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但是,那时,你唔跟佐伊而且,我我从,很久以前,就唔啊就有心仪的,雄虫了”
苍殊挑眉,“那你还跟我厮混?”却并没有停下操干。
希利尔贴上了苍殊的胸膛,“那,那只雄虫,嗯就是你啊你就是我,唔,命定的雄主我,我找了你好,好久”
这有故事啊。
苍殊停下了动作,用眼神传达好奇。
希利尔喘息了两下,哑着叫了太久的嗓子,娓娓道来:“王室和贵族,以及一些有重大贡献的雌虫,在成年时可以去神庙求祭司大人为他占卜未来,事业、姻缘、灾祸、机缘,等等,不过大多数都会求姻缘。”
毕竟有资格来预知的虫都有钱有权了,除了最着急的雄主还不知道有没有着落,别的也没太大欲求了。
“我在八年前求的也是姻缘,祭司大人告诉我,我会遇到一只非常特别的雄虫,上天注定我们有着最亲密的关系。占卜总是很模糊的,祭司大人能告诉我的也不多,我实在迫不及待想知道我未来的雄主长得什么样,在哪里,‘非常特别’到底有多特别我求了半天,祭司大人才多告诉我一句,他说——”
希利尔仰头,灰色的瞳仁里倒映着苍殊熠熠生辉。
“他说你会”
嗡——
轻微的嗡鸣声,游泳馆的门被打开了。
丘利特站在逆光中。拥有导师身份的他可以随意进出学院的绝大多数建筑设施。
并不浓郁但是也不可忽视的信息素扑面而来,丘利特第一个想到的并非雄子大人,而是拥有不知几何信息素的文森特。
而他一眼可望见的,可不正是其主?
衣衫不整的苍殊,缠在苍殊身上的、赤身裸体的三王子殿下,还有那隐藏在水下看不见却也可想象的光景
跟着比赛完的苍殊而来,找了好几个有虫没虫的场馆,才终于在这最靠边的游泳馆里找到苍殊的丘利特,觉得刚才想要与苍殊见面的心情就像个笑话。
饶是苍殊,乍一被撞破这种场面,也有些尴尬,仿佛被捉奸在床。
“你们!”丘利特握成拳的指甲悉数扎入掌心,才遏制住落荒而逃亦或者破口大骂拳脚相向的冲动,绝不能丢了气势,也不能失了体面。
“文森特,你就是,这样对我吗?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悲伤与愤怒杂糅在丘利特心头,浑身的血液逆流一般难受。
前日的晚上,自己才把完完整整的自己交给这只虫,眼下却就亲眼看到这虫与别的虫翻云覆雨?
他可还有良心?
他便是如此轻慢我,玩弄我?
就算早有准备,知道这只虫没心没肺,拈花惹草,但丘利特何曾想过此虫竟能做得这般绝?自己在对方心里可是有半分的重量?他拉着别虫入怀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半分的感受?
自己捧出的真心,就这么给摔得粉碎。
苍殊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自己一开始就说清楚了不走心,很滥情,让你抽身止损你不走,现在才来控诉他,他也很无辜啊。但解不解释也没必要了,花心也好,薄情也罢,哪种渣都是渣,差不太多。
希利尔不敢越过苍殊作妖,尽管被情敌撞见自己与苍殊的暧昧让他非常愉悦,他也只是乖乖当个背景板。但见苍殊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悄声体恤到:“需不需要我来让你的小情人知难而退?”
苍殊挑眉,“你想做什么?”
看这样,希利尔就知道苍殊并不介意了,这无疑让他更为高兴。不自量力的小蝉虫为“雌虫”的苍殊献了身又如何,苍殊还不是不以为意?
希利尔并不觉得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他很清楚要让苍殊动心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但也不是没有可能。通往苍殊心里的路,道阻且长,苍殊有太大的魅力能吸引到无数的虫子飞蛾扑火,也注定有太多看不清、心不定的虫倒在这条路上。
丘利特也好,别虫也好,都只是这条路上殉道的败者,引不起他丝毫的怜悯和戚然,而胜利的果实一定属于他!
得到苍殊的免死金牌,希利尔就可以放肆发挥了。
“把你当做什么,呵呵,不就是这样。”希利尔的声音满是情欲的沙哑,可见此前被如何使用了这把嗓子来叫床。
他抬高了又长又白的美腿,更多地露出水面缠绕在苍殊的腰上,环着苍殊脖子的手也收得更拢了。
希利尔微微侧过脸,让丘利特更好地看清楚他的表情,媚气十足,又带着讥诮和胜利者的得意。“谁能让他更快活,自然谁就能得到宠爱,你又以为你是他的什么?”
耻辱,愤怒,痛苦,嫉妒,乃至于恶心,让丘利特一股火从心口烧到天灵盖!
他犹不肯相信地瞪着苍殊,用充满质问又近乎于乞求的眼神,求一个答案,必须由苍殊亲口宣告的答案。
苍殊什么也没有说。
但是那样并无认同也未是反驳的无谓态度,已然说明了一切。
丘利特几乎是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