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人?”刘平搔搔下巴,“没有,也没怪事,不过喝酒的时候,华哥跟我借钱来着。”
“借钱?”厉宗朔问,“他为什么要向你借钱?”
“他那天找我喝酒就是来借钱,他说他打牌的时候出千被老板抓了,对方让他拿一万块钱出来,不然就剁他一根指头。”
剁指头?吴文华死后确实被人切了一根手指。有线索就得立马去追。
忙活了一晚上,端了一个黑麻将馆,抓了十几个人,除去老板,其他人都交给治安。
连夜审讯,连威带吓。
对方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那天晚上,老板裤裆里一痒,下午刚过六点就进了一家按摩会所,晚上10点才出来。有会所那些小姐的证词,有消费记录,还有会所附近路段的监控为证。
这老板也不是什么大角色,黑麻将馆就是他和两个家里堂兄弟一起开的,那两人的嫌疑也都排除了。
真他妈操蛋。
开完第二天的案情分析会,厉宗朔回家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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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雪石趴在厉宗朔身上,手指随意地拨弄对方湿漉漉的头发,厉宗朔洗完澡就一头栽倒在床上,他的眼睛越眨越慢,随时可能睡着。
但他一天都没怎么亲近乔雪石,还是强撑着眼皮,和青年说话。
?
“你困了就睡呗。”乔雪石体贴地说道,然后小口的地舔着男人肩膀那道疤痕,温顺的舔舐让厉宗朔全身都放松了,他进入了梦想。
见厉宗朔睡着,乔雪石侧着耳朵趴在男人胸口听了一会平静的心跳,然后直起身,掐了掐男人的手臂,熬了一宿的厉宗朔已然进入深度睡眠状态,没什么反应。
安静地注视着厉宗朔的睡颜,乔雪石看了一会,忽然生出和男人性交的冲动。男人结实的大膀子、性感的胸肌和腹肌看着都很欲,健硕的体态让乔雪石心痒。
念头一起,就刹不住,扒下男人的内裤,乔雪石先用手玩儿似的挑逗男人的性器,但他的动作也很轻柔,不想吵醒厉宗朔。他觉得趁着男人昏睡不醒,和男人发生关系,是种别样刺激,好像是他在强奸男人一样。
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唔,死变态的东西变硬了。乔雪石亮亮的蓝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勃起的性器,睡着了也能这么硬哦。他把男人搞硬之后,就坐了上去,小幅度地在男人腰腹骑跨。动了一会,他又觉得有点麻烦。
翻出一只震珠球和避孕套,这些都是他从玻璃花房里找的,他怀疑这个死变态是不是找了一家专卖成人情趣用品的网店,然后把人家店里每一样东西都买了。
他的猜测很对,厉宗朔就是这么干的,他将一家网店所有上架的情趣用品都买了。所以玻璃花房里才会有那么多花样。
给男人粗长的大鸡巴套上装有震珠球的套子,乔雪石再一次跨坐到男人身上,嗡嗡震动的球体刺激着两人的交合处,哪怕坐着不动,也能很享受。
坐得乏了,他又趴到男人身上,肉穴始终含着男人的鸡巴,一会儿就把自己舒服得睡着了。
既能省力,又能享受,乔雪石是个偷懒专家。
睡了两个多小时,厉宗朔就醒了,下面这么震,再加上身上乔雪石的分量,他能睡得久才怪。不过,都这样,他还能睡两个多小时,说明他确实很累。
搞清情形之后,厉宗朔无奈笑笑,青年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了,抱着乔雪石翻身,青年被吵醒还很不乐意,“干嘛你?”
“你怎么不说说你干嘛了?”厉宗朔搂着乔雪石,反问道。
“我帮你放松啊,按摩啊。”乔雪石满脸无辜。
“你帮我放松哪了?”厉宗朔问,“你把我压得都快喘不过气了。”
“你鸡巴不舒服吗?”
“舒服。”
“这就是我给你按摩的。”
“明明是你自己欠操,爸爸几天没操你,你下面就忍不住了?”厉宗朔轻拍乔雪石的背。
“才没有。”乔雪石很认真地回,“我就想试试强奸你是什么感觉。”
厉宗朔目露惊奇,审视着乔雪石的娃娃脸,“感觉有意思吗?”
“没意思,你都没反抗。”乔雪石说道,“我想看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然后用一种被玷污的屈辱眼神看着我。”
厉宗朔闻言,摸摸乔雪石的脑袋,深情地说道,“我没法对你说不要,宝贝儿,只要你一朝我张开腿,我下面就硬得疼。”
“下贱。”乔雪石骂,“滚下去给老子舔屌。”
厉宗朔哈哈大笑,问乔雪石,“你说实话,你觉得爸爸舔你的小湿屄更爽,还是舔你的小鸡鸡更爽?”
“无聊!”乔雪石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爸爸更喜欢你的小湿屄,潮吹的时候喷那么多水,很舒服。”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