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又回到了上次那个chao热的梦里,她扛着武器,带着几名士兵在植被密布的丛林中奔跑。她飞不起来,因为这里植被过于茂密,头顶的空间更加狭窄,离地更近的枝干部分反而有方便行动。她看到了几艘残破的炮艇,其中一个随意地涂了一个白色的V型标志,它冒着烟,驾驶室外面挂着一个已经断成两截的机甲。她紧张地跑了过去,掏出激光手枪,身手俐落地跳到机甲背后,小心地往下探头,驾驶舱已经打开,一只套着不认识的制服的断肢从里面露了出来。
忽然伊恩感到有什么不对,她抬起头,空空如也的驾驶室里不知道何时候从后仓钻出来一只异虫,它发出一阵让她牙酸的嘶吼,挥舞的口器让四周的空气变得腥臭。她弹出翅翼往后猛地一扇,在迅速拉开和异虫的距离的同时抬枪射击,异虫瞬间倒下,身后又钻出十几只异虫踩着它的尸体喷射着丝网飞了过来,她立刻收起近程使用的手枪,按下起挂在肩上的小型电磁炮轰击。一股灼热擦过她的脸颊将她面前的丝网烧成焦炭,长长的火龙将她和异虫隔开,她在火焰的尽头看到了提着两个挂载燃烧喷射器的伯尼,他金色的眸子被火光照亮,浅金色的短发有如明亮的,残破的作战服挂在身上,一条异虫的残肢体穿透了他的身体……
伊恩慌乱地坐了起来,还好这是一个梦,她对自己说。伯尼好好的睡在她怀里,头发比梦里略长了些。她松了一口气,搂着他的手紧了紧。她挪了挪身子,亚尔曼睡得很沉,伊恩在他的怀里转了几个身,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点开光脑开始琢磨着怎么弄点钱。她把几个小尺寸的雕塑和几乎所有的画作都挂到了拍卖行,几件自己做的首饰不知道怎么处理,挑了几张照片丢到星空上放着看看反应。可能是因为她进化后迁升了级别,她的星空上多了许多关注者,她随便点了几个看看,有些比较眼熟,是上次费lun提供的名单里的亚雌,还有好几个别的军团的军雌。伊恩心里一动,想起上次在训练场画的速写,从光脑里调出扫描,挑出用油画棒给伯尼画的Q版画和维尔登的翅翼特写放了上去。之后她打开收件箱,发现和哥哥开(si)心(hun)的这几天里收到了各式各样的邀请,她本来想问问亚尔曼这些都是什么来头,可看到他在自己怀里睡得那么香,她又不忍心叫醒他。伸手揉了揉两位雌侍的头发,把他们的头往怀里拢了拢。
伊恩点开其中一个,是一个叫做派特的雌虫,有一头耀眼的红发,身形和维尔登差不多,看起来没有他结实。邀请函的名头是主星系能源部长,她眼睛转了转,在上面打了个标记,接着往下翻。光脑自动在她手指的焦点弹出请柬发出者的三维头像,她一个个扫过,只挑顺眼的点开看,之后在感兴趣的请柬后面打了个标记,删掉了其他不感兴趣的。处理了几页之后伊恩觉得腰压得有点酸,她推了推亚尔曼,看到棕发的雌侍睁开朦胧的眼睛,满脸懵懂的表情显得十分无辜。她还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把他往自己的小胸脯里按了按,看着雌侍又满足地闭上眼,她凑到亚尔曼耳边说:“我要去上厕所……”
亚尔曼闭着眼,把手紧了紧,这就是不放她走了。伊恩想了想,给自己换了个理由,她凑过去说:“哥哥送了好多礼物,让我去看看!”然后用力拉扯亚尔曼的胳膊。可能这个理由比较有说服力,他放松了力气,让伊恩得以从床上爬下来,她揉了揉酸痛的腰,亲了亲伯尼的脸,抚平他皱着的眉头,起身到衣帽间整理哥哥送的礼物。
卡修斯听到楼上的响动,走上来看看有什么能帮的上的。伊恩一点不客气地指使他,一边拿着项链和腰链在身上比划一边往柜子里放。她还穿着伊格莱那儿常穿的白色绣金花的交叠紧脚裙裤,上身套着一件白色的露背衫,露出漂亮的肩膀和背后两条翼囊线。它们像两道黑色的虫纹,上端略宽,下端非常细,靠着腰窝上面打了两个弯儿。伊恩弯下腰的时候,他可以看到她的脊骨在后背顶出的一串凸起,就像她手里的珠链,渐渐隐没在后腰。
他看的专心,手里的事情停了下来,没发现伊恩在镜子里已经发现了他。伊恩转过头,看到卡修斯手里正拿着那个金质的莲花坠子,她压低声音唤了他一声,卡修斯回过神,连忙把手上的东西递过去。伊恩假装没发觉他的异常,继续告诉他把衣物放到哪个隔间,首饰放到哪个抽屉。她转过身低下头,发丝从头顶垂落,掩住了脸,看到卡修斯转过身,伸手撩开裙裤,将坠子套到沉睡的生殖器上比划了一下,毫不意外地发现根本挂不住。啊哥哥这个禽兽,伊恩在心里吐槽了一下,随手把它放到镜子旁边的搁架上,继续整理其他东西,直到零零散散的物品把衣帽间填满。
卡修斯最后从箱子里取出一根纤细的黑色硬长鞭,银白色的顶端点缀着一颗小小的能量晶石反射着各色光芒,鞭子轻而称手,杆和柄的比例十分完美。伊恩接过来,拿在手里比划了一下,它不像那些表面华丽手感松散的情趣用品,挥动时鞭梢会蠢笨地摆动,当力量从一段进入,便会完美地从另一端输出。极为光滑的鞭体没有包裹任何皮革或织物,即使沾染了汗渍或血ye,也之需要擦拭就可以恢复到整洁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