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琚顺势搂住她的腰:“那殿下打算怎么做?”
傻殿下一点没觉出不对,还十分为难的仰起头看他:“轻举妄动容易打草惊蛇,只好尽量拘着她别叫她出宫吧,若被御史台的人撞见,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知母莫若女,至尊的性格她多少有些把握,淮阳若真的非李逊不可,挑个风平浪静的日子悄悄同阿娘说了,兴许能得偿所愿;但要是被御史台一封奏疏捅到御前,弄得皇室颜面扫地,此事就绝不可能善了。
她说话时不自觉带起一阵香而苦的微风,郎君忍不住低头在她鬓边嗅了一下:“你不打算帮她?”
“我这还不算帮她?!”不知不觉被人握住了tun瓣,冯献灵终于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又是害羞又是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恃宠生娇了,什么话都敢说!”
她没注意,提及‘宠’这个字眼时他微不可察的僵硬了一下。初尝情事滋味,姚琚自己都分不清对此事的痴迷和热情到底是出于本能还是因为冯献灵,他越来越喜欢跟她亲近,喜欢探索她的身体,喜欢听她苦闷又难耐的叫他的名字,她也只有在床上时才像个寻常小娘子,一会儿摸摸他的耳朵,一会儿趁他不备拆他的发弁。
“唔……如琢、如琢。”她也是欢喜的吧,喜欢被他亲吻,喜欢被他拥抱,喜欢毫无保留的肌肤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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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热,承恩殿里新换了一幅宝象芙蓉纹的绢纱床帐,徐州贡纱作底,金银线勾勒的芙蓉花如霜粼粼反着月光,明动炽烈的烛火探进帐内,在小娘子身上投下一重旖旎暧昧的花影。
她抱着他的脖子,欢喜佛双修般缠坐在他身上,蛾眉微蹙、长发尽敛,略动一动就似哭似喘的哼个不停。冯献灵的声音完全不像她这个人,软软糯糯、无害又温柔,直叫的他骨头都酥成了渣滓。偏偏有了那次前车之鉴,姚琚总担心会不小心弄伤她,咬牙忍着、捧着揉着,不敢十分用力。
“嗯……哈啊……如琢……”她大约是舒服极了,半闭着眼,索性把下巴搁在他的肩颈处,香汗淋漓、难得乖顺的依偎在他怀里,任他恣意怜爱。姚琚浑身下油炸过一般,一腔热血沿着四肢百骸急突奔涌,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什么令人羞耻的声音,眼前脑内空白一片,只剩她的低yin和喘息。
“懿奴不疼了?”帷帐上的鸳鸯芙蓉随风摇曳,他忍不住加重了一点力气,如冰似雪的肌肤上赫然多了几道指印。冯献灵在他身前胡乱摇了摇头:“不疼,舒服……”
她腔道细窄,但天生柔腻多汁,最初的滞涩不适过去,只剩刮蹭捣弄的快乐。姚琚努力安抚着她,从脸颊、耳垂一路细细密密的吻到了脖颈和锁骨,他的手,他的半干未透的满头青丝,他逐渐狠重的顶弄抽插都教她如至云端、欲罢不能,殿下甚至恍惚的想,怪道人说美色误国。
“两全之策不是没有,只看你肯不肯开门纳新人。”彭掞玩笑也似的话语有如晴天霹雳,不合时宜的回响在脑海,冯献灵忽的烦躁起来,在心底反驳说我知道啊,我知道简正夷抢先一步扮了恶人,如今满朝文武都在等我施恩,这件事水太深了,既然阿娘无意整治,就只能大事化小,闹的太大天下佛寺都会造反。小惩大诫、恩威并施,再给陈家一点无关紧要的甜头儿就差不多了,阿娘不可能赏他们官做,最终结果不是抬人进后宫就是抬人进东宫……
“慢点、慢点……啊……”
她都知道,她都想到了,只是殿下自己也说不清这股不明不白的、隐隐约约的抗拒来自哪里,皇太女在外已经有了“性喜奢侈”的名声,再添一个“爱好男色”也无伤大雅。毕竟国之储贰,一两个后妃能影响什么?只要她不因此怠政,御史台也无从发难弹劾。
“懿奴,懿奴不怕,”他被她绞的理智尽失,将人放倒后不管不顾的掐着大腿狠撞起来,她还记得那次的事故,仰着脖子抽泣yin哦时不忘混入几句含羞带恼的‘姚如琢’,仅有的那一丝神智于是想起殿下怕疼,又低下头好声好气的哄她:“不会有事,很快就好了……”
最后几十下疾送,她没等到他就自己先丢了,水淋淋的花ye浇了他一身,内壁疯了似的缠缩抽搐,吮的他后脑脊髓俱发麻,一个不注意Jing水就沿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冯献灵低低哀叫一声,皮肤红的发烫。
“不舒服?”他喘着粗气问她,生怕哪里不对。
“没、没有……”嘴上这么说着,但却好一会儿都没有起身梳洗的意思,他有些着急,谁知她懒散又爱娇的抱着他嘟囔:“等会儿再叫水吧,我现在好累。”
姚琚失笑,动作轻柔的拍抚着她的后背和长发。过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帐中传来殿下的惊叫:“不、不是已经成事了吗?你怎么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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