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吧!这个我自己来就行!”白墨连忙阻止。
却反叫对方按住了突然激动的他,“你别乱动,小心腿。”
又明知故问他:“不好意思?”
白墨猛点头,“对,对,不好意思,这很害羞的。”
苍殊却是笑笑,“但岛上的时候我都已经看完了,也上手过了。这只是涂沐浴ye,待会儿还要搓呢,这就害羞上了那可就做不下去了。”
白墨想说全都他自己来一点问题没有,但他刚刚色令智昏答应了,这就出尔反尔不显得耍人玩儿么。他嗫嗫嚅嚅半晌,终究是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
怪他被男色迷了眼!
“…那,那好吧,就麻烦潇尔哥了。”
苍殊的手沾着滑腻微凉的沐浴ye涂抹到白墨身上,属于另一个人的手存在感是如此强烈,瘙痒且不自在。尤其是摸到像腰间的痒痒rou这些地方,条件反射地想把人推开,但又不想太大惊小怪,忍一忍,忍一忍。
当然最糟糕的还是那些更私密的部位,大腿内侧,下体,屁股……甚至男性平坦的胸部,他都觉得羞耻起来。而摸进他tun缝的时候,白墨真的差点跳起来!
他整个后脑勺都是麻的。
不行,这里真的不行……
他死死按住苍殊的手腕,“别,潇尔哥,这我自己来就行,我坐着自己弄也要方便些。”
苍殊不是不懂分寸的人,往白墨手心挤了一坨沐浴ye就知趣地别开了眼。而白墨靠苍殊用手撑着以及左腿借力让屁股从凳子上抬起来点,便从前面伸手下去,把沐浴ye从会Yin草草地一把抹到屁缝里,就掏出手表示好了。
接下来轮到苍殊,他微微用了些力,把沐浴ye在白墨身上推开、搓开。因为医院一直有护工的照料,所以白墨身上脏倒是不脏,苍殊不用太费什么功夫。
也就是,他给人搓蛋蛋和鸡鸡的时候,把人搓硬了而已……
苍殊一派自然,但白墨就尴尬了,舌头打卷儿似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不会越描越黑。
“这…我,潇…我没……这只是生理现象,我没有想那种事,潇尔哥你别误会。”总算把舌头捋直了,“要不你还是那个…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我没误会。”苍殊是真的没当回事,他甚至还替白墨解释了:“在医院你估计都不敢纾解,憋了一个多月会这样正常。”
其实不只是住院这一个半月,应该从孤岛上开始就一直是被迫禁欲的状态了。
虽然勃起原因合情合理,但白墨还是整一个大写的尴尬,两只手放在大腿上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应声:“啊…呃,嗯……”
然后被苍殊突然用手握住他老二的动作吓得一激灵!
“潇尔哥?!”
苍殊很淡定地说到:“帮你一并撸出来,总不能让你这样硬着。”
“……”白墨大无语。不要用这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讲来啊!怎么显得他大惊小怪才是不正常的那个了似的??
“不……嗯!”想拒绝的话被突然的快感打断,白墨差一点就叫了出来!
本来不至于这么没出息的,但确实如对方所说,他禁欲太久了,已然勃起的Yinjing让表皮被撑得纤薄,敏感得禁不起一点挑逗。积满了Jingye的卵蛋鼓鼓囊囊沉甸甸,完全一副蓄势待发渴望释放的状态了。
再加上对方娴熟的手法,他真是半点也扛不住。
“别…潇,潇尔哥,不要弄了,我…唔嗯!这个额,这个太,太……我,嗯唔……”白墨抓着苍殊的手臂想推开,偏偏一阵一阵爽得直打哆嗦,顾忌到右腿又不敢乱挣扎,这推拒力不从心得倒更像欲拒还迎了。
苍殊摸了摸白墨的脸,像安抚小动物那样。“很快的,你放轻松就行,想射就射出来。”
白墨因为快感而皱起了脸,他想说他是想射Jing,但可不是以这种方式……然后才慢一拍地反应过来:
这家伙骂谁快枪手呢!!他才不快,他持久得很!
被质疑了性能力的自封大猛1的17岁男高白墨同学那叫一个气。
然而他青涩的、又久旷的身体,偏偏不争气,白墨都不知道是他禁欲太久还是对方手法高超,怎么能这么舒服,比他给自己撸时快感强烈太多,强烈到近乎陌生的快感都让他感觉那根鸡鸡不像是他的了!
沐浴ye充当了润滑,顺滑又黏腻的套弄,恍惚正在性交,白墨想象中插xue的快感也就这样了,鸡鸡摩擦在“严潇尔”温度略高的手掌中,感觉rou棒都舒服得快要融化掉了……
还有本来就敏感的冠状沟、gui头马眼,别人的手触碰起来要比自己的刺激太多,更别说这人还那么会弄,跟开了天眼似的好像专会找他要命的地方弄,节奏,力度,样样都恰到好处,高chao简直来得水到渠成。
其实苍殊只是通过观察白墨的细微反应,迅速地掌握了白墨的性感带特征,现在白墨下体哪里最敏感,说不定他比本人还清楚了。
所以是不是会“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