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完了会,按流程当然就是考虑要不要交尾了。
圣扎迦利知道自己想和苍殊交尾,于是便同意交尾了,见苍殊完全没那意思,甚至还主动开了口。竟似一点不觉得,作为一只雄虫,却雌伏在雌虫的身下,到底有多奇怪。
苍殊就更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了。从亲吻,到宽衣,到进入,一切仿佛顺水推舟一般自然,发乎情,行rou欲。
那rouxue早被他用手指扩张了半天,雄虫的后xue不比雌虫那么能流水,苍殊沾了不少圣扎迦利的前列腺ye才能润滑得轻松些,待到能让三根手指顺利进出,苍殊才提枪上阵,将分身埋入这位雄子大人的体内。
比三根手指粗壮不少的性器,让圣扎迦利皱起了眉,显然是有些痛苦的,本来就不是用来承欢的部位。好在这个过程给了他适应的时间,苍殊明显忍着,体贴得没有立即动作。
随着痛楚和饱胀感逐渐适应,圣扎迦利便能分出心神来体会其他的感觉。他好奇地伸出手,摸了摸小腹那里微微凸起的地方,没什么表情但染着红晕的脸上,写满了微妙。
“什么感觉?”苍殊问。
并且他见圣扎迦利缓过来,便小幅度地轻抽慢送,顶得圣扎迦利气息不稳。
圣扎迦利的手还放在小腹,随着苍殊抽插,那个凸起不断起伏变换。
“好奇怪”
雌虫的虫屌在自己的后xue里什么的
还有原来,被插入是这种感觉,好胀,好满,想排出去,又被摩擦得渐渐酥麻瘙痒起来,那感觉愈发明显,反倒是不太清楚想把xue里的东西弄出去,还是希望多用力些摩擦,杀杀那痒意。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结合了,但上一次,圣扎迦利在发情期,整只虫意识混沌得一塌糊涂,身体完全就不是他的了,除了快感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囫囵吞枣,哪里能细细品味这其中种种滋味呢。
苍殊促狭地笑:“除了奇怪呢?”
随他话落,他保持着现在的姿势,一腿跪在软凳上,一腿屈膝踩在地上,胯间坐着圣扎迦利。原本圣扎迦利被他困在墙角靠着墙,现在突然被他把住腰往下拖了一截,变为躺下来一些,被苍殊搂着大腿夹在腰侧,突然加速地顶撞起来。
“唔!啊啊啊唔唔啊”顶一下,便忍不住呻yin一声。
圣扎迦利虽然不矫情,但也不是放浪的虫子,不会像那些个雌虫般,个个放声yIn叫,他就像他那高岭之花的人设一般,什么声音都闷在喉头鼻腔,并非刻意压抑,许是性格习惯之类的原因吧,也或者是还没有刺激到失控呢。
不过这么低yin浅唱般的哼声,却又是另一种旖旎香艳,百转千回,有一种叫人酥骨的媚意。
苍殊突然加快的攻势,叫圣扎迦利的脑子开始迟钝起来,声音也被顶撞得碎不成句:“唔啊,不,不知道好麻,没,没劲了啊很很舒服唔”
果然坦诚。
苍殊满意一笑。不过,他嘴角始终都挂着抹说不出是好整以暇,还是富有侵略性的笑,总之邪气十足,又似兴味的恶劣。
他看圣扎迦利被他Cao得浑身发软,原本肩背还靠着墙的,都快要完全无力地溜到凳子上了,便将虫子捞起来些,拽起圣扎迦利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
他们俩的外套都垫在圣扎迦利的身下,苍殊倒还穿得齐整,圣扎迦利的下半身却被扒了个干净,但上半身还留了件衬衫,肚脐上两枚纽扣没解开,上面却完全袒露了胸膛,带着牙印的ru头红艳艳俏生生地挺立着。这会儿半剌领子挂在胳膊上,香肩莹润,半露不露的色气。
圣扎迦利两胳膊挂在苍殊肩膀,苍殊搂住圣扎迦利的两边大腿,啪啪啪rou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下面连接处黏腻的水声也渐渐大了起来,咕叽咕叽噗噗啪。圣扎迦利随着上下耸动颠簸,唇齿喉头不断发出yIn色的呻yin。
“啊!不,不要顶那,那里太,太啊!太酸了”
“苍,苍殊苍殊啊”
“别别顶了”圣扎迦利受不住得脚趾不断蜷缩,两手用力扣住苍殊的肩膀,声音似乎都带上了略显软弱的哭腔,调子再也稳不住了。
“嗯唔啊苍,苍殊呜好像,要,要到了唔”
苍殊腰胯摆动不停,“想射了,就射吧。”
圣扎迦利轻咬着下唇,一边不断哼出yIn声,一边用带着嗔意的不甘眼神盯着苍殊:“以往,可都是我先,唔先把雌虫Cao射,呃的”
苍殊笑。
说到底,圣扎迦利接受能力再强,这原本也是个Cao人的男人,雄性尊严还是会在这些方面较劲的。
“那现在,可是我在Cao你。”
苍殊的手从大腿移动到tun后,把住圣扎迦利两瓣饱满的tun瓣,往上一抬,调整了插xue的角度,再猛地往下一摁,让那rouxue把自己的性器吃进前所未有的深度,性器前端更是抵在了那块最要不得的软rou上,这一按一撞,撞得圣扎迦利惊声尖叫!
“啊——!!”
圣扎迦利那挺在胯间的粉嫩Yinjing,噗噗噗地射出了一股股的白浊,喷在他和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