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丞相这大半个月来日日夜夜的被司徒将军反复折腾,下身两个孔洞几乎无时无刻都被放着些新奇的小玩意,各种各样外涂或者内用的春药不知道用了多少在他身上。双性人的身体本来就敏感非常比一般人情欲更旺,开了荤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虽然并不愿意,身体却已经食髓知味,习惯了司徒重带来的强烈刺激快感,离不开那种极致的玩弄和刺激,每当独处时都忍不住自己摩擦双腿,想要获得一些微弱的安慰。
这日夜里,司徒重两天没折腾过他了,只有阳具里依然被迫塞着司徒将军格外喜欢的牡丹花金簪,双xue难得的空旷,竟然有些瘙痒空虚,这会儿情难自禁,忍不住自己伸出手来,在颜色变得越来越红粉的Yinjing上飞快的套弄,马眼处点点滴滴透明的前列腺ye渗出,可是手上动作太过生疏,总是不得要领,尝不快乐的甜头。
于是红着一张脸,不得不强迫自己回忆司徒重的动作手法,另一只手搓揉点按自己越来越大的Yin蒂,不知道回想到了什么画面,面上羞愧难当的像是要哭了出来,手下动作却越来越快,靠回想被司徒玩弄的情景攀上一个无声的小高chao。在床榻上瘫倒,身下床单深润了一片。
屋上的瓦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移开一片,屋内的景色一点不露的展现给了屋顶的黑衣人。两个黑衣人来也悄无声息去也悄无声息,几个翻越便不见了踪迹。
“神医,您看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吗?”扯下口上黑巾,竟然是司徒将军。
“难难难,哎。这种药甚是歹毒,要不是楚相是难得一见的双性人,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他。”
“可恶!赵家的人。”司徒重握紧拳头,想到楚逸清为此受到的摧残就心头滴血,这些作贱摧残人的手段却还都是自己施加给他的。
“先帝实在是谨慎,中了这种药物楚相只有三年寿命,三年之后朝堂安稳下来,就算楚相权势滔天,死了也就什么都没用了,只留下个清平盛世给当今陛下。真是好算计。”
“引出情欲便可以解去此毒吗。”
“现在这种程度完全不够,司徒,你要想清楚了,要想解去此毒,我可以断定他以后就只能是个yIn娃荡妇,脑子里只有性爱和男人。到底是安稳体面的活过最后三年还是当个yIn畜长命百岁,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
过了不知多久,司徒重拱手行礼“请神医按原计进行。”
“解毒的辅助药物这些日子他也用了不少,催情的副作用很足,但是我观察他吸收的效果并不是很好。心防太重,自尊心强烈,平日里都太‘沉闷’。下一步你得训练‘叫’出声来,配合我新调整的药物使用可能效果更好。记住了,心理上不摧毁他,这毒便不可能有解。”
静默良久司徒重长叹一声
“·——谢过神医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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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想到了楚逸清这大半月来仅有的几次呜咽嘶吼,决定还是从花xue和膀胱入手,然后再做尝试。
这几日来,司徒重终于好心的将丞相分身处的金簪取下。却又用羊肠小管为分身灌入大量温水,然后取来短小细滑的玉棍配合蜜蜡封住分身小孔,花xue和后庭也每日里用粗大竹筒推入不知名的粘稠ye体,粗大玉势堵的满满当当,只把丞相憋的腹胀难耐,夜深人静时候,时时呻yin不断。又在每日调教时候,按压其腹,必须尖叫出声的时候才将三处堵塞一齐拔出,充溢的水量经过一日的堵塞后三孔齐泻,两xue大张不住的收缩,可怜的分身待温水都泻出之后早已疲软,只能楚楚可怜的吐出一些白色Jing华。
日夜反复这样的过程,丞相的身体便养成了习惯,到了后面就是玩弄到高chao也吐不出男子的Jing华,只能喷射出憋不住的尿ye,而后Jing华才在疲软的分身中缓缓的滴落。
便是这样,司徒重却还是不能满足,这日酉时(下午五点到七点)又是一次循环往复,从新将丞相的分身和后xue灌满之后,花xue却是拿来了个银色的圆环,拨开两片越发肥厚的花瓣,缓缓顶入到开口处。然后不知道碰了哪里的机关,圆环缓缓扩张比放入时大上一倍,像个贵妇人的手镯一样卡在花xue前头,弄的丞相几乎要哭出声来。
隐秘的小花被大大撑开,司徒忍不住凑近了往里哈了口气,粉嫩内壁从未有过被哈气的感受,鼻腔里的呼吸都仿佛近在咫尺,凉飕飕的空虚不安到了极点。看着可爱极了,伸出手指进去,轻易便可放下三指而不碰到内壁,
“大人,今日与我出去一趟吧。我可是答应了大人‘谋反’的事情事无巨细要给大人先过目。”
“嗯~啊哈~”连日的调教下来,因为只有yIn叫出声音才能被允许泻出,不然就是大着肚子被无尽的玩弄,丞相终于习惯了在快乐的时候发出声响。
司徒扶起丞相的手放在腹部摁下去,感受到了里面充盈的水分,满意的揉了揉“呜~别,司徒重~~不要~太胀了。”司徒重爽朗的笑了笑伸手像拍西瓜那样拍了两下混圆鼓胀的肚皮,楚逸清尖叫出声紧张的盯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生怕彭的一下就被拍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