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伺候他……我这就伺候他……”
许天蓉慌忙噘起屁股,毕竟是练武的女人,那腰身柔韧得很,弯如短弓一沉,轻轻松松就把雪白股间扬起,露出了仍水淋淋的屄,“你……你先让我闻一口……一口……就好……”
看她眼泪口水一起流下,瘾头多半正在发作,总算没了半分作伪的样子,袁忠义放声大笑,抱住那腴软美臀,先将阳物送进牝户浸满黏滑淫液,跟着抽出往上一挪,就顶住许天蓉紧凑无缝的艳红肛花。
臀眼忽然一涨,许天蓉惊叫一声转过头来,连摇螓首,泣道:“莫……莫要……欺辱那处……”
他哪里肯听,先浅浅钻了几下,让龟头撑开努力缩紧的屁眼,跟着深吸口气向前一耸,粗长阳物尽根而入。
肠穴不似膣腔有花心为底,这一吞之下,肛肉都帖住了乱糟糟的阴毛,刺得一阵发痒。
许天蓉的后庭花虽还是初遭采撷,但之前几日没少见林香袖被袁忠义前后轮流奸淫,肏的双洞秽液垂流,晚上做噩梦都在喃喃念叨屁股夹不住屎,呜呜地哭。
她知道既然这魔头有此癖好,早晚难逃一劫,哀求两声,臀眼失身已是覆水难收,便不再多言,只是羞耻无比掩面低泣。
贺仙澄微微一笑,将火引丢入,扣好盖子按紧,把那诱人的壶,放在了许天蓉面前的地上。
缕缕烟气飘出壶口,许天蓉忽然一怔,跟着放开双手,急匆匆捧住壶身,也顾不得手掌烫得吃痛,凑到脸前就将鼻孔贴在上面,深深吸了一口。
袁忠义正在嫩肠子里啪啪勐干,突然觉得周围腔肉一紧,缓缓蠕动起来。
再看许天蓉,已经微翻白眼,抱着那把壶哆嗦抽搐,快活得像是升了天。
袁忠义见状,反而觉得兴味索然,拧一把肥臀,草草日了几下,皱眉抽出,踢她一脚,任她在地上垂死白鱼一样享乐去了。
贺仙澄笑吟吟拧了条巾子,过来为他擦洗干净,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腻声道:“智信,也该我来伺候你了。”
说着,她纤腰一扭,近身前便抽了腰带的裙子滑落在地,露出羊脂美玉般白嫩滑腻的赤裸下体。
袁忠义哼了一声,将她抱起,就这么凌空对准,挺身送入。
贺仙澄心情大好,蜜壶也是水润盈盈,一被奸入,双腿便在他身后缠紧,淫哼着发力配合起伏,与他畅快淋漓行了一番云雨之事。
等他们两个云散雨收,贺仙澄用草纸垫住夹了满牝热精,整好衣裙头发,许天蓉仍倒在地上,捧命根子一样紧紧抱着那把壶,痴痴望着屋顶破梁,连唇角唾液都无力去擦。
袁忠义懒洋洋道:“你给我的强效麻心丸,这就用完了吧。咱们赶路还要好几日,这两个女人发起疯来讨药,该拿什么给她们?”
贺仙澄微微一笑,将唇上被亲乱的胭脂对着小镜抹去,轻声道:“这药我是当作比麻心丸更强更好的镇痛宝物来炼制的,从我那些师叔师伯身上搜罗的药盒里,都还稍有一些,凑起来,足足有近二十颗。”
她颇为鄙夷地瞥了师父一眼,又道:“而且,如今药效试完,自然不能还像先前那样惯着她们,一次给那么多,也不能一要就给,两三日赏一次,一次叫她们分半颗就已足够。”
许天蓉颤了一下,抬头看向她,但什么也没说,仍是紧紧抱着那把壶,鼻尖抽动,嗅着壶口已经不存在的销魂烟气。
袁忠义颔首道:“不错,那便不急着赶回飞仙门了。”
贺仙澄过来往他腿上一坐,斜斜靠在他胸膛,柔声道:“你还有什么地方要去么?”
“你师父不是十分讨厌田师伯么?”
袁忠义眼中寒光闪动,微笑道,“算一算,我从许真人门下着实得了不少好处,无以为报,不如……就为她出一出这口恶气好了。”
贺仙澄当然知道他不会有这好心,抬眼道:“田师伯都已经不成人型,还有什么可出气的?”
袁忠义澹澹道:“你只管去叫云霞藤花收拾东西,你师父和香袖,兴许过几日就能看上一出好戏。”
贺仙澄摸了摸竖起汗毛的后脖子,低头微笑,道:“是,我这就去叫她们。”
收拾之后,一行人再次出发,不过这次马匹上扛了所有行李,那两个装着虫窝的麻袋,则被许天蓉和林香袖一人一个背着,把她俩用绳索拴住脖子连在一起,绑在马后一起赶路。
大方向虽然还是朝着白云山,袁忠义却不吝时间,漫无目的似的随心所欲绕行,走走停停,两天才找到一个大些的镇子。
他却并不进镇,只让云霞和藤花拿着金豆进去,买了一辆宽敞马车,补充了不少腊肉干饼,还顺便买了些方便携带又能当作炼蛊道具的器皿。
东西集齐,他便再次出发,白昼赶路,夜里便将许天蓉肏得前后开花,把林香袖日得哭爹喊娘。
如此又过两日,袁忠义打听到一座山中小村,多了不少逃难的流民,远离大道苟且偷生。
“好,你们两个带些吃食,扛上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