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的、柔软的铂金色头发,贴在他的脸颊额鬓。纤长的浅色睫毛投下一层淡影,紫色的瞳仁润着湿意,眼角染着薄红。唇瓣被他咬得似有些充血,殷红而丰润了几分,诱人亲吻,那里还微微张着,能看见红艶的舌尖,还不断倾泄着色情的呻吟。
圣扎迦利扶着玻璃窗,堪堪站稳,身后一具宽厚炙热的身体便覆了上来。在他耳边问:“景色怎么样?”
圣扎迦利看到玻璃上映着的自己,虽不真切,却也能依稀辨认出自己满脸的欲色。
激流勇进俯冲过一条绚烂的“水龙卷”过道,一头扎进巨大的水花中,炸起了晶莹发亮的“水珠”和冬日特别版“雪花”四溅的特效,更有一头庞然蓝鲸的虚拟影像在车子的前面跃水而出,再翻滚着扎入水下。
看得圣扎迦利无端地,从身到心都越来越热。
“唔”
在下方不远处,就能看到白天他们玩过的旋转木马,正如圣扎迦利说过的那样,光影的特效在夜晚更加美轮美奂,木马更似凭空飞舞在空中一般。,
苍殊把他的羞恼、无奈、动情、淫色,都看在眼里。也不去故意逗弄,他只不言不语,坏坏笑着,眉眼里都是促狭,和要把人宠坏了似的包容。
苍殊龇了下牙,任他咬。
“嗯啊唔快,快一些唔”
后穴就这么含着苍殊的肉棒转了个180度,圣扎迦利发出一阵略显高亢的叫声。双脚落地,踩上了比较粗糙的地毯。他双腿无力,要不是苍殊揽着他的腰肢,怕是就要跪下去了。
“啊,啊唔。”圣扎迦利也不知是委屈还是气恼不甘,咬住苍殊的颈肉,用了力,不过不至于见血。
“啊!啊,唔啊,哈,哈啊,唔慢,慢点弄要,要”
当然还有满园随处可见的蝴蝶、花精灵、卡通人物等各种影像,这些还是“工作人员”呢,触碰一下就可以操作。
唇齿交缠,而身下相连的地方,也在一下一下地抽送顶撞着,他们像是长在了一起,这交欢,既是肉欲横陈的放纵色情,又是耳鬓厮磨的缠绵温情。
高潮还没完全褪去,那穴肉敏感得要命,整个下半身都酸麻酥软得不是他的了,圣扎迦利都能感觉到肠液为了缓解这种过度的快感在疯狂分泌,他想起那些雌虫在他身下时宛如泉涌的淫液,这一刻他觉得自己都要被这只虫子操成了雌虫似的。
花火拖曳着光的尾巴,无数刹那的美在夜空绽放,似与他们咫尺之距。
这个什么呢,圣扎迦利也不知如何定义苍殊才好。也只有这个家伙,胆敢这么折腾他,毫无敬意,不知怜惜。眼见着自己高潮刚过尚需缓和,却敢乘胜追击驰骋挞伐,非得逼他露出这般溃不成军的姿态来。
云霄飞车像一条穿梭时空的光带,通过轨道各处时,时不时激起一个个特效,叫人眼花缭乱。
殊的腰腹上。
脸颊驼红,眉眼含春,唇瓣启阖间涎水莹莹。只着一件衬衣衣不蔽体,藏在阴影处的胯间看不清,但也知道便是从头到尾没去触碰那性器
视线的边角还能看到鬼屋上头飘来飘去的“幽灵”,以及彩灯闪烁歌声飞扬的巡回车队。
于是圣扎迦利一边承受着变得温和的操弄,一边跟苍殊一起通过他俩投在玻璃上的阴影,居高临下欣赏起了夜景。
身后的操干时快时慢,一会儿缱绻温柔地抽插厮磨,一会儿雨打芭蕉地顶撞拍击。圣扎迦利的叫声便也随着操干的节奏而变化。慢的时候,便一下一下地吟哦;快的时候,便语不成调地抽吸。
“换个姿势,也别浪费高处的风景。”苍殊突然这么说,抱着圣扎迦利站起来,来到了窗边。然后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着圣扎迦利转了个半圈。
夜色美丽如斯,而这车厢内,春色如火。
当真是灯火辉煌,五光十色好似灯光的迷幻国度。
车厢外的烟花砰砰砰地绽放,圣扎迦利觉得自己体内爆发的快感也和外面的烟花一样,炸的他头晕目眩。
还有雪花,飘飘然落下,纯白温柔。
本想休息片刻,却又被苍殊掐着腰耸动起来。
砰——
视线再放得远一些,便能看到灯火通明的城市,璀璨如繁星散布。
射精后,圣扎迦利软倒在苍殊怀里。
“嗯嗯你这个”
圣扎迦利完全接纳了这个吻,笨拙而又积极地回应着。他们彼此一口一口地攀咬着,吸食着对方的嘴唇,舌头,啧啧作响。
圣扎迦利咬了两下,便抬起头来,与苍殊面对面,眼对眼。
待感觉圣扎迦利又要出精了,这一次,苍殊停下来让圣扎迦利欲望减退几分。夜这么长,总要慢慢来。
那高潮中的穴肉紧紧绞着苍殊的肉根,圣扎迦利从肉穴到整个屁股,都还在苍殊的手里微微抽搐,他趴在苍殊怀里两胳膊圈住苍殊的肩背,脑袋埋在苍殊颈窝,喘息。
他越发欲色的模样,也看得苍殊心痒,稍一前倾,便吻住了圣扎迦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