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黏糊半天晏小公子才察觉到自己光光的腚还压在这禽兽命根子上呢,他悄悄挪挪屁股想要不动声色逃离。
陆衍之咬着他的嘴,两手握住他细细的腰,抬了起来。晏寻还想着这禽兽怎么突然大发善心了,心中还没腹诽完,陆衍之就用阳具找准了他的bi,松手,捅了个正着。
“唔唔啊啊”
xue口还肿着,这样插进去刺痛又爽利。且这般姿势入的极深,顶在宫口上磨着。晏寻仰着脖子被刺激的几乎失声。他抓着陆衍之的衣领被cao的上下颠簸,衣衫打开,整个锁骨四周全是殷红青紫的情欲痕迹。有几下陆衍之直挺挺捅进了他的宫口,晏寻尖叫着喷了,腿根抽搐热汗淋漓。
“阿寻知道这是哪儿吗?”
晏寻被干的快死过去了,哪里知道他说的是哪。
陆衍之便用gui头在宫口出抵死研磨。
“啊啊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啊啊”
“是子宫,阿寻。以后要给我生孩子的地方。”
晏寻呜呜地哭,“我不要我不要生孩子”
陆衍之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囊袋打在嫩bi上啪啪的响。半晌才抵在宫口射了。
晏寻又喷了,竟是被这快活折磨得直直晕了过去。
陆衍之把他放平,见他小脸上泪痕未干,打着颤,嘴里却还念叨着,“不生”
陆衍之看着他,眼神晦涩。躺下,将晏小公子揽进怀里,抱紧了。
次日清晨,天边翻起鱼肚白之时,晏小公子便被下半身的刺痛给扰醒了。一翻身瞧见罪魁祸首正躺在身边,一只手还抓着自己的tunrou,力气大的都挣不开。
晏寻憋了一夜的怒火,一脚踹过去,“赶紧给小爷滚!”
被人按着双腿狠干了一夜,这一脚显然没有什么威力。往日清亮的嗓音也变得沙哑,喉咙刺痛。陆衍之刚睁开眼,又被人踹了一脚,他衣衫还算整洁,只是衣摆有些褶皱,顺从般的下了塌。
晏寻冷冷瞪着他,“滚出去。”说罢将枕头砸了过去,陆衍之接住,放在一旁。
“昨夜多有不便,阿寻现在可让人备些热水沐浴。”
“与你何干?快些滚。”
陆衍之温柔地笑,唇角上扬的角度十分温和,“那我先走了阿寻,药我放在桌子上了,沐浴完要记得擦。我还有事,待会见。”
晏寻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桌上果然放着一小罐药,他眉心抽搐,“你这人什么毛病,来强jian还带药?”
陆衍之似乎被他逗笑了,垂眸笑了笑,再抬眼时露出了方才没有的玩味的笑,左唇角比右边高些,“要好好擦药才行啊,要不然下次怎么caobi啊。”
晏寻瞪大了眼,被这人的变脸震惊了,环顾四周看到他的折扇,顺手便砸了过去。陆衍之稳稳接住插回腰间,“谢谢阿寻,差点忘了。”
陆衍之走出去后,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晏寻气得不轻,这人不要脸的功力真是越发深厚。气恼了半天,还是唤来了小厮打了热水沐浴,忽然想起今日是陆衍之的生辰,怪不得这不要脸的方才说待会见。
见个屁!他不去!
晏小公子在水里泡了半天,还是猛地站起来穿上衣服屁颠屁颠跑往他大哥寝房跑去了。跑了几步腰疼,连忙扶住了。狗畜生!可是想想每年生辰,陆衍之都踩着他的喜好送的礼,自己也不好那么小气。
陆衍之写的一手好字,就施舍他只毛笔罢。晏小公子不屑地想。
刚到晏荆房门前,恰巧瞧见他二哥走在前面,扬声道,“二哥。”
晏呈一激灵,回过头来,眼眶红红,手也扶着腰。
晏寻松开刺痛的腰肢,双手抱着胸,“怎么了二哥,扎了一夜的马步?”
晏呈松了口气,苦着脸道,“可不是,你二哥我都快废了。”
正说着,晏荆的房门从里边推开了,眼神漫不经心的扫在晏呈脸上,“累了一夜不回去歇着?还想扎?”
晏呈头摇的像拨浪鼓,脚底抹油般溜了。
晏寻赶紧发问,“大哥,什么样的毛笔最好?”他大哥文武双全,问他肯定没错。
晏荆轻皱眉,“狼毫的,何事?”
晏寻躇踌半晌,才道,“今日是陆衍之生辰”
晏荆挑眉,了然道:“库房里有,我记起了,璟王府昨日确是送来了请柬。”顿了顿,“不过那只狼毫的毛笔是父亲珍藏”
话未说完,晏寻已经溜得没影了。
晏寻翻箱倒柜翻出了那只狼毫笔,带去了璟王府。
晏父从前是大将军,现已经退休不干了。璟王府与将军府是世交,当家主母又是闺中密友,嫡子生辰,将军府自然人到礼到。只是那晏老将军见到那支狼毫笔时瞪大了已有眼纹的虎目,他不会文,可是喜欢贵重稀罕物件,这支狼毫笔千金难买,他珍藏多年的宝贝,就这么被自家小儿子送出去了?
陆衍之一一谢过贺礼让小厮拿去库房了,唯独接了晏寻的笔,“谢谢阿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