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你这淫棍……到底想做什么……”
“我……见你也不像个十足的恶人……”旃檀心中犹有幻想,竟然开始苦劝赤焰尊,“你若是放了我,摩夷天必然会视您为上宾,您甚至可以借摩夷天之力重返魔尊之位……”
说完,他猛然拉过旃檀的身体,旃檀不由得扑到赤焰尊怀中,伏到在赤焰尊胸前,轻易便能感受到赤焰尊澎湃汹涌的呼吸吐纳。
“本尊今日便来与阁下切磋一二,品一品摩夷天人的春色无边风流婉约。”
除去自家父亲与兄弟,旃檀还不曾与外人在衣衫不整时如此亲近,在微妙的接触中他的呼吸也不由得慌张急促。他虽然平日清贵优雅,总是一副秋水文章不染尘的孤标傲世,但是帷帐之中论尤云殢雨男欢女爱的情欲之事,他在赤焰尊面前不过是个稚龄幼子,迷惑而惘然。
旃檀的女阴被赤焰尊无情地扒开,粉红的花蕊如牡丹初绽,承受着赤焰尊一双厚实宽大的手掌里外摩挲,粗糙而野蛮的拨弄与掐捏让记忆中从未体会过情欲的旃檀格外敏感,本能中已经有款款溪流从女阴中倾泻。
旃檀亦是感受到身体的异样,他不知所措的满脸潮红。赤焰尊不过是用手指拨弄几下自己的肌肤,便让自己四肢百骸里都冒出火热的欲望,然而自己浑身无力,只
赤焰尊却不回答,他并不是传言中幽冥鬼魅的可怖之相,反而仪表堂堂气宇昂昂,倘若不是一头十月枫叶似的红发过于妖艳,这一番沉稳面貌简直仿若白玉京上的仙人。
旃檀见赤焰尊眉目沉稳,然而胯下的粗长肉刃已经顶在自己双腿间,醉翁之意,溢于言表。他心知此回恐怕在劫难逃,
赤焰尊被旃檀的天真逗得哈哈大笑:“东寰自己是个聪明人,怎么偏偏生出这么一个天真愚蠢的儿子,你若是不懂得人间这些龌龊腌臜之事,本尊今日劳动一二,先教会你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赤焰尊拈指一笑,撕下一尊道貌岸然的假面具,要比单纯占有一个美人更有趣味。他在情事中的手法未必有多么柔情蜜意云尤雨殢,但自信对付旃檀这种人绝对足够,才短短捅弄几下,便能见到旃檀的女阴周围已经被水波粼粼,女阴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已经被里面涓涓流淌的淫液打湿。
赤焰尊见旃檀竭力控制自己的模样,又见他反应放浪,更觉得旃檀是个假正经的虚伪之徒。
赤焰尊低头咬住旃檀胸前红樱似的蓓蕾,这具身体着实太过诱人,而且干净……简直令赤焰尊忍不住夸一句“竟夸天下无双艳,独占人间第一香”,但是一想到自己对一个普罗大众眼中的清贵仙人下如此断,总归有些怪异,更何况他还雌雄莫辨,自己都拿捏不准到底应该怎样玩弄这具怪异的身体。
借着旃檀渐渐混乱的呼吸,赤焰尊开始品弄起旃檀的身体,遥想当年东寰仙人总是三坟五典如清都绛阙瑶池阆苑中的斯文典范,旃檀既然继承东寰的血脉,也该如其父一般端庄典雅却又不失霞姿月韵的风流。因为东寰的缘故,赤焰尊尤其喜爱玩弄优雅自持的高贵之人,最喜欢将他们玩弄到呼吸急促腰肢细软整个人化成一滩水样的身体,横波朦胧娇吟宛转地展露出与众不同的风情。
见赤焰尊脱得浑身赤裸,又抱住自己开始摆弄,旃檀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心知肚明,却又不甘于任人宰割,一双原先秋水文章风流蕴藉的眼睛里满是愁云惨淡的阴翳,他咬牙不肯求饶,水润的双唇上已经被咬出一片煞白色,只让赤焰尊见之更是心动,恨不得能将旃檀放在心上含在舌尖,仔细疼爱一番。就是旃檀身上的那些细碎伤痕,在赤焰尊眼中都是錾刻在青瓷上的鎏金贴银的装饰,如泣如诉的伤痕美得动人心脾别有滋味,直教赤焰尊恨不得能立刻将他肏熟揉碎在自己怀中。
东寰,他想碰却不敢碰;旃檀,他原本无意却得对方主动沦落,这也许就是上天注定的机缘。
发现什么?旃檀一脸茫然不明所以的模样,只让赤焰尊觉得愈加虚伪。他只喜好美人,并不十分在乎男女之别,更何况对方这位美人还是死敌之子,简直就是送上门满足淫欲的一尊容器。
他亦男亦女,至阴至阳,纯美中暗藏无限诱惑,清明中释放无限春色,引得旁人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这样的自己,仿佛是开天辟地、夺胎换骨的造物主,品尝着自己亲手所成的美人,当真是孽海情天的无上极乐。
犹如品鉴一件雕工绝美的玉像,兴致一到,举手翻覆间便能令这种惊世之美碎在自己怀中,再重新捏合、修补、涂抹,调教成与先前明明外表相似,却又内里截然不同的模样,端雅中另有放浪,浮艳中却闻清闲。
他在言语间,已经掰开旃檀双腿,露出一对无比淫艳的白臀,“想你身份高贵,确实可能没什么人会发现……”
赤焰尊一腔邪火,抬手封住旃檀穴位,彻底封住旃檀发力抵抗的后路,可惜旃檀昔日天宫中金尊玉贵修为高深的一位仙君,如今却只能落在赤焰尊怀中任他予取予求,咬紧牙关倔强垂泪,一双又长又直如出鞘青锋的玉腿被赤焰尊搁在梅树枯枝上,弯曲成暧昧浪荡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