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了好一阵,陆新宜的卫衣被卷到了小腹以上,露出细窄白皙的一段腰,周凭的目光就被吸引过去,眼神暗了暗,松开了对陆新宜肩膀的压制,弯腰先亲几下,然后嘬着他腰侧的软rou咬了几口。
陆新宜又笑又叫,最后整个人蜷缩起来拱到周凭怀里,两只手固定着周凭的脸,求饶似的,小心翼翼地一下下亲他嘴唇。
周凭享受了一会儿,握着陆新宜小腿的那只手慢慢上滑,拿掌心摩挲他泛青的膝盖。
昨晚不知怎么回事,陆新宜好像特别敏感,周凭没觉得故意怎么他,就先射了两次。
后来他怎么都不要了,求得很可怜,周凭不想过分地欺负他,但又实在是硬得厉害,两个人面面相觑,他刚准备下床去冲水,陆新宜就先一步退了下去,推着他大腿示意他坐在床沿,自己跪在床边帮他舔。
周凭就老老实实坐着,硬挺着Yinjing看陆新宜在舔之前仔仔细细地拿纸巾擦了不知道多少遍,等得额角直跳,浑身的肌rou都紧绷,才等到那两片红嘴唇吮上他gui头。
陆新宜刚高chao过不久,整个上半身都发红,肩膀还在微微地抖,跪在周凭两腿之间,十根细指头圈着他吞不下去的半根Yinjing,没什么章法地撸动,嘴上的动作倒确实是诚意很足,好像牢记着周凭教给他的东西,含棒棒糖一样,吮得很紧,一根滑腻的舌头在膨大的gui头和涨着青筋的jing身上恼人得不断勾缠。
周凭给他的反应就是越来越硬,黏ye流出不少,顺着陆新宜的嘴角溢出来。
陆新宜很少做这个,至多是周凭故意逗他的时候用嘴碰几下,周凭还以为他很快就会没耐心。
但他出人意料地服务周到,过了会儿,还开始无师自通地亲吻Yinjing下鼓胀的囊袋,抬眼看周凭的时候,shi漉漉的眼睛里只有一些疑惑,好像在问他做的好不好。
周凭压着冲动把他捞到身上,一边接吻,一边握着他的手把自己撸射了。
陆新宜也在喘,两只手圈着周凭的肩膀,脸埋在他肩膀上,被抱着往浴室走的路上凑在他耳朵跟前小声说:“我刚以为最后会射我嘴里。”
周凭捏着他屁股说:“嗯?”
陆新宜圈着他的胳膊紧了紧,身上很热,自己低声笑了会儿,说:“感觉有点变态!”
周凭只射了一次,本来就很不满意,闻言把他往上颠了下,只用一只手抱着,恶劣地拿另一只没洗过的手在他嘴唇上来回抹了几下,边说:“下回就这么变态。”
今天早上起来,他就发现陆新宜的膝盖有些青了。
“疼不疼?”周凭搂着陆新宜,语气平静地说,“下回找个垫子跪。”
陆新宜没在亲他了,趴在他肩上,说完不疼以后,又干巴巴地“哦”了声,有些难为情,没对周凭说的“下回”发表什么反对意见,但应该也是想起了昨晚的事,不太好意思黏着周凭了,慢慢爬出了他的怀抱。
看完房子,该去医院了,陆新宜还有些别扭,路上也不怎么说话。
“以后就搬到这边住,知不知道?”周凭说,“什么时候上学?”
陆新宜很快回答:“后天。”
周凭突然考他:“后天再往后一天叫什么?”
陆新宜冥思苦想:“后后天。”
周凭自己开车来的,打着方向盘直视前方,没说对,也没说不对,陆新宜安静地坐在副驾上,时不时转头看看他,但是为了不让他太得意,也不主动去问他。
晚上跟周凭的小叔周御文一起吃饭,来的还有他堂妹周芸和表弟荣旗,吃的日料,荣旗挨着陆新宜坐。
周凭跟周御文说话的时候,陆新宜低声问荣旗:“我考你个问题。”
荣旗兴致勃勃:“嫂子你说。”
“后天再往后一天叫后后天,对不对?”
“还是个判断题。”荣旗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忍住没笑,装作思考了一会儿,说:“这我也不知道。”
陆新宜微微瞪大眼睛:“你是不是中国人?”
荣旗说:“这挺难的,嫂子,你应该去问我哥。”
陆新宜说:“我是在考你,不是我不知道。”
“哦……”荣旗道,“那对还是不对?”
陆新宜张嘴吃了口周凭随手喂过来的寿司,犹豫道:“对的吧。”
荣旗喝了口酒,点头说:“我记住了!”
这顿饭主要是为了让陆新宜和周芸再熟悉一下,周芸在联大读大三,以后陆新宜就跟她在一个学校上学了。
她跟陆新宜碰了杯,也跟着荣旗笑眯眯地叫:“嫂子。”
面对这个学姐,一直对这个称呼很习惯的陆新宜突然有些结巴了,喝完他自己的酒以后说:“在学校是不是不可以这么叫啊?因为同学都没有结婚。”
军训开始之前报道那天,陆新宜去过一次学校,领书、体检,在大礼堂里开会,加了班级的群聊,还去收拾了自己的宿舍。
“哦……我也没结婚……”他接着后知后觉地说,“你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