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猴子称大王,之前殿下一直藏拙,又碍于手足之情,从不与二王争锋,才给了他们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错觉,真以为这大汉的所有人都是围着他们转的呢!”
静王抚掌道,“省吾真是说的孤的心里去了,此次牛刀小试,也算是给那两个臭小子点儿颜色瞧瞧,”他得意的拍着书案上,“哼,真以为孤是他们可以揉圆捏扁的?”
静王已经完全相信他了,齐锐心里多少有些底气了,他小心的看了静王一眼,“只是,这事儿您跟云相提过没有?将来万一云相问起来,臣要怎么回?”
云有道可是个老江湖,加上齐锐对他没有多少了解,他不自信自己的小伎俩能将云有道给糊弄住,“万一云相觉得臣给殿下乱出主意,”齐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臣一介书生,耍小聪明出的点子,只怕经不起云相的考究。”
“诶,省吾千万莫要妄自菲薄,”静王摆摆手,“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云相于治国上是孤的老师,但私下这些事,他是不愿意沾手的,”不但如此,云有道还不太愿意静王私下搞太多小动作,只让他安心读书,但这么着时间久了,静王心里难免有些委屈,尤其是现在,不论是在户部得了彩头,还是出手收拾两个弟弟,都让静王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这种感觉太痛快了,“云相真要问起来,你只说不知情就行了,”
静王拍拍齐锐的肩膀,“你跟云相都是孤的肱骨,孤绝不会厚此薄彼。”
………
安王没有直接回府,而是躯马赶到城东一处宅子里,他长驱而入,将出来迎接的梁沅君一把抱在怀里,“成了,你真是孤的福星!”
梁沅君笑着嗔了他一眼,“快把我放下来,叫人看着笑话。”
安王根本不听梁沅君的话,直接抱着人回到内室,“有什么可笑话的?这里全是孤的人,孤要她们生便生,要她们死便死。”
梁沅君不愿意跟安王谈论这个话题,她从安王怀里挣扎起身,“瞧您这一身儿酒味儿,我服侍您更衣,既然殿下这么高兴,我亲自下厨给殿下炒两道小菜,陪您喝一杯如何?”
安王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孤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跟你一比,孤府里那些女人,哪能叫女人?简直就是一群木头!”
梁沅君睨了安王一眼,伸手将他拉了起来,“您这话悄悄说给我听也就罢了,千万别让王妃娘娘知道了,不然以她的脾气,又不知道想逼我去服侍谁呢!”
“她敢?”安王伸手让梁沅君给他宽衣,“刘金玉也就是投了个好胎,不然哪一点配得上王妃之位?”
安王现在越来越觉得刘王妃没有母仪天下的能力跟德性了,要不是她姓刘,安王都想立时将人给休了。
“能投个好胎就是实力啊,”梁沅君黯然垂眸,“殿下在我跟前说这些,不是往我心里扎刀子么?”
安王这会儿正爱梁沅君呢,见她难过,忙将人搂在怀里,小意道,“是孤说错话了,孤不过是在感慨,像你这样的人,偏生命不好,老天有时候真是不长眼的很,不过你放心,你既跟了孤,孤绝不负你,定会让那些女人都跪拜在你的脚边。”
梁沅君也不是真的跟安王犯恼,抿嘴笑道,“谁说我的命不好?自打跟了殿下,我便时时感谢上苍,之前的种种挫磨,如今都有了答案,”她伸手搂住安王的腰,将头倚在他的胸前,“若没有前头那些事,我怎么可能跟殿下在一起呢?”
安王被梁沅君的表白说的满心温软,“沅君,终有一天孤跟你共享这天下!”
待两人温存之后,安王又道,“这次的事多亏你心细,连凤鸣楼的人都收拢到身边了,那丫头你小心看好了,以后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想到敏王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收到消息的,安王就得意的大笑,“有仇必报,这个沈大为也是条汉子,若他不是朝廷钦犯,孤真想将人收下麾下!”
安王是收到沈大为派人给他的消息,说要以自己的性命拉敏王跟辽东兰家下台,要用兰家的血来还他们欠自己兄弟们的血债,而收到消息的安王并不十分相信,还是梁沅君帮他查探之后,安王才有了今日的安排。
梁沅君在安王跟前从不居功,“这说明王爷是天命所归,才会让我无意中能救下泉音的旧仆!”
自泉音没了,吴娘子又卖了湖光,凤鸣楼再也没有往日的风光,一日梁沅君出门去自己铺子,在路边救了个被流氓欺辱的姑娘,细问之后才知道,她居然是泉音身边的小丫鬟铃铛儿。
当初泉音要出家的时候,原是要带铃铛一起走的,因此也帮她赎了身。后来泉音被安王抢了去,铃铛又不愿意再落到吴娘子手里,就悄悄的带着自己的积蓄从凤鸣楼出来想去寻自己在敏王府认的干娘,没想到等她到了干娘家,才知道她干娘一家子陪着自己的主子,敏王府的余夫人上香去了。
偏铃铛运气还差,想着在外头等着人回来,却又被街上的无赖给盯上了,不但包袱被抢,连人也差点儿没保住。
听完铃铛的交代,梁沅君觉得这古代大门不出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