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人发出一声低yin,似乎是因为现实中的侵扰而感到不舒服,宿滦这才发现自己揉着宿池唇瓣的手越来越重,几乎探进口腔中,他如梦初醒般收回手,食指上沾上了点濡shi的痕迹。
他刚刚在干什么,光天白日之下意yIn自己的兄长?!
宿滦后退了一步,蹙起眉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大概是昨日知道宿池是个双性人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再加上最近压力太大,一身火气都没处泄,才让他有了这样反应。
他转身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房间,又去冲了个凉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让心情平复了一点。
宿池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发烧来得快去得也快,被子里捂出了一身汗,只是感觉腹中空空,鼻子仍然塞着,但相比于早上已经好很多了。
他爬起来想弄点吃的,看到宿滦的房中亮着熟悉的灯光,纠结了一会儿仍是心软了,给宿滦也下了一碗面。
软滑的面条上卧着一颗金灿灿的荷包蛋,几颗葱花漂浮在汤汁上,显得美味又惑人,等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宿滦的房中,将碗放在桌上的时候,看到宿滦铺在一旁的草稿纸上画满了各种毫无意义的线条。
手腕蓦地被捉住,宿滦偏头问道:“你干什么?”话出口后似乎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大好,转口道:“烧已经退了么?”
“退了。”介于他前一晚对自己做的事,宿池即便因为他的触碰心神微颤,语气却也是淡淡的:“我晚上起来做吃的,面条下多了,顺便给你盛了一碗。”
这面条一看就知道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宿滦放开了宿池的手,也没有戳穿他,只低低说了一声“谢谢”。
大概是严征背后提了几句,再加上发了一天的烧,刘闵第二天看到宿池破天荒地没有怪他旷工,反而让他多休息几天,于是宿池自然而然地闲了下来,晚上严征又叫他去吃饭的时候,用手指碰了碰他的额头。
“感冒还没好么?”
“还有点咳嗽。”宿池回道:“不过应该马上就好了,您不用为我担心。”
“我昨天听说你发烧的时候就在想,会不会是因为那天晚上没清理。”严征转而捏了捏他的鼻子,似乎也没觉得这么亲昵的动作有什么不对:“不过又一想,以前你好像经常就这么含着睡一晚上,也没见有什么影响。”
以往宿池听到他开这种玩笑,都会抿着唇低头害羞起来,严征尤其喜欢他强装淡定但实际上脸颊熏红的模样,但不知怎么的今天宿池有些走神,听到他的话也没有多大反应。
严征有些不满地掐起他的下巴:“怎么了?”
宿池这才回神一般,支支吾吾地问道:“严先生……那个,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
“什么请求?”
“就是……您以后在我弟弟面前,能不能假扮一下我男朋友。”宿池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在自己金主面前提这种要求,想想都很过分,只是他实在是不想让自己的形象在宿滦面前变得那么不堪,让他觉得自己的哥哥是个会张开腿给人cao的浪货。
“原来是这个,当然可以。”严征笑着按上他的唇角:“还有什么要求,都一起说了吧,你弟弟昨天没把你怎么样吧?”
宿池摇了摇头,意外于严征竟然这么轻易答应了他,但严征的手在他的腰上暧昧地流连着,低声道:“不过呢,还是要看你表现怎么样了。”
宿池知道他是指的什么,尽管前xue还有些红肿,但想到能让他答应自己这个请求,他还是咬咬牙道:“严先生,唔……我们还是先去宾馆吧。”
严征恋恋不舍地收回手:“今天不去宾馆了。”
宿池疑惑地看着他,直到严征带着他到了一片住宅区,他才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宿池惴惴道:“这是您平时住的地方吗?”
“我因为工作总是要出差,这里只是偶尔住一下,不过会有人来定期打扫的。”
宿池这才放下心来,原来严征不是把他带到家里去啊,说不定以前他也会留情人在这里过夜呢。
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宿池十分自觉地脱到只剩一件贴身的衣服,他趴在床上微微翘起白tun,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此时分在两侧,他的声音闷在枕头里道:“严先生,您直接来吧。”
严征觉得他太乖了,不禁笑了几声,宿池正觉得有些纳闷,就察觉到严征在那显露出来的xue口按揉了几下,让他一下子软了腰。
被开发过的身体显然无法满足这种程度的按揉,宿池只觉得自己体内轻易地泛起了情chao,tun部不禁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起来,渴望着更深入的触碰。
谁知道严征只是在他的xue口周围打转,偏偏不伸进去,宿池有些忍不住了,偏过头来眼里浮现出一丝雾气。
“今天不碰你。”严征在他嫩豆腐一样的tun上捏了一把,看到xue口已经泛起一点水渍:“身体没好还这么浪,等着。”
宿池有些疑惑他要干什么,就看见他从房中的柜子里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