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丫头也是好笑,解释一堆不更明显了?该说的,老夫我可都说了,你越多说,越证明你是心虚,为你家主子遮掩见不得人的勾当。”花十里得意地抖腿。臭丫头就知道对他凶巴巴,瞧瞧,现在叫都不敢叫了,看来小丫头的克星来了。
柳芸恨恨地嘀咕:“臭老头。”
心眼果真坏透,难怪几十年只知道和毒物混在一起,果真是物以类聚。要不是阿姊在这里,她肯定要封住他坏事的嘴。
“殿下,您看这丫头的表现,不就代表了真有其事,望殿下好好想清楚,老夫到时候等候您的回复。”话都说到这种地步,花十里觉得可以了,剩下的就看四殿下想怎么解决。
贺归想怎么解决?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像平时一样,等着阎沧回来,一起和衣而眠。阎沧回来之后,也不解释自己白天去了哪,洗浴完,上床抱着病美人入睡。
鼻尖是淡淡的药香,独属于病美人的味道。
阎沧回想今日了解的某些东西,眼神暗了暗,偏头去轻咬病美人的唇畔,很可惜病美人很早之前就睡着了,并没有回应他。
若是贺归醒着,就可以能明显地感觉到阎沧整张脸都是烫的,特别是耳朵。
这是“他”害羞的表现。
至于阎沧到底在害羞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每次睡觉,阎沧总是很强势的把病美人塞到自己怀里,可是第二天醒来,他永远都是抱着病美人的小腰,脸埋在他的胸口,典型一副小娇.的模样。这件事让阎沧一直很郁闷。
“醒了?”贺归一早就醒了,他想早一点开始第二阶段,然后躺在小院子里晒晒太阳,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嗯。”阎沧松开手,往后挪了点距离,和病美人面对面。
阎沧面容还带着明显的刚睡醒的懵懂感,贺归瞧着可爱,啄了一口他的唇。“把药给我。”
放解药的瓷瓶一直放在阎沧身上。
“嗯。”阎沧在怀里掏出瓶子,放在病美人手心。
今天早上的阎沧很乖,不多说话,从洗漱到贺归吃好药的半个时辰里,他一句话也没说过,只用眼睛直勾勾地瞧着贺归的一举一动。
等半个时辰一到,贺归把衣服一脱,阎沧这才移开视线,就几秒的功夫,又把视线挪过来。这次阎沧没闭眼,很自觉地把衣服脱了,两人赤条条地坐在床上,病美人把他的手掌放在自己手里。“开始吧。”
第二次的疼痛感没有第一次强烈,在贺归可以皱着眉承受的范围内。
“没事吗?”病美人一皱眉,阎沧的心顿时提得老高。
“没事。”这次贺归可以开口回答他,并且还扬唇笑笑。阎沧这才把心稍稍放下来。
等到阎沧收起功力,贺归那股子疲倦感又来了,他倒在阎沧的胸膛抵着。“让我眯一会儿。”
阎沧很听话地没动,直挺挺的让病美人眯了一会儿。
时间不久,估摸着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贺归缓过神,将头抬起来,说:“我们一同去沐浴。”
这次依旧是流了一身汗,还是需要洗澡的。
阎沧没动,低唤:“贺归。”
“嗯?” 贺归等他说下面的话。
话没等到,因为下一秒阎沧已经弯身咬着他的唇。
这个吻不像以前的蜻蜓点水,很迫切,两个人的皮肤零距离的亲密在一起,难免会擦枪走火,一向体寒的贺归身体带着磨人的灼热感,是被阎沧点燃的。
贺归也不急,眼底含着笑意,手指在阎沧的背脊危险滑动。
阎沧喘着气,脸在病美人耳边摩擦,手抓着病美人那只不安分的手,指引他换了一个地方。
“帮我。”这话说完,阎沧继续把病美人将会说的话吞到肚子里。阎沧作为一个和“五姑娘”相伴多年的老油条,本想手把手的教病美人怎么做,哪曾想到病美人无师自通,把小阎沧“折磨”得不像话。
他便把注意放在了小病美人身上,他想让病美人和他沉浸在一样的感受里。
伴随着身体的轻颤,阎沧把脸埋在贺归的脖颈。
他心里总觉得自己输了似的。
“为什么你能这么熟练?”之前亲吻的时候比他懂得多,现在这样的时候也是,病美人总是能很熟稔地撩起他心里的冲动。
“无师自通,自然而然的就知道该怎么做。”贺归睁着眼睛说瞎话。“现在换我问你了。”
“什么?”他有什么好问的。
“你去小倌馆,该不会是为了了解怎么做这种事情?”思来想去,贺归觉得这个理由最为贴切。不然怎么之前不敢,现在忽然就敢了。
阎沧身子一僵。“你怎么知道我去了?”
他去的时候还挺心虚的,本以为隐藏的很好,怎么还是被病美人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贺归勾起病美人的发丝,在指尖绕来绕去。阎沧这一头黑发长得挺好,顺滑又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