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在软软的被褥里打了个滚,摸到了一团胀鼓鼓的胸肌,“伯尼……”她捏着rurou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雌侍,没有听到回应,手脚一伸,抱着雌虫热乎乎身体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过了一会,她被身下tunrou软乎乎的手感拉到睡梦的边缘,翻身爬到雌虫身上,用微微勃起的生殖器在他肌rou覆盖的腹部顶了顶,不出意外地碰到一根同样勃起的雌jing。伊恩闭着眼睛满意地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把生殖器和对方的雌jing顶端握在一起,慢慢地在手掌里滑动,过了没一会,就又沉沉睡了过去。
埃文咬着手腕,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的雌jing和殿下的生殖器贴在一起,搓揉了没一会就在殿下手里泄出一滩汁水。他对站在一旁的维尔登使眼色,自己受不了了,换班!
维尔登撇了他一眼,打开光脑写下轮班记录。才两小时,还有8个小时上校和少将才会从治疗仓里出来,他脱掉衣服,抽出屁股里塞着的按摩棒,钻到被窝里翻了个身趴着,拿枕头盖住脑袋。埃文看伊恩已经睡熟了,轻手轻脚地清理了弄脏她手指的汁ye,悄悄扶着伊恩翻了个身,让她靠到维尔登身上。
埃文拢好被子,从抽屉里拿了个长长的孕塞堵着xue口聊当安慰。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裤子,捡起衣服走出了房间,和门口守着的塞巴斯蒂安打了个招呼,转身推开隔壁间的房门。
“队长,您啥时候轮一个班……”他话没说完,就被队长怀里还在吃nai的幼崽吓了一跳。
“帕克不是断nai了吗?”埃文问道。
卡修斯无奈地用下巴指了指旁边桌上装满nai的一个大罐子,“今天还好,让帕克吃掉就差不多了,你们去轮班吧,我一去殿下爬起来找我就露馅了。”
埃文摸了摸脑袋,想起伯尼进治疗仓之前叮嘱的话:“别让小可爱满了,他眼睛一放光能见着的雌虫都要放倒才罢休。我俩不在你们几个皮紧着点,屁股都给我撅好,谁都不许偷懒,别在驻地惹出乱子!”
“要是小可爱问起来,就让他来找我。”治疗仓被充满之前,伯尼又补充了一句。
至于什么万一自己怀蛋了这种傻话他是不会问的,看看少将和上校被折腾的样子,他有点怕。
好在殿下这几天一直在昏睡,少将经常通过光脑指挥,埃文冲着楼下的兰登和希拉打了个招呼,告诉他们一会接替维尔登和塞巴斯蒂安,意外地看到了少将的副官耶西亚,他带来了一个让在场的军雌都十分紧张的消息。
“我是接到少将的通知特地赶过来的,雄虫委员会的执行官带着名单上的亲卫队员明天会过来,他们还有一名特派观察员要确认殿下的觉醒状况。”
伊恩梦见自己在一片雨林里,她从没去过这个地方。天空中相互缠绕的两个太阳投下灼热的光,蒸腾的水汽密布,降下的雨都是滚烫的水滴。茂密的植物遮蔽了一切视线,她疲惫地扛着武器走在队伍最前面,拨开一株阔叶植物,前面又是一块推不动的岩壁。
“少校,明天怎么办?营养剂不多了,现在武器的备用能源挡不住第三次进攻了。”一名士兵低声问道。
“明天你们守好防线,我自己出去……如果我没有回来……伯尼……” 她听见亚尔曼说话,声音越来越远,意识朦朦胧胧地被床上织物的触感和房间里微弱的光线覆盖。
“亚尔曼……”伊恩呢喃着,“我梦见你了……”她趴在雌虫身上,贴着他的后背拱了拱腰,“让我进去…乖乖的…”
身下的雌虫驯服地分开腿,伊恩的舌头在他背上的翼囊线上舔了舔,奇怪地没有舔到任何味道。也许是被池水泡得太久,她想,闭着眼睛在雌虫强壮的背肌上耸了耸,半软的生殖器在rouxue口蹭了几下,就着shi润的汁ye滑进了雌虫的甬道,亚尔曼还是那么紧……她都给他扩张了那么多次了……池水……
不对!伊恩忽然睁大眼,不对!她撑起身体,吃惊地看着眼前银发的雌虫,慌张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身体。
“你……”她张口结舌地想谴责对方,然后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要负责的,又拿被子把维尔登盖住。
“我……”她的眼神闪了闪,想起自己好像在温泉旁边把生殖器塞到过对方嘴里,还射了他一嘴。
“……”伊恩扯着头发,想打人,不,她还是先把自己打死算了。
“这是哪里?”她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是少将的住所。”维尔登说。
“亚尔曼在哪……”她垂头丧气地问。
“少将和上校都在主训练场下面的治疗仓,”银发的亲卫跪到地上,“是上校吩咐我们轮班的……他说如果您有疑问可以问他。”想了想,维尔登从光脑里调出一份清单,“这是轮班记录表,请殿下过目。”
伊恩盯着清单面无表情,她睡了快4天,除了卡修斯,所有的队员都轮着陪着她睡过几个小时,后面还,还,还有一份备注,清晰地标示了她在哪个雌虫身上趴了多久,最喜欢摸哪儿,有没有交配,或者只是单纯地把生殖器塞到对方屁股里。
伊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