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卡修斯听见雄子的声音,它冷冰冰的,带着怒气。过了几秒钟,伊恩冷静了下来,她托着卡修斯的下巴,强迫军雌看着自己,“你的身体有偏好,卡修斯,不代表你下贱,”她抚摸着卡修斯的嘴唇,放低了声音,“疼痛是警告,不是快乐。你没有说你喜欢鞭子,为什么衣柜里挂了一个又一个?……卡修斯……”伊恩手指带着治愈的雾气,抚平了他脸上的淤痕,带来清凉的触感。“你害怕自己失去约束……心理的渴望和身体喜欢是不一样的……”她看着卡修斯的双眼,看着水滴一点点在里面聚集。“是不是怀孕以后就没有谁满足过你?”
雄子狠狠掴了他一巴掌,响亮地把他打醒,卡修斯从凌乱的发梢间看到了雄子冰冷的脸和起伏的胸膛,甚至闻到了鼻子里的血腥味。啊,殿下是主星最好的雄主,是自己最喜欢的,努力争取来的雄虫,能给帕克最好的未来,为什么自己要头脑发昏说这些胡话来亵渎他。他眨眨眼,低头看着身下兴奋得硬邦邦的雌茎,喷出的汁水打湿了小腹,紧紧贴着肚皮,它多么淫荡,喜欢疼痛和羞辱。少将?不…卡修斯闭上眼…他是个军妓。
“不……卡修斯是贱货……”伊恩睁大了眼,“卡修斯是喜欢疼的贱货……喜欢粗暴……喜欢被许多虫玩……是喜欢屁股插满鸡巴的贱货,雄虫也可以,雌虫也可以。喜欢在许多许多虫面前喷水,尿出来也可以,喷奶也喜欢。卡修斯还喜欢被精液填满屁股,喜欢精液涂到身上…唔!”
卡修斯看着她,对她来说,这只是个爱称,但是对自己……卡修斯看着伊恩,她等待着他的回答,鞭体的花纹摩挲着他的雌茎,让它兴奋地褪下了软皮。
“你喜欢…”伊恩看到了他勃起的雌茎,凑到卡修斯耳边说,她仔细辨别银发军雌的神色,他看着自己,银色的眼睫在深蓝色的眸子上闪动,像汹涌的海浪击打出来的浪花。“你喜欢这个…是吗,卡修斯?”伊恩举起手,作势要扇卡修斯耳光,他没动,只是看着伊恩,最后嗯了一声。伊恩退开了些,轻轻拍了卡修斯一耳光,雌侍顺从地偏过头,发梢盖住了他的眼睛,伊恩低头看了一下他的雌茎,它硬了。
卡修斯的看着雄子花瓣一样的嘴唇里吐出羞辱他的话,身体却诚实地开始流淌汁水。“是……”他小声地承认,眨了眨眼,伊恩凑过去亲吻卡修斯颤抖的嘴唇,吮吸着唇瓣,安抚它,卡修斯沉浸在这个甜蜜的吻里,即使仅仅是嘴唇的触碰,直到它们啵地一声分开。
产育过的屁股浑圆吸手,伊恩从前只顾着把弄他的奶子,都没有好好玩过这对弹手挺翘的臀肉,它不像伯尼和维尔登的结实,比亚尔曼被孕激素催得软熟的浪臀紧致,它为吸引浇灌而变成雄虫最喜欢的形状,却徒劳地被辜负,寂寞地藏在军服裤子里无虫问津。伊恩的手指在上面捏了捏,臀肉驯服地凹陷,献媚地弹起,努力展示着自己地价值。
银发的军雌看着雄子,他点点头,双手扔背在身后。伊恩伸手扯掉他套在乳头上的两个黑色的乳环,把它们甩到一边,失去约束的奶水被雄子的手挤压着,从失控的乳孔喷射,一丛丛细细的奶线在卡修斯面前形成两个可笑的奶水喷泉,打湿了伊恩的衣服。她摇了摇披散的长发,松开裤子拉链,掏出生殖器,把软膜拨开,浓郁的信息素迅速填满了房间。伊恩吻住卡修斯的嘴唇,舌尖和他的纠缠,交换着津液,将自己的信息素一点点哺到他嘴里,直到卡修斯的胸乳再
卡修斯轻轻摇头,“不是……啊……” 伊恩立刻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力气不大,声音却很响。他心里涨得满满的,他转过脸看着伊恩,深情的双眼快要把她吞噬,嘴里却说出无情的话来。
激让卡修斯紧闭的穴口漏出了几滴汁水。在自己最有安全感的熟悉环境里,和对自己吐露了心意的雄子单独相处,他娇软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宠爱,让卡修斯想把自己剖开,被殿下放肆地践踏蹂躏,他强忍着脑子里那些矛盾的冲动,看着伊恩说:“请殿下惩罚……惩罚我……”。
伊恩摸了摸他的脸颊,笑着问他:“少将是不是个小骚货?”
伊恩看着卡修斯的眼睛,挥手掴了雌茎两下,“啊~唔……”卡修斯低呼一声,缩了缩腰,立刻又挺直腰身。雌茎变得更硬,甚至在尿口露出一点湿润,“骚货,这样都可以硬起来,是不是谁都可以让你硬?”她仍旧用那种轻轻软软的声音说话,脸色满是温柔的眼神和表情,等待他的坦诚。
“说真话的奖励。”雄子眉眼弯弯,雌侍仿佛也安了心,他不舍地看着雄子的嘴唇,期望再次品尝它的甘美。他转过脸,露出伊恩没有打过的那边,“这边也要奖励……”
咸咸的海水从眼眶里漏了出来,它染湿了睫毛,顺着脸颊滑到伊恩手指上。雄子轻轻地把它们舔掉,拍了拍他的脸颊说:“你是我的,我说你是骚货你就是骚货,什么时候我不要你了,你就什么都不是,记住了吗?”
“把手背过去。”她挑起卡修斯的下巴,雌侍把手背到腰后,交叉着握住手肘,“不要撅起来。”鞭子点了点卡修斯的屁股,他跪直了,雌茎在身前摇摇摆摆地挺立,期待着雄主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