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里,师徒二人激烈的交媾持续了一整天,转身回到卧室的时间相隔不过五分钟。
师尊小xue被艹开花,微红的眼角挂着泪,看起来额外的可怜可欺。
好在林校也不是真的禽兽,继续欺辱难得求饶的白只。他放白只躺上床,安安静静睡了一夜。
清晨
林校警觉性比较高,他擒住了身上人的下巴,对上一双清冷微怔的眸子。林校的嗓音半梦半醒的沙哑性感,吹拂白只平静如水的心间:“师尊,这是何意?”
他再看自己肩上的墨色长发,重回古代慵懒风流的公子哥。
林校很少与人同床醒来,被子下一丝不挂的完美身体。他胯间的Yinjing勃起,对着白只淡粉的唇仗势欺人,莫名羞耻。
在林校的目光下,白只如玉的耳廓染上绯红:“为师以为你的药还未解。”他用一条薄被包裹住了身体,十分不成体统,暴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肤更加吸引人。
白只生动诠释了“记吃不记打”。他昨夜被林校凶猛艹弄得哭出来,现在又自觉当起了“解药”。
林校不知是不是该夸赞一声师尊的“敬业”?
高高在上的师尊接受林校的过分索求,适应的无比自然。仿佛真的对弟子耐心真诚的好师尊,如果不是他们已经坦诚相见,互相品尝过对方的身体的话。
林校无奈的沉默,白只会错了意。薄被之下,他垂眸撩开了胸前的银发,浓密的睫毛细细颤动,高山仰止的冰冷气质散去,只有虔诚耐心握住林校的性器,认认真真地含上膨隆粗硬的顶端。无比生涩的动作,引得林校瞬间兴奋了起来。
“恩”林校低喘一声,shi润细滑的口腔收缩,加上白只低眉顺眼的服侍,带来极大的刺激感。胀大的性器顿时撑大白只的红唇,艹得他维持不住冷静,清冷眼睛染上了shi意。
欲望达到顶端,林校不由分说抽出了性器,纯白Jingye浓厚地喷薄而出,点点滴滴洒在了白只圣洁的面颊,干净的脖颈、单薄胸膛,银色秀发。清冷美人无辜发怔,让人更想狠狠欺负。
白只无意识地舔了舔唇瓣,毫不犹豫吃进了林校的Jingye。他慢慢发现林校盯住自己越发红润的唇,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何等羞耻的举动。白只绷直了脸色偏过头,似乎想若无其事地揭过去。
“师尊,硬了。”林校解决了欲望,开始有心情逗弄白只。他强势拉起白只困在怀里,握上了微挺的玉jing,娴熟地揉捏抽送。又总差一点上白只到高chao,恶趣味十足。
“啊徒弟,放开”白只脆弱处落入林校的手中,一阵一阵的刺激汹涌而来。他不敢轻易动弹,徒劳合上眼,僵着身体任由弟子玩弄狎昵,赤身裸体的羞耻度爆棚,指头蜷缩发颤的无助。
白只的命令,林校充耳不闻,只是调侃:“师尊,迟迟不出,是只能用后面射出来了?”
白只忍不住抽气,轻轻摇头,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体放浪到如此地步。似乎只要靠近林校半步,白只所有的自制力,千百年的清心寡欲化为了乌有,在欲海中身不由自地沉沦放纵。
白只为了维持师尊的体面,忍耐着挺腰蹭弄的欲望,一本正经地拒绝:“为师,没有很想”
“师尊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林校挑眉,逼出白只露出不一样神情,越发有趣了。他拉着白只的玉jing和自己的性器相对,两人的手指交叉,掌心之中毫无阻隔的摩擦,火热的传递,下流又刺激。
“啊”白只扶住林校的胸膛,清楚感受林校的性器粗大凶猛,耀武扬威压着他的玉jing无处可逃。shi漉漉的ye体在尖端溢出,润滑着摩擦的肌肤。空气热得白只面颊发烫,身心快融化的销魂迷醉。
林校看着白只不自觉扭动曼妙的腰肢,腿根肌rou紧绷,身上的线条性感流畅。他摁住了白只玉jing的gui头,义正言辞:“师尊,等一等弟子。”
林校放肆搓揉捻动,白只的喘息剧烈,Jing致的面庞压抑爆发的欲望,咬着唇闷哼。情欲波涛汹涌,Jing关被紧锁又快活又痛苦,玉jing崩到几乎爆炸,白只忍不住低头求饶:“阿校让为师出来”
“师尊真心急。”林校调笑白只羞得抬不起头,他沉稳气息,加快了动作,在接近高chao处。堪堪松开堵住白只玉jing的指头。
“徒弟林校啊啊啊”白只痴痴喊着胆大妄为的弟子,动不了一根手指去阻止情欲的漫延。他浑身发颤,在林校的手里泄了出来。
林校和白只染上了薄汗,射出的Jingye混杂更是添了几分yIn乱放荡。白只重重的喘息,双唇嫣红美不胜收。他的高不可攀通通消失,只有在林校怀里的沉沦含泪,暧昧不清。
时间过得飞快,林校拉着白只晨浴,再出来两人一副干净清爽,相同的沐浴露气息。
衣帽间,林校换上了禁欲的西装,帅气逼人。
白只围着浴袍立在原地,高冷禁欲范,说出最可怜的话语:“为师的衣裳破了。”
“储物戒没带?”作为撕破师尊白袍的始作俑者,林校毫无心理负担。
白只站着不动,他银发如雪,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