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眼的某人却还步步紧逼:“老师,你想要吗?”
“老师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变态,停手这是,啊,不对的我是老,老师,是雌虫,和你,啊呜!和你一样的雌虫,不可以哈啊”
好像过分了啊,把灭绝真的吓到了的样子苍殊心道。另外则想着,丘利特的牙口看来不怎么样嘛,不过蝉是刺吸式口器也难怪,换了螽斯、天牛那样咀嚼式口器的虫子,那咬合力,自己这半边肩膀可就不用要了!总之不被咬出血来就好。
丘利特发现了,却还是不敢立刻放松。而苍殊的动作就大胆多了,中指再往里深入,就深入了一点点,怀里的虫子就媚吟一声,苦苦支撑身体的双臂彻底无力,软倒在了苍殊的怀里。
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二虫组,晃着灯光渐行渐远。
因为激动而骤然收缩的肛门,挤出来了一小泡温热的液体,一下浇湿了苍殊的手指,让苍殊都愣了一下,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将液体抹在了肛门附近,还能感觉到那滑腻的触感。而这种触感,是双向的。
“不会对不对?”
连咬苍殊都使不上劲了,不知道是底气不足,还是骨酥身软。
被别虫的手指进入到最私密的地方,这个认知让丘利特惊怒羞耻之余,更多的反而是一片空白。他应该是厌恶的,可奇怪他没有。
要说紧张,丘利特现在才是在场。然而明明他拒绝过了,却仍然感觉到一根手指兀自顶入了他的菊门,紧致的穴口早被泡得微软,轻易就放了入侵者进来。
也对丘利特耳语:“现在这样老师就会放过我吗?”
“老师明明很舒服的。”苍殊戳破了他的自欺欺虫。
不能否认这有雌雄相吸的关系,就算没有信息素的感知,两性之间也会有冥冥而难以描述的吸引。只不过,丘利特不会知道,而苍殊没有参照,也不大清楚。
“闭嘴!”丘利特气恼。若是此时光线好,就能看见他满脸通红,双眼蓄满水汽。
一根指尖已经贴到了菊花心,似乎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丘利特突然情绪失控地一口咬住了苍殊的肩头,好在苍殊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
“真浅。”苍殊也吃惊。这样的话,一进去就能碰到,前列腺大概全程都可以被照顾到,简直是太适合高潮的身体了。
算了,就猫哭耗子地宽解一下这只小可怜虫好了:“老师,这只是我的手指,和其他工具一样,老师不用想的太复杂,舒服的话就
“才没,才没有唔啊!”丘利特要被自己气哭了,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让他有什么脸面来面对这只虫的戏谑啊!可是,真的好厉害,只是手指就和自己的手指完全不同,更粗,更硬,磨得肠肉好舒服,
丘利特浑身颤抖着,要咬住苍殊的衣服才能不让自己叫出声。也不知道如果叫出来,会是咒骂,还是呻吟。
摸到了微微搏动的褶皱,那里在被触碰的瞬间猛然一缩,身体一颤。
他应该拒绝的,可是他也没有,但这一点他能说服自己,因为怕被发现。
“才,才不!”一时不查,竟然发出了较大的声音。本来已经要离开的寻鬼二虫组闻声又走了过来。
刚刚刚刚才发发发发生了什么么么么???
——就算,就算相似,也不至于就把他误认为是雄虫吧。而且那只雄虫的话,自己应该是厌恨的
“你别这么紧张啊,搞得我都不知道是你发出的声音还是什么了”
“闭啊!可,可恶!不准!啊~~别按了,那里,那里不可以啊哈,哈唔不行”断断续续,极力压抑,可是过于销魂的快感让丘利特如何也无法自持。
他倒在苍殊的怀里,完全被苍殊的气息包裹住,竟无端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依赖感,想要赖在这个怀抱里,被酱酱酿酿都可以,甚至隐约期待而欢喜。
丘利特蛮保守正经的其实,所以除了自己的手指,他都没有借助过别的工具。
“啊啊啊你不要吓我!”
苍殊听到了丘利特隐忍的哭腔。
其实苍殊没打算真指奸了丘利特,他并不喜欢强迫发生关系,可是他没想到,对方好像也不是那么不愿意。
依赖也好,欢喜期待也好,丘利特并不能很好地捋清楚这些情绪,他只是懵懵懂懂地被身体的快感而俘获了,只剩下嘴巴还残存一点外强中干的硬气:“停下,出去,混账”
“那我还是趁现在报复个够本吧。”
手指滑进深处。
“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
他懵了逼,苍殊没忘“好心”提醒他,在他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语调狎昵:“老师,你湿了。”
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连信息素都没有用到,也不是自己的发情日,而且自己明明这么讨厌这个家伙!
可是越舒服,越沉湎,他就越是唾弃自己,内心十分挣扎煎熬。
丘利特无地自容。
丘利特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