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仪是个喜欢在Cao他的后xue时,用各种方式玩弄其他部位的人。
特别是对那个Jing致小巧的女性器官。
“不要动了,再玩,就真的要坏掉了。”宗钦沉声说着,但他并没有直接出手阻止——这也是另一种形式的默许和纵容。宗仪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拨弄尿道的指尖稍微加了几分力气,把整块皮rou都顶得微微凸起,“为什么不要?坏了又会怎么样呢?”
“唔啊”在这样的撩拨之下,宗钦的身体微微颤抖,合不拢的Yin道口又喷出一股水来,吞吃rou棒的后xue也夹得更紧,“坏了、坏了就得漏尿了”
“是吗?可我看小家主平常也不是用这里上厕所的啊。”宗仪屈指弹上rou嘟嘟的Yin蒂,直把身下男人玩得叫出了声,“如果不用这里的话,玩坏也没关系的吧?或者你想试着用这里?”他用力顶弄后xue的敏感点,好让对方喊得更加大声,“还是说,家主希望这里也被扩开来,再狠狠地Cao进去?”
宗钦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尿道被Cao开的情形,从心理上,他感到很不舒服:这实在太荒谬了,即使作为床第之间的情话,也离出言者的初衷相去甚远。
心中隔应归隔应,但这具yIn荡身体却诚实地作出了回应——肠壁紧紧咬住rou物,往深处吞去,像是要从中榨出更多的Jingye。
宗仪又轻轻挑了一下尿道口的组织,他这回可能下手重了些,年轻家主闷哼一声,继而毫不留情地把手拍到了边上。
“随便换个地方玩吧,其他什么都好。”他以一种奇特的,像是命令、又像是恳求的语气说:“真的要不行了。”
“真的?”
宗仪抬起对方的两条长腿,猛地用力,竟然差点把一个高大的男人对折过去——宗钦的柔韧性很好,他甚至可以十分轻松地维持这样的姿势。当然,他的肌rou是紧绷的,整个人都像是被压缩到了极点,却还要翘起屁股迎接抽插。在这样的情况下,男人很快便高chao了,射出的白浊溅满了自己的胸口。
的确,他的Jing力消耗太多了。
“小家主,其实我早就想问了。”
年轻家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听见自家前辈幽幽的声音,像往常一样温柔,却让他背后发寒,整个人一哆嗦,马上便清醒了。
——宗仪想要问些什么?其他的男人?还是关于莲子下落的线索?
他心烦意乱,连体内rou物的退出都未有觉察,直到对方主动同他搭话。
“今天的你好像有点不一样啊。”宗仪缓缓地退出rouxue,又慢慢压下来,把Yinjing的顶端拍打在溢满yIn水的Yin户上,“这里和后面的地方,都是松松垮垮的,却仍然yIn荡的不得了,全都变成了熟透的颜色呢。”
“你听我解释。”宗钦下意识地说,尽管他并不知道有什么好解释的——都让人猜透了,还能瞎解释什么?
“不听。”再一次地,宗仪拒绝了,他像是抱怨,又像是委屈地控诉道:“我还以为小家主这样老实敦厚的男人,是断然不会在外面偷人的”
这又是什么鬼话?
宗钦确定自己真的被对方吓到了,他抬头去看自家前辈,在瞥见那张白皙面庞上若隐若现的笑意时才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真的生气了。
“啪嗒”一声,rou棒又打在了shi软的Yin户上。
“结果没想到,我们沉稳端庄的小家主”宗仪盯着被分开的大Yin唇间,溢出汁水的丰沛软rou,舔了舔唇角,“竟然是个喜欢吃鸡巴的,已经被完全Cao开了的小荡妇。”
等一下!!!前辈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明显不正派的词汇的?
宗钦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已经破碎了,他一直以为宗仪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纯洁之人,现在接二连三被缠着索求,他也当成对方初尝情欲不能自拔,想着只要过了这阵子一切都有好转。
结果
“瞎想些什么呢,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啊,”宗仪见他愣愣地呆在原地,噗嗤笑了,修长白皙的指尖点上对方的额头,“实践没有过,房中术总是看过几本吧?”
“你爸妈让你看这些?”年轻家主仍旧惊魂未定。
“自己找的,”宗仪戳戳他,“乾坤石里,五花八门的藏书多了去了,没人在意的。”
他见宗钦还是傻傻愣在那儿,只好叹一口气,低下头,亲亲对方的眼睑。
“我是真的不开心。”
“一想到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有其他人毫不珍惜地‘使用’你,我就觉得不舒服。”
为什么会
宗钦本来还想问点什么,但当注视着对方柔和温顺的黑眼睛,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独占欲还挺强啊。”男人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笑了。
“那是。”宗仪用rou物圆润光洁的顶端,细细研磨对方shi的一塌糊涂的外Yin,在分开时还拉出细长的银丝,“我可是‘疯子’啊。”
“嗯,感觉得到。”宗钦点点头,他忽然伸出手,把那根rou棒拢在指间,抹掉它和Yin部相连的yIn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