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熙教”地势险要,周围都是绝壁,十分难上,唯一的大道却布满了毒草凶虫,就连本教之人大多也是走绝壁之路,而一般外人,却以为那大道是教中之人专门设计的,事实是,那里是教中“药仙人”的养花草之地。易墨誊被蒙着眼,被莫天云带着飞到了绝壁之上的“明熙教”。
知道教主回归的众人也在门口迎接,“恭迎教主。”莫天云扯下眼布,和易墨誊一起走进。
“教中可有什么事物。”一男子上前,作揖,“教中一切安好,教主,此次武林如此对我教,可要给他们点厉害瞧瞧。”易盟主有些惊讶明熙教和自己心中想的邪教差不了多少,眼神晃过眼前的人,那人抬起头看向易盟主,这时易盟主受到了大家的关注。因为刚刚,这个被教主带来的人,起了杀心。就是不知道这是不是盟主的意思。在身旁的莫天云自然也是感受到了。“易兄,剩下的是我教之事,还请易兄先休息下,稍后,我定好好招待于你。”待易墨誊走后,莫天云开始回想着小说里面的情景。
“明熙教”绝对是百分之百的邪教,但是又多毁天灭地,到没有,只是一直做得是杀人卖命的事,莫天云并不打算让“明熙教”变成一个正义之门,在莫恬云看来,在古代这个法制一点都不健全的时代,人命本就如草荐,这就像是特殊一点的生意,若是在新时代,大概就是罪大恶极了。但是这样的工作实在是太得罪人了。杀于被杀,有时候就是一念之间。而且就杀人这个,不只是“明熙教”在做,还有很多的门派,就连名门正派明里暗里都在做。“此事不急,教中最近收益如何。”
“几月来,一共187起,其中大的共12起,但是"天火门”那次被人抢了,是“九命派”做的。”
“可有折损。”
“并无,我们走的药。”
“明熙教”除了杀人厉害,还有一点,教中杀人长用药。而教中的“药仙人”更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除此之外,“明熙教”也是少数已将做杀人生意有规模的教派了,除了有专门收集信息的,打探情报的,以及散播言论的,教中更是有许多的据点,除了杀人,还有就是处理后事。但是就算是这样,杀人买卖也是浑水一滩。
“好,一会儿,各个堂,将账目递上来下。”莫天云解散众人,想着如何快速高效的转化生意,教中之人还大多是亡命之徒。
易墨誊,被送到客房后,就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可以大开杀戒了。最后还是决定看莫天云,这人要怎么解释。因为就这短短的几日,很多有违常理的事情,莫天云都在做着,邀请正派到邪教做客,教主给长老梳头,还让自己给其梳头,以及在马车里看话本,笑出声来,被自己看了两眼,然后就去车外了,还毫不避讳的给自己的手下说,自己胆子小。明明是大英雄救国救家的故事,偏偏说是寻找父爱之旅,满口胡言,居然还让人觉得在理。邪门歪道的话果然不能相信。
一进门,莫天云就受到了茶碟的招待,不过倒也无碍,毕竟自己也是个高手,而易墨誊坐在主位,身体笔直,品味着手中的茶水。莫天云一个眼神,众奴婢离开,只留下两人。“易兄,你的茶碟。”
“不要,叫我易兄,你担待不起。”
“是是是,但是在教中只能你,屈尊降贵了。”易墨誊没有在理莫天云,心中满是不屑。邪教之人,都如此阿谀奉承,就是死不足惜。易墨誊端坐着,莫天云撑在桌子上看着眼前的人,易墨誊能感受到目光,便不去看他,直视前方。直到有下人报备吃饭的事情,莫天云才出声,伸了个懒腰,揉着眼,走向前厅。看着走在前面的人不断打着哈欠,易墨誊直想用戒尺拍他手心,就像自己儿子看书睡着了,自己惩罚他那般。
“晚上,你和我一个房间吧!你睡床,我睡地上。”
易墨誊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莫天云,“偌大的教,难道多个房间都没有吗?还是怕我灭了你教。”
“易兄,你一来我教,就来个下马威,你认为我教之人如何想,再说我教,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要出去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怕你还没找到门路就被教中之人带回了。”
易墨誊将推开的剑重新落回了剑鞘之中。“那我睡你这里,教中之人又会认为如何”
莫天云脸上显出诡异的笑容,之所以诡异,是易墨誊不知道怎么解读这个笑容的内容,像老鸨,又像阿谀奉承的阉人。“不会,他们会以为我们是兄弟情义。”
夜晚,易墨誊怎么都睡不着,却看见莫天云睡得死死的,开了剑鞘,莫天云立马又醒过来,“老大,你要干什么呀!今晚先睡觉好吗!”然后揪着被子翻过身又睡了。易墨誊也转身,过了很久,又翻过来了,看着对方睡得正香,一只腿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垫衣微微有些卷起,漏出一小节腰部,易墨誊想着要不要给对方一剑。对方去转过身来,半睁开眼,“大哥,我求你了,别半夜放杀气,白天行吗?”这次易墨誊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易墨誊只看见地上的被子,在帘布的位置看着一双脚,“易兄,醒了,一会儿有人给你带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