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情绪。
看着谢陵就读清大的生活还不如他,他竟然会感到喜悦和自得,仿佛看到谢陵比他难过,是一件让人很开心的事一样。
他起身,走到谢陵身边,温和道:“谢陵哥,要不,你最近去我家在一段时间吧。”
“在这样的房间里待着,憋出病是很正常的。”
谢陵租的这个房间不是窄的问题,是太冷清了,摆设极少,酒店都比这个有温度。
他待在这里,都很不舒服。
少年脸颊是微微透明的白,稠密的眼睫低垂着,手指握着筷子搅动着里面的碎米,唇瓣弯弯,眼神专注。
崔眠生试图和他交流,但始终得不到回应,只好放弃。
“谢陵哥,我下次再来看你好不好?”
反正他也知道了谢陵如今的地址。
崔眠生离开后,老师进来慰问了下,在得到良好的回复后因为有事也辞别了。
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米粥也熬好了,谢陵舀了一碗,吹温后喝了一口,露出笑容。
啊,真好,碍事的人都走光了,现在只剩下他和灯灯了。
两个月之后,谢陵回到了学校继续上课。
表面上看起来,他已经正常了,当然,这只是从表面上看。
系里的同学知道他的事,最开始还很关心他,会过来尝试和他搭话,只是谢陵沉闷甚少回复人,而人的关心又是有时间限制的,等到后来,这份关心渐渐的淡了,于是谢陵一如既往的没有存在感。
而谢陵依旧如影子跟在少年许扶斯的身后。
直到大一结束,许扶斯去了国外就读研究生,而在那之前,他已经公开了苏未未是他未婚妻的事。
在这期间,谢陵也去了几次国外见许扶斯。
冬日的雪天,他穿着羽绒服,隔着人群远远的看着那人。
那人穿着西装,行走在异地他乡,一派温和又疏离的模样,很多西方女孩围绕着他,他推了一下眼睛,礼貌的笑笑,和那些女孩告别了。
耳边是灯灯温柔的嗓音,“剑桥市的话,阿陵要去看一下剑河吗?冬日的剑河是很好看的风景。”
“好呀。”
谢陵拉了拉面罩,乖顺的应着,转身慢慢离开。
时间一晃而过,三年以后,风清气朗的秋日。
苏未未坐在许扶斯对面,她今天穿了白色的碎花裙,坐在咖啡厅里,她已经彻底张开了,十**岁的年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