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一个周末,我接到了他们在学校Cao场集合的电话,我忍着耳朵上的疼痛,捂着电话话筒,小声的回了一个“好。”
挂了电话,我小心翼翼的转身,看到妈妈一脸温柔的笑容,身体不禁打了个寒颤,“妈妈妈。”
“小潇啊,弟弟还小饿的快,我和你爸爸晚饭就不等你了,你和同学一起吃吧?”
她放过了我那只被扭成一圈的右耳,我拿着一把钥匙孤零零的下楼,花二十分钟跑到了学校,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感觉胸腔都要炸了,肋下也很疼得厉害,喉咙在呼吸时一阵阵刺痛灌入小腹。
他们抛出咯吱窝里夹着的篮球,一常33非常迅速的开始了。
我喘着气,用灌铅似的双腿追逐着头顶反复抛过的球,整个头脑晕眩在下午Yin凉的日光里,眼前黄的白的一片,不知是何年。
黄昏很快过去,夜幕降临,Yin森凉气席卷,我打了个冷战。我们勾肩搭背,一同走出Cao场,推开了高中冰冷的大门,一路听他们说笑,走到昏暗的岔路上时我突然停了下来。
“你、你们不回家吗?”
他们诧异的看我一眼然后齐齐笑起来, “哎,小秋同学,我们去你家里做客怎么样?你不觉得是个好注意吗。”
灯晕微弱,我第一次带别人走这条回家的路,也是第一次觉得这条路如此Yin暗恐怖,令人害怕。明明走过千遍万遍。冷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浑身干透的冷汗。
然后,我遇到了她,晕倒在电梯角落的女人。
——邱焕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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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孩站在电梯外面面相觑,在电梯门关上前一刻匆匆一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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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破洞牛仔、松垮夹克、非主流短袖五个打扮不像在校学生的男孩夹着充满乖宝宝气息的邱焕潇,齐齐站在电梯边沿。
“你家住在几楼?”说话的人穿一件衬衫,光着两条胳膊搂着灰扑扑的蓝球,他比邱焕潇高一个头,他低头,浅短的黑发冲起,看了眼电梯的按钮。
“119楼”
“叮”电梯启动。
沉默在封闭的电梯里蔓延,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独自依靠在电梯一角,赤着脚,大咧咧的跌坐在地上的模样,背靠着电梯墙壁,低垂着头。整齐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直顺的黑发披散,蜿蜒在粉色的衣服上,长袖缩到了肘部,宽松的下摆也才堪堪遮住一双细白的大腿。
一层层褶皱叠加在大腿上,一块半圆的布料突出,好似被扯了一下地盖住更多地方,那只手早已经离去,裙摆上只留下几条浅浅折痕。
半遮半掩,欲羞还迎。
“咕咚”有人吞咽了一次口水。
“她没事吧?”一个走近点去瞅了瞅,犹豫地看向其他人。
邱焕潇垂着头,偷偷看去,只觉得她非常漂亮,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美,美得让他心颤,他逃避似的低下脑袋,讷讷的不开腔。
当一只手正要去撩起她额前的短发时,十九楼到了,电梯打开,邱焕潇默默走在前面出了电梯才发现后面没人。转身却发现他们堵在电梯门口,还有人伸手按住了按钮。
“小秋已经到家了吗?晚安好梦哦,突然发现我们这么多人不打招呼就来拜访,实在是冒昧了。而且现在这么晚了,我们大概会打扰到叔叔阿姨的休息吧,下次见~我们要去网吧奋战了!”
邱焕潇默默睁着眼,在五张笑脸下转身,打开门,然后轻轻关上门。他低头倚在门上,良久。后怕、庆幸各种情绪悄然涌上心头,最后他开始担忧起来。他忧心那个一无所知倒在地上的女孩,没人管她也许会感冒也许会被捉弄会被侮辱
她也许生病了也可能,是睡着了。寂静的黑暗里,呼呼的微风声轻轻传来,贴近地面的一个红点静静在闪烁。
他动了动酸麻的腿,慢慢回到自己的房间。
燕柔,不是第一次晕倒,却是第一次被人动手。等我找到那个人
——燕柔
燕柔,饮食不规律和不好好吃饭的“身体又不好”的家伙,在保姆请假没人做饭挨饿一天的情况下饥不择食吃完了两桶泡面,决定下去扔垃圾,速战速决上楼的时候,被困在电梯里的傻狍子。
她看错了夹在两扇中间的“正在检修”的牌子!
晕倒晕到自然醒的她,捡起钥匙,回到家却觉得浑身不对劲。胸口酸、ru头痛、嘴皮也麻、连下面都感觉毛扎扎的,而且那个也有点疼——磨秃了皮的感觉
目送“小秋同学”进家门后,五个玩了一下午的男孩站在昏迷的燕柔左右,呈包围之势。他们相互看了几眼,凑近她的身旁,弯腰或者蹲下身,观察她的模样。
“这么看着,长的很标致啊。”
“的确,比小秋还好看”
左前方的人摸了摸燕柔的脸蛋,又去捏了捏她的手腕, “嗯,皮肤也很嫩啊~”连头发都很柔软顺滑,“摸着很舒服呢~哈哈~”
左边的男孩神情略显犹豫, “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