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念儿,我不能跟你完全保证我没有喜欢过他,我只能跟你保证,自那日出府寻你开始,眼里,心里便只你一人,再无他人。”
苏忆念听着她的话,也不知道是何情绪,是不是因为得到的东西太多了,他已经开始变得贪心了,奢望更多了呢?
明明以前只要她愿意看自己一眼就好,可是如今却想要把所有男子的痕迹都摸去。
他垂着眸不说话,凰倾夙继续道:“小笨蛋,我总不可能把以前被迷了心智的我抓出来暴打一顿吧?嗯?”
苏忆念被她这话给逗笑了:“什么迷了心智,那你现在是不是也是被我迷了心智,以后碰到更喜欢的男子,也会想把现在的自己给抓出来暴打一顿呢?”
凰倾夙,再次哽住,哑然失笑,见她笑了,苏忆念不由得脸一红,刚才自己那般仿佛(就是)吃醋的模样,会不会让夙姐姐讨厌他……
凰倾夙拉着他的手道:“被你迷了心窍,我甘之若饴。再说了,除了你我还能喜欢谁?你已经给我下了这世间最毒的药,除了你无药可解。”
苏忆念听得耳根子都红了,这个坏人在说什么呢?
“你……你油腔滑调。”
“只对你。”
“你巧舌如簧。”
“因为你。”
量谁都想不到,曾经还需要靠好友找话本寻找怎么追求自己喜欢的男子的凰倾夙,如今竟然是酸不拉几的情话信手拈来呢?
苏忆念没再问她别的什么问题,不管什么问题,这坏蛋都能把它扯到情话上来。
苏忆念狠狠地瞪了一眼眼前的无赖。
“说正事,你现在的身份是凤国礼部侍郎秦素。你晕过去后给你易了容,凤国现在的处境不太乐观,皇族断层没有血脉留存,丞相一家独大,虽然皇族背后有苏家但却也是有些吃力的。”
凰倾夙亦是一个聪慧之人,朝堂之中的各种道道,她也是熟的很。
这一出怕就是上演的鸿门宴。
狸猫换太子,再假借订婚的名义,趁机除掉丞相一脉。
“扮演你的那人是……”
苏忆念听言,顿了顿,眼底少有的浮现出了些许的担忧:“是月。”
“月?”
“对了,你还不知道月的身份吧?月其实是钟离府唯一留存的血脉了。当年父君曾经救过钟离将军的性命,他从凤国出走来到齐国后,钟离将军当年认了我父君做义弟,我们一家都欠钟离家的。”
苏忆念面上担忧更甚。
“你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吧?这里太危险了。”
凰倾夙望着他笃定地说道。
“可是我会用毒,我不放心月,更放不下……你……”
“念儿,你信我吗?”
“信。”苏忆念没有丝毫犹豫说道。
凰倾夙看着眼前人儿比起小时候长开了而更加Jing致的眉眼,将他散落到脸庞的发拨到耳后,轻轻亲了一下他的面颊。
“你还是跟小时候一般,倔强又善良。”
苏忆念瞳孔收缩,小时候……
猛然抬起头,看向凰倾夙,下一刻眼泪盈满了眼眶,许久许久,才道:“你没事吧?”
闻言,凰倾夙先是心里一暖,这个小笨蛋最先关注的竟然是她有没有事。
屈指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傻瓜,我能有什么事?”
不就是吐了几口血,吐出来一条莫名其妙的虫子,虽然感觉十年了有一条虫子在自己身上还挺恶心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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