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
话音刚落,陆敬言那小人便持着长枪刺了过来。晏寻侧身躲过,一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到他持枪的手指上,陆敬言痛的哀嚎一声好无形象可言。这鞭子看着普通实则Yin毒得很,皮革的里边全是坚硬的玄铁一节节已极巧的手法扣在一起,打在人身上痛极。
陆敬言挨了这一下已是恼羞成怒,目里露出凶光。
管什么美人,现下骑虎难下,面子是最要紧的。
他招式愈发歹毒,次次取晏寻要害,要将他逼出圈。晏寻灵活地躲闪,但有心人可以看出他步伐稍有些迟缓,他双腿间有些不舒适。
晏寻决定速战速决,钻空又一鞭子抽在他持枪的手的骨节上,这下可是痛极了。在旁人看来这鞭子打人不疼不痒,小打小闹。陆敬言可谓是有苦难言,手松了松,忽然枪被鞭子一卷,竟脱了手,飞出了圈外。他一惊,出了一身冷汗,看向了晏寻。
晏寻也正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诡异弧度,手臂一振,鞭子舒展开来,夹带着凌厉的风抽向陆敬言
陆敬言被抽的嗷嗷叫,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在座的有人想笑,都不敢笑,苦苦忍着。列如晏呈。
“别打了别打了!哎哟!”陆敬言自个儿跳出了圈外。
晏寻收了鞭子,微抬了下颌,“陆公子这银龙枪似乎也不过如此,还是另寻好物送给陆衍之罢。”
陆敬言打落牙齿和血吞,面上讪讪,“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这番闹剧过去,宴席继续。
宴席结束后,陆衍之便和晏老将军道,有几本珍贵的古籍要和晏寻鉴赏,想留晏寻住几日。
晏老将军笑得和蔼,可他一瞧见陆衍之就想到自己那支狼毫,心中就滴着血,“当然可以,寻儿愿意就”话还没说完,就被晏夫人暗中拉了拉,这俩孩子互相串门留宿还少吗,还需要询问?一看就知道晏寻又闹小脾气了,要晏老将军直接做了主呢。
晏老将军明白过来,“寻儿自然是愿意的,来人,快回府上取了寻儿换洗衣裳来。”
晏寻都呆住了,就这么被自个儿老爹给卖了。他瞪着陆衍之,后者对他眨眨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衣冠禽兽在想什么!满脑子Jing虫。
晏小公子想着悄然红了脸,甩袖而去。
陆衍之要送宾客们走,他百无聊赖就溜进了陆衍之的寝房。十分简洁,一张床一个书案,还有就是一个巨大的书架,许多书本排列整齐。他走进书案,案上摊着一本书,晏寻伸头一瞧,木工?陆衍之相当木匠?
晏寻走在书架前,琳琅满目的书籍没一本是他感兴趣的。晏小公子觉得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好生无聊,陆衍之扯这种狗屁不通的慌,还什么鉴赏古籍,也只有他爹才会信鉴赏他还差不多
晏小公子又被自个儿的想法给羞耻到了,愤愤锤了一下书架。忽然他瞧见了一本颜色粉嫩的书,瞧着就不像什么正经书。晏小公子抽出来一瞧,谁知这一瞧颠覆了了他的认知。
那书是本春宫图。
而且还不是寻常春宫图,里头对龙阳之事描绘生动无比。一个男子伏在另一个男子身上,身下阳具插在身下男人的菊xue里。还有双龙入洞的,拿假阳具干自己的每一张都不同,只有一点相同,被cao干的那人一定是筋骨酥软爽极了的模样。
太羞耻了难不成自己在陆衍之身下也是这般不知廉耻的模样?
晏小公子拿着这春宫如同个烫手山芋一般,正要扔回去,恰好听见外头有声音传来,“二公子,晏小公子在您寝房呢。”
该死,陆衍之回来了。
晏寻慌不择路就往床边跑,刚故作镇定坐下,忽然发现春宫图还在手里抓着!蠢死算了!一把塞进了枕头,躺下,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陆衍之推门而入,四下扫了扫,挑起唇角向床边走去。被子里的人呼吸起伏着,似乎有些急促。他轻轻掀开被子,晏寻紧闭着眼,眉头轻皱,鼻尖上沁出了些许汗珠。陆衍之挑眉,附身堵住他的嘴,舌头探进去攻城掠池,“唔”
晏寻没辙,微睁开眼,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捶打陆衍之的后背。好半晌才被放开,晏寻张开嘴大口呼吸,陆衍之那个角度能看到他嫩红的口腔还有鲜红的小舌,他眼神暗了暗,“不脱靴子就上床睡觉?”
“困。”
“闷得那么严实,不热?”陆衍之抽出折扇,打开给他扇了扇。
晏寻一瞧见折扇就想起了楚灵毓送的折扇,冷着脸道,“楚灵毓送的玉骨折扇不使?”
陆衍之瞧着他别扭的模样,咬了咬他的鼻尖,笑道:“你明知道我就喜欢某人送的竹骨折扇,还问这样酸溜溜的问题。”
“谁酸溜溜了?少胡说!”
“阿寻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猝不及防,晏寻瞬间想起了尚在枕头下的春宫图,下意识往后靠了靠,“谁做坏事?明明你自己图谋不轨,说好的古籍在哪?”
陆衍之似笑非笑盯着他的双眼,起身去到书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