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成绩就没那么重要。
听到降分，茗涵连忙追问：“最多可以降多少？”
方所长：“要看奖项了。省奖五分，国奖十分，国际奖二十五分。”
茗涵：“可以叠加？”
方所长：“当然可以，不过上限是一百分。”
一百分？！
这意味着如果拿到四项国际赛事的大奖，就可以比其他学生少考一百分！
有机会，和季渊冉上同一所学校还有机会。
见茗涵有兴趣，胡玉琴却失望地叹了口气：“抱歉，这件事我们不考虑了，明天我们去别的学校看看。打扰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咱们……”
胡玉琴：“涵涵，咱们走吧。”
茗涵推着母亲的轮椅，心里不情愿却还是顺从地推着她离开。
回头看一眼北大的校园，茗涵已经预想到自己将在这里学习的未来。
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她在心里暗暗发誓道：电竞系这个专业，自己上定了！
——
胡玉琴拒绝了方所长替她们安排的住处，找了个附近的酒店暂时歇歇脚。
拿出手机，她按照宣传手册后页留下的电话，一个个地跟那些学校确认。
“我们收到了贵校的自主招生宣传手册。”
“恩恩，您好。”
“请问，咱们学校的这个专业，是自由挑选吗？”
“没错，学生可以来学校参加笔试和面试，成绩通过后，可以选择专业。”
“我看咱们学校有个电竞系，不挑选这个专业，可以吗？”
“冒昧的问一下，您是哪位学生的家长？”
“茗涵，我是茗涵的母亲。”
“哦哦！是胡院士啊，真是失礼了！是这样的，我们学校这个电竞专业，第一选择就是茗涵，如果她通过后能选择我们这个专业，那以后……”
胡玉琴一连打了几个电话，无一例外，所有的学校都希望茗涵选择电竞专业。
自己女儿这样游戏她当然能理解，只是，她还是不能接受女儿未来要靠打游戏混口饭吃。
失望地把手机丢在床上，多少年了，胡玉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