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吗?”被老师以为没有听课的楚风,流畅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顾瑾心里一慌,果然,楚风什么都知道。
尚老也没想到这还有个一心二用的天才,不过人家问题已经问了,没有不回答的道理。
尚老思考了一下,摆摆手示意楚风坐下听。
“这……是个好问题。确实,当初,我们刚刚掌握基因清洗技术,就有人提出,是不是可以认为修改记忆,当时的设想很美好,人么,总有一些不尽人意的糟心事儿,既然回忆不好,我们就把它忘掉吧……很快人们便掌握了具体的Cao作方法,接受实验的对象也按照预想的那样消除了部分记忆。可很快,更大的问题就来了,记忆可以消除,但是感受还存在,那些痛苦、哀伤,全都留在脑子里,你不知道自己曾经发生过什么,可你的心还沉浸在无边的苦难中,那种感觉,会把人逼疯……”
尚老停顿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台下所有人。
“请各位谨记,科学家要时刻遵守人lun底线,如果你的研究带给人类的只有痛苦,那就该叫停了。”
会议厅默然了一会儿,过了好半天,才有学生举手,弱弱的问:“既然这个实验这么可怕,那有没有方法可以恢复记忆呢?”
“我也不知道,这个实验大概一百多年前就叫停了,当时参加实验的人也早就不在了,根据残存资料推断,我大胆猜测,强刺激、外伤、大的情绪波动等等都有可能。”
尚老显然对这个问题不想多说,他很快把话题引到了另外的课题上,大家很快就忘了这段小插曲。
只有楚风变得异常安静,他低着头,神情若有所思。
演讲结束后,楚风和顾瑾之间的气氛有些凝重。
善于察言观色的布lun特迅速拉着因塞斯回房间了,为小命计,他发誓明天行动前绝不去那俩大佬眼前碍眼。
屋内的气氛沉默到了冰点。
“你不需要旁敲侧击的揣测。”顾瑾说,“就是你记忆中的那样,加布利尔是个谋杀犯,他骗了你的感情,最后还要了你的命,我的记忆确实被动过手脚,最近在逐渐恢复,糟糕的是十有八九我就是加布利尔本人,不过你别问我为什么还活着,我也不知道。”
身侧的拳头死死攥着,此时的顾瑾就像一只竖起尖刺的刺猬,只是这刺不仅扎着楚风,也自虐般地戳着自己。
楚风叹了口气,心疼地把顾瑾搂进怀里。
顾瑾略微挣扎了一下,便靠在楚风怀里不动了。
“听我说,亲爱的,我们的过去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事关大局,我确实有许多事情要当面问问加布利尔,因为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那其中裹挟的感情纠葛真的只占其中很小很小的部分。而且时隔三百年我不觉得有什么是不能放下的。无论你是不是加布利尔,这对我都不重要,我对你的爱无比肯定。”
然后,刚刚深情剖析了一回心路历程的楚皇陛下,就看着他的皇后从怀里钻出来,强势地搂着他脖子赏了一个激情四射的吻。
顾瑾抹抹嘴,单脚蹬在茶几上,松了松领带:“吓傻了?我就是看看你表现如何,要是太渣的话,老子就换人了,不过还行,我眼还没瞎,勉强给个80分吧。”
“还有,别每天一副你多么大度不计前嫌的样子,搞得老子像个渣男,我也是喜欢你的好不好。”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在乎你喜欢加布利尔还是我?可拉倒吧,我一直都知道我就是加布利尔,之前那些吃醋都是装出来骗你的,你该不会当真了吧?”
楚风:……
“你是不是傻?你跟布lun特两个傻大个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要不是加布利尔凭什么让你住我家?凭你神经病?凭他智商低?”顾瑾翻了个白眼,“我的记忆手术做的还算成功,我只记得自己是谁,要做什么,曾经有个老公,埋在坟里,等待诈尸中。”
“而且他还挺不争气,让我等了三百多年。”
顾瑾摸着楚风的脸嗓音变得轻柔:“我是挺生气的,可瞧着又真顺眼,你说为什么不跟他谈个恋爱呢?”
“……你谈恋爱的方式,真的挺特别。”
“惊喜不惊喜?刺激不刺激?你让我等了这么久,惩罚是必须的。”
楚风噌地站起来,顾瑾:“你干什么去?”
楚风像个游魂般往卧室里面走:“去拿药箱。”
“拿药箱做什么?”
楚风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我就是给自己找点药压压惊。”
顾瑾:……
顾瑾:“去吧,留神别吃错药。”
最后楚风给自己热了杯牛nai,也不知该哀悼他逝去的自作多情,还是为未来的婚姻生活提前默个哀,怪得了谁呢,谁让他爱上了一个戏Jing?
呵,小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楚风:心累,不想说话。
顾瑾:来啊,一起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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