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莞从来不屑于干算计女儿感情这种事情。”
“念儿那孩子我也是着实喜欢,也看他当时是真的喜欢夙儿,我承认当时的确是存了一点心思,希望通过念儿来让夙儿忘记那个心眼多的小子。”
凤国女皇冷哼一声,也不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只是叹了一口气道:“到了这个年纪了,我只有念儿这么一个后人,我只希望他幸福。”
凰芙莞见她的态度终于软了下来,浅笑道:“我也希望我的女儿幸福。”
说完顿了许久,补充道:“我了解我的女儿,我知道,她的幸福便是念儿这孩子。如果这事儿谈崩了,估计后继无人的怕是要成我凰国了。”
听到这话,凤国女皇气笑了:“你这话……你这正值壮年的……”
“同样是做君主的人,您难道不明白这个位置只是表面光鲜吗?太多的无可奈何了。但是这俩孩子若是可以凭借着两国制衡为幌子,既能活得自在又能不辜负两国臣民一举两得的事儿您不明白?”
在凰倾夙与苏忆念不知道的情况之下,已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我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念儿必须愿意,并且你家女娃要能带给她幸福,我们亏欠这孩子太多了,我不希望联最后的让他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凰芙莞笑开来:“放心,我家那臭丫头都打算抛弃一切跟着你家男娃了,我这不同意也不行啊?若是你家男娃不同意,我家那臭丫头怕也是第一个不愿意的。”
说完她沉默许久,看向远方:“念儿那孩子可是跟他爹一般执拗啊……”
凤历天元二十八年,丞相谋反,凤皇大怒,查封丞相府,将丞相压入天牢秋后问斩。
同年,凤国皇孙苏忆念与凰国御安王凰倾夙订婚,两国永结秦晋之好。
因十年前,齐王导致凤国皇子死亡,十年间不断追杀凤国皇孙苏忆念,并且差点意外让凰国皇女凰倾夙身死,凤国凰国同时下令出兵,将于次年出征齐国。
听到这个消息齐王快马加鞭来到凤国请求和谈。
凤国的朝堂之上端坐着花甲之年的凤国女皇,她身边同样摆着一个金碧辉煌的皇位,其上是正值壮年的凰国女皇凰芙莞,另一边则是苏忆念和凰倾夙。
下方文武百官屏息而立,面上皆是有些古怪,毕竟丞相一脉势力错综复杂,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必须与丞相一脉撇开关系,都等着这个机会在凤皇面前说上几句话,证明自己的忠心,而这次齐国的到来正是机会。
大太监见人已经全部准备就绪,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宣齐王觐见!”
伴随着这声传唤,一个身着明黄凤袍的女子带着一个越是三十来岁的男子身后跟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此时的他们丝毫不像是苏忆念印象之中那般的尊贵与高高在上,此时的他们低着头,落寞又悲哀,面上满是疲惫之意。
“齐国君主齐素淮携罪夫前来向凤皇请罪。”
听她这般话似乎是打算牺牲齐书煜的父亲来解决这件事情了。
虽说这件事情却是也是因为齐书煜的爹所致,但是她亦有在后面推波助澜之嫌,这般实在冷血。
苏忆念心中不由得唏嘘,当年父亲到底是怎么眼下看上了这般风流又冷血的人呢?
说完这些话,那齐王抬头看向了苏忆念,眼底满是震惊与悲痛:“小念……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啊!小念,母皇找了你好多年……”
听着她这番话,苏忆念气得浑身发抖,但是生性冷清的他又不知道怎么去反驳。
很难想象,他当初是如何为了凰倾夙在凰国大殿之上据理力争的。
凰倾夙握住他的手,给予他一丝温暖:“念儿,我在呢。”
她的目光如同出鞘的刀剑一般凌厉地看向齐王,小的时候,她便亲眼见证了苏忆念身边是又多少危险,有多少人在追杀他。
如若不是碰到了自己,如若没有他的师父,那么如今的苏忆念怕是只剩一具白骨了。
“本王看,齐王怕不是找了许多年,是盼人死了许多年吧!”
齐王闻言,面色不善的看向了凰倾夙,齐国比凰国凤国小,势力小得对于凰国凤国来说不过是一个小郡一般,若不是凰国凤国的君主历来不喜欢战争,齐国早就被踏平了。
即便小,但毕竟是一国。凰倾夙这般落她的面子,她心中格外不忿,凰皇凤皇她忍了,但是一个小辈还敢跟自己叫嚣?
“此次本王是来与凰国凤国商议的,凤国皇子在本国逝去,这件事情的确是齐国的错,本王也放下身段过来商议此事,但是本王依旧是齐国的皇!”
说完这句话,她目光锐利地看向了凰倾夙,凰芙莞第一个不爽了,自家女儿她都没凶过,轮得到外人来教训?
“夙儿所说有什么错?当年不是你们的人差点连夙儿一起杀了,如若不是凤皇孙,夙儿早就死了,但凭借你齐王意图谋害两国子嗣这件事情便足够凤国凰国踏平齐国了!这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伤来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