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都这样等待性伴侣的善后,而对方也不会排斥。
本来神情恍惚的姐姐,一见此状,却立刻回复了神智,面带厌恶地拒绝着我
的阴茎。
「快,快把它拿走,你那根看着真恶心---呃!」
没有必要强迫姐姐为我口交,可我还是在她的唇边抹了一下,把尿道里剩余
的残精挂在了她脸上。
还没来得及欣赏姐姐的媚态,姐姐一把推开我的身体,立刻寻找周围一切纸
质物品。
「姐姐...?」
意料之内的,贤者模式按时启动,这下又到了向全国人民谢罪的时间了。
姐姐显然根本没空理我,她终于从床头柜里找到一包红色的心心相印,忙不
迭地抽出一张,擦去了嘴角的精痕。
但是射在背上的精液,实在是又多又稠,而且有的地方都快风干了,任由她
手臂再长,也无法全部清理掉。
「姐姐,要不要我帮你擦后背---」
我凑上去想讨好姐姐,话还没说完,我就飞了出去。
再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躺在地面上了。
「滚。」
姐姐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收势,继续无比滑稽的自行擦背。
我顾不上被她踢的腰腹生疼,赶紧凑上去乞求她的原谅:「姐姐,我的好姐
姐,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姐姐目露凶光。
我只好跪坐在地上,低着头等待发落。
或许是发现那点纸巾实在是不堪一用,姐姐不耐烦地把它随手一丢,站起来
就往门外走。
我赶紧跪爬过去,挡在姐姐和门之间。
我虽然没有安仁才貌,却还是有争拜路尘的觉悟的。
「滚开!」
姐姐怒斥道。
「我错了...姐姐你别这样,我害怕...」
我深深地拜伏下去,标准的服罪之态,那些秦汉背景的电视剧里也不过如此
了。
然而姐姐一言不发地从我身上跨了过去,直接钻进了浴室,砰地一声砸上了
门。
我呆呆地站在浴室门口,有点不知所措。
此时门又打开了,姐姐露出半个头,还是凶巴巴地看着我:「没时间和你计
较,你现在去弄早餐,要是我洗完澡还没做好,我就---」
她的威胁还没说完,我已经跑到厨房了。
所谓天子之怒,只用两句狠话就能压回去,女人之怒呢,大概值一顿早餐吧。
我心不在焉地切着火腿,不时留意着煮鸡蛋和铁皮锅里的巴氏消毒奶。
姐姐一向不喜欢吃全麦吐司,等她气消了,我一定要矫正她的饮食习惯。
等到一切原料就绪,才发现从国外带回来的鳄梨酱被挤坏了,还好姐姐的冰
箱里有瓶放了不知几个月的蛋黄酱。
今天姐姐洗澡的时间格外长,看来是我射的格外浓稠。
等到她擦着头发出来,我已经在餐桌前堆笑着等候她了。
姐姐没有理会我,直接把头发往肩后一甩,捞起一个三明治就开始咬。
「还插了根牙签...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姐姐喷地一笑,把朴素的装饰品从上面拔了下来。
「本来呢,是应该插国旗的。」
我光顾着欣赏着姐姐可爱的样子,差点把牛奶喝到桌子上。
「这么大的人了,吃没吃相。」
姐姐边嚼边对我白眼,这评语宛如大伯在场,但显然此刻她的吃相比我糟糕
多了。
可谁让她是这间屋子里年龄最大的人呢,规则都是年长者用来规束后辈的。
仔细想来,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尽快结婚,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及早生子,姐弟
之间有了感情却也不能在一起,这些规则难道真的有道理么?就算公开的反抗者
注定要被社会毒打,可我对姐姐的感情,难道还不足以战胜内心的畏惧么?看着
我的面色愈发阴郁,姐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用脚轻轻拨弄着我的小腿:「怎么
了呀,说你两句你还真往心里去了?」
看我还是不做声,姐姐有点着急了:「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就知道生闷气
...你刚才把我折磨成那个样子,我都没和你生气。你---」
「没有,我只是想到了本来带给伯父伯母的酒,都没有来得及拿出来,就被
你在车里喝光了。」
我赶快转移话题,有些刻意地苦笑一声,「中午我再过去时,就只能空着手
了。」
「谁会和你计较这些礼节,再说他们本来也不喜欢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