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生道:“看来,也只有冯先生可以制得住姜笙钰了。”
姜笙钰将荆白玉引到涤川园去,自己便一个转身,溜之大吉跑了。
他脸上洋溢着偷腥般的笑容,才一转头,“咚”的一声,便撞在了“墙上”,撞得他是鼻子酸眼睛酸,差点子流泪。
“冯陟厘,你是鬼吗?怎么总是突然出现在别人背后?”姜笙钰气愤的道。
冯陟厘一脸面瘫,道:“应当叫师父。”
“切……”姜笙钰不屑的抱臂看他,道:“什么师父,你都教不会我,还让孤叫你师父呢,不叫。”
冯陟厘甚是无有诚意的挑了挑嘴唇,道:“你这么笨,我也没什么办法。”
“你说谁笨呢?”姜笙钰瞪着眼睛,道:“是你教的太不好了。”
冯陟厘淡淡的道:“我也是这般教导玉儿,玉儿能懂,你却不懂,是不是你笨?”
“我……”姜笙钰无言以对,只好说道:“什么玉儿!你准叫旁人玉儿,我的名字才叫钰儿。”
冯陟厘目光仍然淡淡的,垂眼去看姜笙钰,道:“徒儿这是在向为师撒娇吗?”
“我才没有。”姜笙钰立刻反驳。
“走罢徒儿。”冯陟厘对他招招手,道:“回去,为师教你针灸。”
“什么?又针?”姜笙钰脸色大变,道:“我不学了,我学不会,我不想学了,我才不跟你走。你看看,我被你扎成了什么样子?喝口水都要漏的!”
姜笙钰撸起胳膊来,果然有不少红色的小血点,瞧着触目惊心。
冯陟厘回头,道:“不去?”
“不去!”姜笙钰坚定的说。
冯陟厘牵起一个微笑,道:“但由不得你。”
“怎么的,要动手吗?”姜笙钰拍着胸脯子道:“我的武功你可比不得,你……”
他一句话未有说完,就感觉膝盖放软,脑袋发沉,整个人踉跄着晃了几步。
“咕咚——”
姜笙钰保持不住平衡,一头载进了冯陟厘怀中。
冯陟厘动作行云流水,将人大头朝下的抗在肩头,“呵”的笑了一声,听起来仍旧毫无诚意。
“早知道徒儿不听话,所以为师给你下了药。”
“冯……冯陟厘……你……你这个……”
姜笙钰软绵绵的,话都要说不出,根本无法反抗。他气得差点厥过去,冯陟厘竟然对自己用这等卑鄙的手段。
冯陟厘道:“今天为师叫你如何无色无味的迷倒一个人,你可深有感触?”
“你……你等着……我会……我会报复你的……”姜笙钰说罢了这几个字,脑袋一垂,终于昏了过去。
那面厉长生与荆白玉正说着话,便瞧见冯陟厘从旁经过,不只是冯陟厘,还有昏迷着,犹如麻袋一般,挂在冯陟厘肩膀上的姜笙钰。
荆白玉一脸震惊,道:“师父,姜笙钰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像是晕过去了?”
冯陟厘淡淡的一笑,道:“无妨,一会儿就醒。”
厉长生一拱手,道:“有劳冯先生照顾姜笙钰了。”
“不劳。”冯陟厘言简意赅,道:“先走了。”
“好……”荆白玉怔愣的看着冯陟厘的背影,总觉得姜笙钰这模样,有点可怜……
冯陟厘背着姜笙钰回了太医署自己的房间,将人从肩膀上摘下来,露出一个心情极佳的笑容,道:“倒是挺有意思的。”
厉长生拍了拍荆白玉的肩膀,道:“别看了,我们回去,天要黑了。”
荆白玉缓缓的点了点头,道:“希望姜笙钰今儿个不会太惨。”
厉长生笑着说:“小白怎么还关心姜笙钰了?”
“唉,”荆白玉道:“你不知道,姜笙钰方才说,他拜了我师父为师。我师父教徒弟,可是狠辣的紧呢。我觉得姜笙钰被师父带走,明儿个可能会脱一层皮。”
两个人说着话,一道回了寝殿,灵雨已然在门口候着。
“可是有什么事情?”厉长生问道。
灵雨连忙上前,道:“是陆轻舟大人来了,想要求见陛下。”
“叫他进来罢。”荆白玉瞧了厉长生一眼,点了点头。
两个人入了殿去,很快灵雨便将陆轻舟带了过来。
陆轻舟连忙跪拜于地,行了大礼。
荆白玉摆摆手,道:“起来罢,不必如此。”
陆轻舟迟疑了一番,最后还是站起身来,道:“卑臣死罪。”
荆白玉道:“你跟着我这般多年,你的意思朕还能不知道?虽然都是姓陆,不过朕明白,你与陆家的人全不一样,朕不会搞混的。”
“陛下……”陆轻舟垂着头,嗓子中一阵哽噎,屈膝便要再行跪下。
厉长生就在旁边,伸手扶住陆轻舟,道:“陆大人不必如此,还是入席坐下说话罢。”
孟云深请城西的戏班子在府邸唱戏三日,随后戏班子回到园中,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