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店?”苍殊决定给自己情场失意的兄弟送温暖。
“我等不及了,这里又没虫。”边说,塞缪尔就掀开毛毯,翻身坐到了苍殊的大腿上,麻利地解开乱扣上的腰带,连带内裤扒拉下来,露出整个屁股来,半硬的性器也弹到了苍殊的小腹上。
塞缪尔右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左手一把撕开扣子错乱的衬衫,纽扣蹦落进夜色中,他急色地揉搓起自己的胸肌和nai头。
“啊,舒服了文森特,你用手指,插插我的xue。”还催促地用会Yin去压了压苍殊的胯间,挑逗意味十足。
苍殊被他搞得哭笑不得,塞缪尔多sao他是早见识了,但这么没心没肺,他还真是才知道,感觉自己白担心了。
略带惩罚意味地两手掐住塞缪尔的nai头,拧了两下拉起来又放开,变硬的小nai头颤呼呼地弹回去,引起塞缪尔一声含着痛意的sao叫,却是被这一下不轻不重的痛快烧高了欲火似的,仰头挺胸翘屁股,嗷嗷啊啊地在苍殊身上扭了起来。
苍殊确实很熟悉塞缪尔的身体,轻易就撩得对方性致勃发。
配合更是默契。他一手揽住塞缪尔的腰肢,一用力,扣向自己的怀抱,把塞缪尔翘起的屁股越发送出,而另一只手就顺势滑进那chaoshi的tun缝,两指一挺,便顺着肛口翕张的节奏一举入rou。
“啊!”塞缪尔荡漾地一叫,更是急不可耐地摇起了屁股,一松一吸要主动把苍殊的手指再吃得深些。
“进来,啊都进来,Cao我,插深一点,唔啊!sao,sao点被摸到了,再,再来唔啊啊~!好棒!文森特,你的手指好棒,快,我还要啊哈,啊,啊”
塞缪尔跪在长凳毛毯上,抱着苍殊的肩膀借力,不断上下起伏。尽管苍殊的手指服务到位,但快感上来,这样扭腰吞吃的动作却是完全不由自主,就是饥渴得想要更多。
“啊,不够没有,哈没有道具里面,里面好痒,痒死了”
“要大鸡巴大,大鸡巴”
“Cao,Cao我里面,里面要sao死了啊文,文森特”
塞缪尔既舒爽又欲求不满,脑袋随着身体起伏摇晃着,丝毫不压抑叫床声,嘴巴就没停过。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哈出的白气氤氲在路灯下,连他裸露的蜜色皮肤都似乎晕染着一层shi润而yIn靡的柔光。
苍殊觉得塞缪尔今晚比往常更要似乎是急切了些?也不知道是因为圣扎迦利信息素的原因,还是想要借此转移注意力,逃离负面的情绪。
塞缪尔确实有受情绪的影响,但,是逃避情场失意,还是求证什么,塞缪尔这只迷糊虫本虫都不知道呢,更遑论苍殊了。
苍殊拍了一下塞缪尔不老实的屁股,道:“没有道具就别瞎嚷嚷了,先射出来,去了酒店再说。”
塞缪尔知道,但
他哼哼着使坏,抓了一把苍殊的胸肌,屁股猛坐下去,那一团半硬的存在从他的会Yin一路顶到后xue,有没有刺激到苍殊不确定,倒是搞得他自己一阵激灵,酥麻麻脊梁骨都软了。
“嗯唔啊~~~~”
在苍殊的手指重新插入后xue的时候,塞缪尔脑子里已经被刚才那物什占满了——其实“道具”,能Cao到他最里面的、又硬又长又粗又烫的“道具”,也不是没有来着
不行,打住!自己的思想太危险了!我俩可都是雌虫!是同性啊!
可是
可是一旦开了头,那些念头就像伊甸之蛇的低语一般,萦绕在耳边挥散不去,不断腐蚀着理智。欲望本来就诱人堕落,何况塞缪尔向来是纵情声色的家伙,立场不坚定的很。
随着后xue里那三根手指来回抽插,yInrou被反复捣弄,sao点被不断刺激,快感之下感官都开始混沌起来,在某种念想的诱导下,xue道里抽插的东西仿佛变成了塞缪尔最渴望的rou棒,而他就在苍殊身上起伏,你说这rou棒是谁的?
——自己在被文森特jianyIn着。
这个认知瞬间让塞缪尔激动起来,后xue里的yInrou就像是庆祝什么似的,欢欣鼓舞地绞住了心爱的“大rou棒”,准备迎接今晚第一个身心愉悦的高chao。
苍殊感觉到了,也准备从善如流地让这麻烦人的家伙快点完事,于是弯曲手指,摸到塞缪尔后xue里那块软rou,狠狠一按!
“啊”塞缪尔这一声叫刚发出个短促的音节,苍殊就正巧看到小径转角的地方出现了一道亮光,不知道是巡逻机器人,还是虫子,却都不适合继续这么明目张胆地在户外场合“搞基”了。
可他一手被塞缪尔夹着,又要托住塞缪尔tun部,另一只手也需揽住塞缪尔的腰施力,唯一能用上来阻止塞缪尔发出声音的,可不就只有——
塞缪尔在迎接高chao、大脑即将空白的最后瞬间,感觉到自己张开的嘴里闯进来一根柔软而强势的入侵者,卷住他的舌头,吸住了他的嘴巴,把他的口齿唇舌堵得满满当当。
让他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刻,就,懵了。
塞缪尔的身体同样被温暖的毛毯卷住,一阵腾空翻转,他就被苍殊带进了旁边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