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也属于我的‘日常用品’。”
米程把他的乌gui抢了过来,他立刻又去夺,“我马上就要被你扫地出门了,你连个娃娃都给我抢?你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大宝贝,你话怎么这么多?不是不让带,是你可能没地方放。”米程撇开眼解释:“因为我被拘留过。应该是高中。一间屋子里有八张床,属于你自己的空间只有你的床而已。你带着这个,我看看你放在哪里?而且那张床还只够你翻身的。”
这时,撒世林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娃娃上面了,而是问:“你为什么会被拘留?”
米程笑了笑,说:“和Alpha打群架啊。那是我高中、高二、高一?应该是高一暑假离家出走后发生的事。”
他回忆了一下,忽然笑了一下,说:“我现在的这种——就像你说的总是在一边看热闹的习惯,可能就是那两年在外面混出来的。”
撒世林的指尖颤了一下,却扭头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等待的警察。随后就听三名警察中的一名开口说:“没关系,你们可以多聊一会儿。”
他又看向米程,问:“之后回家了吗?”
米程摇头。
他忽然又笑了一下,目光忽闪着说:“如果不是我这大半年总是出现在新闻里,我爸或许已经认为我死在外面了。他真是个令人不愉快的人。现在想起他我就感到反感了。不过……我的个性现在这么糟糕,可真是辜负了他对我的严苛教育。”
一部手机递到他面前打断了他回忆的思路,撒世林说:“帮我保管一下,密码是你手机号码的后6位数。”
米程眨眨眼,奇怪地问:“你是什么时候设置的?”
撒世林一只手里握着手办,一只手拉起自己的箱子,说:“7年前……”
他说:“当时只是想记住你的手机号码,最后,只记住了后6位数。”
三名警察带着撒世林离开了。
米程自顾自地站在客厅里没有缘由地笑,过了一会儿就抱着乌gui娃娃回到了撒世林的卧室,并开始无所事事的抱着笔记本在网上冲浪。那个乌gui娃娃垫在笔记本下面刚刚好,省得他曲腿了。
正当他浏览着有关撒世林在马路上飙车的监控录像,和他被劫持的新闻报道时,电脑自动登录的社交账号里接收到了一封邮件回信。
信的内容大概是对撒世林叙述的情况已经十分了解并表示理解和同情,希望撒世林在已经方便的时候能够再联系他们。署名是:白粥公司——
米程看着这封邮件的署名,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最后将手机和电脑都扔到了一边的床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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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后米程接到4S店车辆维修完毕的取车电话,才想起来自己应该给梅柏梓通个电话。
“柏梓,抱歉,砸坏了你的车。我想我应该还你一台新的,你想换一台别的什么车吗?还有,感谢你的车玻璃,它可真坚固。”
“嗬。”梅柏梓笑了一下,说:“你应该感谢丁耀的愚蠢,因为车窗玻璃用安全锤在边缘的四个角轻轻一敲就碎了。还有,我并不需要一台新车,你把它修好还给我就可以了。因为那辆车只是被砸坏了外壳而已。不过,请你把那辆车的外壳全部换掉。”
他说:“我有些强迫症。如果只是换引擎盖或者一扇车门,我会很不舒服。我会觉得那不是一台完整的车。”
“好的。我会给维修店打去电话的。”米程笑着说:“那我们再谈一下违约金的事情吧。那份代言合同。”
“哦!不!”梅柏梓突然反应很大,说:“我想立刻毁了那份合同!我不需要你的违约金!让那份合同见鬼去吧!”
他说:“晓明一直在拿这件事拒绝和我结婚!不,准确的说是拒绝和我在一起!如果他愿意和我在一起,那么结不结婚都没关系!”
沉默了片刻,米程平静地说:“柏梓,问题不在于他是否拒绝,而在于他是否愿意。”
梅柏梓也沉默了。
半晌之后,他说:“我把公司全权交给了其他人,24小时都陪在他身边,我不相信他会对我的付出无动于衷。”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对你说这些话。但你们现在的情况会不会是因为你追得太紧、靠得太近呢?让他连独自思考和判断的时间都没有。却让他产生了逆反心理。”米程这样说。
梅柏梓有些不耐烦地说:“这种事情需要思考很久吗?我觉得他根本不需要思考,他只要听我的安排就好了。”
“如果你是抱着这种想法的话。”米程说:“那我没办过和你沟通。如果我没办法和你沟通的话,我想晓明和你沟通会更加困难。因为他心中有自己的想法,但却可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反驳你。”
他们挂断了电话。
梅柏梓回到他和赵晓明的卧室,问:“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说说的吗?我们应该适时的沟通和交流。”
赵晓明坐在床上抬头看他,说:“生完孩子,离开你。这就是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