊俏的殿下坏笑着,拿脚趾去夹菲斯特痒痒的唇瓣,却根本不许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头得到些许的安慰。
“看来你对它相当满意……”阿尔托·菲斯特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只能扳着大腿呜咽,流着眼泪在向内蠕动的幻觉里摇摆屁股,举着硬邦邦的雌茎在安德烈手里泄出一股又一股汁水。腰胯悬空着,好像被安德烈的手提起来,微微隆起的小腹倒着向胸口的方向坠下,把摇摇摆摆的符文挤得变形。阿尔托·菲斯特几乎要被身体里不断造成错觉的孕塞顶着向前走,“那么我要出去几天,大概是……”伊恩努力回想托雷斯说的行星的名字,几秒之后放弃。“啊有个叫托雷斯的家伙要爬我的床,”黑发的雄子简单地下了结论,漫不经心地用脚尖挑开安德烈的手,踩到了菲斯特硬邦邦的茎尖上。“我出去玩几天,你不会介意吧?”
红发的庙伎在雄子的脚趾间抖着又泄了出来,那双银色的双眼翻到了红色的睫毛后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安德烈也可以作证……”俊俏的雄子抓着生殖器不敢松手,生怕自己又在阿尔托四溢的快感里射精。身边的祭仆倒了一片,伊恩软着腰撑起身体,咬牙跌跌撞撞地走进更衣室,套上衣服就走。她勉强自己张开翅翼飞越萨利纳斯深深的沟壑,在异虫尖利的啸叫中抱住了等候在外宫的莫隆尼的胳膊。“呼,真累……”雄子喘息的热气在领子边吹拂,让这个雌虫胳膊软到几乎抓不住怀里的殿下。“他们收拾好没,乌尔利希?”
莫隆尼抱紧了伊恩,“出了一点小状况,您的亲卫拉塞尔中尉正在处理。”他一边说一边向外走,停机坪上两拨虫对峙一般面对面站着,高大的银白色虫体棱角笔直有如机甲,金色的边缘在移动中闪烁着光芒,挥动的长尾扫开了扑上来的虫化祭仆,偶尔出现的金色护盾融化了在他们背后叫嚷的,总是伺机偷袭的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