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曼和伯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伊恩抱回家。伊恩和席律享受完觊觎已久的美食,又与相熟的几位雄虫一起喝酒玩闹,喝醉了在大厅一角大跳贴身热舞,旁边的雄虫们不停地起哄,伊恩贴着席律扭着屁股,还把长项链系在胯上抖动,勾得旁边的十几位军官都往她身边凑。伊恩大大方方地挨个解开军服的扣子袭胸最后一把抱住伯尼表示你们都不行,只有我的伯尼才是最棒的,给了自己的雌侍极大的面子。席律在伊恩贴着他的时候,美妙的嗓子发出令大家面红耳赤的声音,还改编了一首小调子,把哈维斯的名字拼在深情的歌词里翻来覆去的唱,最后哈维斯被他勾着脖子灌酒,才不得不强行把席律拖回家。
亚尔曼把礼服口袋里塞的零零碎碎的化妆品抖落干净,让伯尼帮忙抱着烂醉的伊恩洗澡。她的束身衣被伯尼小心地收好,回家的时候礼服背后全敞,全靠伯尼的外套遮着,不得不佩服席律的准确预言。
伯尼洗得很辛苦,小可爱在他身上到处点火,他还要空出手来给她洗头发,好在亚尔曼及时加入吸引掉伊恩的全部火力。她搂着亚尔曼的脖子夸他是个机灵鬼,嘴唇在在他脸上吻得啧啧作响,然后抱着他脸在浴缸里唱一首听不出语言的调子,听着调子轻松委婉,于是亚尔曼问伊恩在唱什么。
伊恩没有回答,还是摇着脑袋唱,接着搂着他的脖子要往外爬,伯尼洗完了头发,不知道怎么洗掉她脸上的妆,和亚尔曼一起研究了伊恩放在浴室的瓶瓶罐罐以后又用光脑搜了半天才把伊恩脸上的妆卸干净。
伊恩的意识已经模糊,现在她感到自己醉了,记忆又回到三天前,喝醉了要去哪?她推开给她穿衣服的亚尔曼和擦头发的伯尼,跌跌撞撞地往楼下走,在楼梯上滑了好几次,最后被亚尔曼抱到一楼。
伊恩觉得很热,她挣开亚尔曼,歪歪倒倒地走到地下室门口,贴着冰凉的大门,一头倒在门上睡着了。
“这里面有什么?”伯尼把伊恩抱到楼上,问亚尔曼。
“我研究过了,不是纹锁,是次数密码锁,所以他的指纹虹膜都没用,破拆的话要完全没痕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亚尔曼挠挠头发,“如果雄主不想说,那就假装不知道吧。”
伊恩抱着伯尼睡到半夜,嫌在他身上热,又翻到亚尔曼身上。她睡得很不安稳,断断续续地说梦话,但是伯尼和亚尔曼都听不懂,一些音节很怪异,完全不符合虫族的发音方式。亚尔曼打开光脑翻译器,翻译出的文字前言不搭后语,毫无逻辑。之后伊恩没有再说梦话,又趴在亚尔曼身上睡着了。
“我想知道你能为雄主做到哪一步。”漆黑寂静的房间里,忽然听见伯尼的问话。
亚尔曼的眼睛在夜里毫无难度地捕捉到伯尼的表情。“我忠于他。”
“你要保守秘密。”伯尼强调。
亚尔曼点点头,于是伯尼说:“我们的小可爱……可能喜欢被进入。”
亚尔曼波澜不惊的表情获取了伯尼的信任。“我猜到了。”他又问:“你怀疑席律?”
伯尼否认了这个猜测,“他们感情很好,席律有自己的雌侍。”伯尼在自己脑海里斟酌着用词,“雄虫有自己的底线,而且委员会不会放任这种事情发生。”
伯尼低着头,决定还是隐瞒故事,因为他知道的并不一定是全部,但结果非常明显,伊恩的部分行为不像他们在学院里学习到的雄虫那样典型。他对亚尔曼说:“算了,下次让他Cao你,我来试试。”说完就躺下休息了。
伊恩先做了一个梦,她在争论,但看不清对方的脸,有许多人,这些人都反对她。之后她参加了军队,在颠簸的卡车上度过一个又一个晚上。她感到冷。
怀里的雄子在发抖,亚尔曼怀疑自己的体温影响到她,又把她回放到伯尼怀里。
她梦见自己参加了宴会,在宴会上跳舞,追求她的小伙子们给她寄的情书塞满了整整一个抽屉。她看到自己开心地笑着,笑容被不安包裹。
伊恩忘记了中间那部分的梦,之后她看到自己躺在妇科诊疗床上,两条腿分得极开,旁边的男医生敷衍地安抚她,语气明确地告诉她,腿再分开一点。
一个裹着避孕套的探头从她流血的Yin道里塞了进去,她一边控制自己痉挛的胃,一边努力忘掉羞耻感。这是这里最好的医生,一个声音告诉她,一次就成功,后面就不用受罪了。
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探头在子宫里搅动,寻找两侧的卵巢里剩余的卵子。盆腔的内脏开始痉挛,强烈的呕吐感把她拉扯回现实。
伯尼担心地抱着伊恩,她咬紧牙关,发抖得厉害,眼角沁出泪水。他摩挲着她的背,希望能让小可爱醒过来。
忽然伊恩停止了痉挛,捂着嘴翻身下床冲到卫生间,蹲在马桶前干呕了几下。意识逐渐回到脑子里,虫族强大的消化能力怎么会让她呕吐?伊恩认命地坐在马桶上,希望肚子里的难受劲早点过去。
“都出去,我还好。”她头疼地看着把卫生间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两位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